“对,是在醉红楼领回来的。”

    吴样顿时着恼:“我才还和你五姐说,楼子里哪有什么好人,你就给我弄了个楼子里的去伺候她?我刚才瞧着他的模样眉眼间就有些轻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

    当然了,其实他说的这些话,也正是顾琏城想的。

    只不过,他的教养让他说不出那样的话,这会有人说了,他忙别过脸去,忍不住泄露笑意。

    沈未央白了吴样一眼:“你就知道看着,这男女之事,是你不往她身边放那样的人,是你不叫她去风花雪月的地儿就成是事吗?”

    吴小样瞪眼:“耳目渲染,岂不是更容易动心?”

    她嗤笑一声:“那就是你们这些小心眼的那么想,其实主动权都在女人那里,是那样的没有人勾搭她,她还去勾搭别人,不是那样的,有人勾搭,也勾搭不去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两个男人可都不这么认为,就都看着她。

    未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实在忍不住笑:“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自己姐姐是什么样的我知道,虽然小样的担心是不无道理,但是我让小五过去伺候着,也自然有我的道理,两个都试上一试,岂不是更好?”

    吴样闷闷的:“哪里好?我看不出来。”

    她斜眼:“如果这两个人真的像你担心的那样了,那我劝你趁早死心,如果我姐姐没有外心,你不是也能放心了不是?”

    他瞪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其实她做的,何尝不也是他想做的?

    多少次,妻子出去和朋友游园,他都偷偷的跟在后面,生怕她与别个小公子暧昧。

    这样的日子让人窒息,如果能一次做个了断,自然是好。

    未央见他表情,也知道平常这样试探的事情没少做,少不得又说了他几句。

    顾琏城一手在她腰后面,借着身体遮掩,不时揉揉捏捏,他手劲不大不小,偶尔还顺着她的腰线往下,偏是脸上一本正经的。

    沈未央接不上自己的话茬了,又不好当别人的面戳穿他。

    马车颠簸着,有时候左右一动,两个人就靠在了一起,吴样无聊见蛟河摆弄着一个木制的小机关玩着也凑过去看。顾琏城趁机凑近了些,在未央的耳边咬着耳朵:“晚上,要不要在这马车上……嗯?”

    他这是年轻气壮,才食髓知味。

    脑袋里面装的都是缠缠绵绵的东西,竟然这样大胆!

    才出燕京,就算是想赶夜路的,但沈未央可没想过这一路要这么过,顾琏城显然是在偷偷的挑-逗她无疑。

    她背后一手,这就抓住了他的手。

    男人顺势与她十指交缠。

    她:“……”

    雪天路滑,出了燕京一百多里开外,就已经朝霞满天了。

    到了一个小镇上面,顾琏城命人下车去寻客栈,本来出京起初就为了能和未央培养培养感情,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

    其实按照现在这个时间,投宿还有点早。

    应该赶下一个宿头,沈未央下车,正看见蛟河走远了去,顾琏城站在街边,不知看什么东西正出神。

    她这就走了过去:“按照这个速度,没个大半年都回不去,大公子你确定你是来巡查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吗?”

    男人就当没听见她的质疑,指着街边的一个烤馍馍饼模样的摊贩说道:“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你想不想吃?”

    吴样也下了车,东张西望的到处打量着。

    他看见未央在不远处刚想叫她,就看见她被顾琏城拽走了,也不知街边卖的什么东西,他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的男人一样。远远的看着,二人倒也是十分相配,男的俊,女的美,怎么看怎么璧一对人一样。

    且不说这一行人出了燕京,燕京内这苏凤至的户籍一落实,立即惊动了好几方的人来。

    先是后宫的顾君后派人来探,后有对门的沈墨玉暗地里命人去醉红楼打探,这些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白天里沈未央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不过在顾琏城面前,他怕露出马脚,就没有去送,在醉红楼走了几个来回,将那些来探虚实的人全都打发走了,已经是夜幕降临。平常他回来的时候,都要先看看对门的沈家,就像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样。

    可惜一次都没有刚好遇见未央,这个孩子一走,他顿时有点空落落的,乘车到了门口时候,仍旧回头先瞥了眼沈家大门,然后等人打开自家大门,这才迈步。

    苏家这老王爷旧宅,里面都未重修,多半还保留着当年的模样。

    苏凤至嘱咐好下人拴好马,独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大冬天的,他那病腿又疼了起来,这就想进屋烫烫脚,缓和缓和。不想人刚推门进去,一柄细长的薄刃这就架上了他的颈子。

    男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也蒙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标志着他那奴隶的血统地位不堪。

    这种场面不是没有见过,苏凤至只看了一眼,淡淡开口:“你是谁?到我家里想要干什么?”

    薄刃又贴近了些:“说,你和苏映红是什么关系!”

    ☆、59||我想日更

    苏映红的名字一出,苏凤至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目光灼灼,只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薄刃还在他的颈边,男人几乎是咬着牙的:“回答我!你和苏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双目赤红,脸上线条绷得极其紧张。

    慢慢的,苏凤至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也眯了起来:“难不成……难不成你是那个在外的那个孩子?”

    苏家并没有映红,苏凤至原本是苏家幼子,姐姐苏宝珠家有夫君,只别人不知道的是,她出门游历之后,化名映红,一年多的时间在外生了个儿子。只听说那人本是楼里的,琥珀双眸难以娶进门。

    却未想到,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真的还活着。

    当初他和未央提及说姐姐还有一个儿子不知所踪,其实多半是为了煽情,他苏家的后人,死的死,灭的灭,原来以为就他这么一个明白人呢,竟然冒出来一个来。

    怎能不喜:“是吗?你是那个孩子吗?”

    男人见他动作,撤回薄刃:“你呢?你又是谁?”

    苏凤至二话不说从脖颈上面解下来自己的传家玉佩来:“你看,这个东西我兄弟姐妹都有一个,姐姐的说是游历时候丢了,我却知道她给了那个男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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