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仰星立刻找他们喝过的酒杯,发现已经消失:收得还挺快。
    又紧张起来,这可是个小说世界,虽然温思淼除了脸上染上了点红外,根本没什么异常的表现,但!想也知道这不会是正经药。一般小说情节都会是不找人帮忙解决就会爆体而亡或者无法人道
    南仰星不自觉坐得远了些,尬笑两声:你说去医院有用吗?
    温思淼注意到小少爷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一时无语。
    没得到回应的南仰星瞟了一眼温思淼的□□,没看出异常,又提出另一个方案:要不你看看这宴会上哪个顺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南仰星简直要把不相信摆在脸上,眼睛里仿佛都写着三个大字别勉强。
    两人还没来得及揣测下药意图,应酬完的陆羽尘就又飘了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开口吓人一跳:仰星,温思淼这是怎么了?
    南仰星感觉最清楚怎么了的不就是陆羽尘吗?又不能直接说出口,他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我给你们两个准备个房间吧。
    陆羽尘回复得过分迅速,让南仰星都要怀疑是不是就等他这句话了,但也没办法拒绝,总不能让小嫩白菜一样的温思淼在厕所解决吧?这种桥段肯定会有恶臭流氓的。
    南仰星:谢谢。
    陆余生眉宇间越皱越紧,刚才的燥热还能解释为情绪所致,但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是被人下了药。
    但是谁?完全没头绪。
    想要看他出丑的人实在太多,一时间摘不出来个确定人物,干脆走到路上准备找个房间解决,也就碰巧撞上了南仰星和温思淼两人。
    南仰星尴尬地打招呼:真巧。
    陆羽尘也从两人身后走出来,看到陆余生不正常的状态,一怔:陆哥,你这是怎么了?
    陆余生烦躁,充满低气压地回答:我没事。
    陆羽尘被吼得瑟缩:嗯,是我多问了。
    于是两班人马就此擦肩而过。
    南仰星就跟丢烫手山芋一样将人推进房间,果断关上门,过了两秒后又不放心地推门而入。
    差点撞门的温思淼少有地产生了名为无语的情绪。
    这里面没人藏着吧?南仰星慌里慌张地检查一边房间的内部构造,深怕里面藏着人,就等着温思淼单独一人,然后进行某种强迫前提下需要进监狱的行为。
    南仰星扒拉大柜子,看到温思淼站在门口附近,后知后觉自己行为不妙:你要是特别急的话,可以先开始说着还摆摆手,不用在意我,当我是空气就好。
    温思淼:
    南仰星翻完柜子,松了一口气朝外走:你说我守在门口行吗,你会不会突然被人给逮走?
    这话说得跟逮小鸡一样,反而提醒了温思淼,南仰星不知道陆羽尘的目标是谁,他还不知道?让小少爷守在外面,等他出去说不准人已经被啃得骨头渣都没了,你就待在这里面。
    南仰星对着点了两下食指:这不合适吧?但行动上去很诚实地将门反锁。
    我去洗个凉水澡。
    温思淼丢下这句话便去了浴室。
    要不说有钱人家就是好,随便一间客房都有独浴,南仰星看着温思淼在浴室中的身影,想起自己当初住校时的悲惨生活。
    话说,温思淼身材可真不错,挂着汗珠上下滚动的喉结看着也很讨人喜欢,往下看人鱼线,腹肌什么的一应俱全,再往下看,作为男人的本钱也很
    ?!
    妈的,这、这浴室为什么是透明的?
    南仰星瞳孔地震,语言和表情管理同时失败,立刻收回视线,找了个背对浴室的位置坐下,小心脏像条上岸的鱼,活蹦乱跳。
    作者有话要说:  qvq走点感情
    29.他不会做
    南仰星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水声, 克制不住地脸热。
    他也不是故意想占便宜,只是他从小到大都是单身狗,也没喜欢过什么人, 平日里也就和好兄弟玩玩闹闹, 并没有那么明显的边界感。
    看好兄弟洗澡虽然有点尴尬, 却也没什么
    但温思淼是谁?
    温思淼可是主角受,陆余生不知道在心里惦记了多少次的人, 说不准还被其他同性觊觎过,所以在这方面一定会更加注意,虽然壳子里的灵魂已经成了穿越者,但因为记忆继承, 可能也很厌恶这种越界行为。
    南仰星犹豫着,他是不是选择离开更加合适?思来想去正准备开口,就听见水声里混入隐忍而压抑的喘息声, 在干什么事可想而知。
    南仰星:闭嘴保平安。
    温思淼声音是真的好听,能让声控听过后就此封心守爱的那种, 平日里哪怕冰冷冷的讲话都带着独属禁欲的色气,如今在干这种事时发出的喘息声更是勾得人耳朵发痒, 发烫,恨不得更激烈些让这喘息不再隐忍。
    温思淼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南仰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强行冷静下来。
    他怎么能对主角受有非分之想呢?更何况,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想的?低劣!可恶!
    南仰星在心中痛骂自己,为他对温思淼一时的欲想感到羞耻, 找出手机和耳机放起了大悲咒,一时间无欲无求。
    出家或许也是个好选择,只是他担心学历不够格。
    也不知道循环了几遍, 南仰星感觉有些无聊,认为应该解决完毕了,摘下耳机后还出于谨慎地询问:温思淼,你好了吗?
    然后听到无比羞耻和暧昧的闷哼
    南仰星:
    过了一小会儿,温思淼淡淡道:好了。
    这声音除了一点极难察觉到的细微沙哑外,任谁听了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温思淼刚结束自我安慰的大事。
    得到回复的南仰星努力表现得同样平常,扭过头去:那我们走走吧。硬逼着自己将剩下的话说完。
    谁能想到温思淼还没来得及将衣服穿好?
    因为用的是冷水,所以这透明玻璃没有受到任何水汽的影响,望过去一目了然,在里面的温思淼因南仰星言语中不自然地停顿抬眼:等急了?
    南仰星摇头:也没有。
    然后由衷地夸赞,尽量坦然,温思淼的身材可真好。
    温思淼扣衬衫扣子的动作一顿,这夸奖听着委实奇怪。
    南仰星接着感慨:我原本身体就和这个南仰星差不多,连块腹肌都没有,太瘦,再怎么练也只能隐约看到一点。说到最后还将自己的衣服撩起来给温思淼看,以此来证实自己的话。
    他想的也简单,自己单方面看温思淼那就是臭流氓,让温思淼也看他,那不就公平了。
    温思淼像是被那截白软腰肢给烫到,迅速转移视线,继续手上穿衣服的动作,轻声回道:我原本也差不多。
    南仰星好羡慕,将衣摆放下:刚才陆余生看着也不对劲,你说是不是陆羽尘给他也下了药准备趁人之危?
    温思淼眉眼低敛,脑海中回想起小少爷的软腰,感受到身体内再度升起的燥热,又用凉水将脸打湿,陈述道:这药物只有助性的作用,不会让人失去意识。
    南仰星听懂了这回答,既是这样就没办法趁人之危了,毕竟陆余生武力值还挺高的。
    看温思淼收拾得差不多了,南仰星找了块毛巾放到温思淼头顶上,不受控制地揉了两下,不擦干会感冒。然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后打算将手抽离,却被按住。
    按住他的手有些冰,所以存在感尤为明显。
    南仰星茫然地抬头看过去,犹豫道:要我帮你擦吗?
    秉承着没拒绝那就是同意的原则,南仰星挂上笑脸帮温思淼擦起头发,充满满足感,就好像养了一条湿漉漉的听话大狗,满心满意都只有主人一个。
    擦完后南仰星准备找吹风机帮忙吹一吹头发,毕竟是在宴会上,这样湿着头发走出去实在不合适。
    南仰星目光下移到温思淼幽深的黑眸,因为眼睫沾染上水渍于是不可避免地多了分脆弱感,这种模样说不准还会引起某些变态的关注。
    这双眼睛可真好看。
    南仰星言行不一地用毛巾将那双黑眸挡住,转移话题:这房间里是不是没吹风机?
    还未听到回应,房间的门就因为撞击而发出声音,门外也传来陆余生的熟悉声音:南仰星!
    听着十分迫切,连着好几声,南仰星将手中湿掉的毛巾搭在一边,走去开门,温思淼跟在他身后。
    怎么了?
    陆余生终于看到人,停止敲门,迅速扫视了门内两人的衣着,并没有放过温思淼半干的黑发: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南仰星有一丢丢的心虚,毕竟眼前站着的陆余生是官配,再就是温思淼还是陆余生暂时送给他的,不过两人也没做少儿不宜的内容,想到这里他硬气了些:这话怎么能问我,应该问问给温思淼下药的人啊。你不是也被下药了?
    陆余生也发现南仰星的衣衫不像是经过性事,冷静了几分,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一句:你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南仰星回答果断:当然没有!
    他和温思淼肯定不能干这事,但陆余生又是怎么解决的呢?看着陆余生湿漉漉甚至还滴水的头发,南仰星没隐藏自己的疑问,问出口:你也洗得凉水澡?
    陆余生嗯了一声,其实他的遭遇要复杂得多,不过详细解释起来也丢脸,干脆抓住重点:那个下药的人,说是你指示的。
    南仰星:?!
    哪个狗东西陷害我?我给你下药有什么好处?
    陆余生沉默,他也没想通,但那个下药人的说法是,他说你不想再受我的纠缠,再加上瞧不起我的出身。
    这话可真是在陆余生的雷区蹦迪,可南仰星还是无法理解:这和下药也没关系。
    陆余生还是将剩余的信息说出口:我洗澡的房间里多了个人,他说是你安排的。
    沉默。
    南仰星都能想象到那画面了,肯定相当活色生香,没头没尾地发问:陆羽尘他人呢?
    陆余生皱眉:问他干什么?
    南仰星决定任性一次,直白道:因为我觉得是他干的,所以问一问。
    突然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似乎从楼下上来了不少人,嘁嘁喳喳的谈论声以及高跟鞋和皮鞋地面碰撞而发出的撞击声汇成一团,隐约之间还能听到这些人谈论的姓名,南仰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南仰星对这声音深表认同,不管什么事他都不会做的,一听就不是啥好事,正准备往屋里躲,手却被人拉住。
    陆余生你没听到声音?
    话音刚落,一道身穿侍从服装的人影便扑过来,刚好倒在南仰星脚下,用那通过精心设计的语言将脏水泼出:南小少爷,你帮帮我,帮帮我,我可都是为了你做事!现在陆少爷要把我送到监狱,我该怎么办,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啊!
    温思淼将南仰星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后。
    这时,陆羽尘从人群中走出来,先看了南仰星一眼,然后满脸的愧疚加震惊:保安呢,快把他送到警局,就任由他在这里胡说?
    仿佛因为没能帮南仰星掩盖下这一切而深感内疚,落在旁人眼中成了欲盖弥彰,本来不怎么相信的也信了八成。
    这一套一套的,南仰星对陆羽尘的把戏彻底无语:他干了什么?
    陆毅这个吃瓜群众及时站出来帮忙解释局面,先打量了几眼南仰星的衣服,然后慢悠悠地解释:这人给陆余生下了药,被陆羽尘查出来了,他说是你让他这样做的。
    南仰星木然:我没空干这些。
    先不说这根本不是他做的,就说这是在二楼发生的事,怎么到了一楼反而闹得那么大。
    陆毅笑笑,眼神中透着暧昧:我想也是,哪有下药之后自己什么都不干的。再说,小少爷要没做这些,要是让阿姨知道小少爷是被冤枉的,最后可不是进监狱这么简单的了。诸位还是谨言慎行。最后这句话是看着陆羽尘说的。
    陆羽尘也应和:嗯,我相信仰星不会做这件事的,就算他最近和陆哥起了矛盾,那也只是误会而已,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余生一直静静看着,在这时终于开口:我们没有矛盾。
    南仰星:这你就是在纯粹说瞎话了,哪里没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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