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走出内室,身旁跟着薛姨妈,玉钏站在王夫人对面的一旁,一个嬷嬷对王夫人作揖。
    薛姨妈说:“这就是袭人姑娘家的人罢!”
    王夫人对薛姨妈解释说:“是他嫂子。”
    王夫人对嬷嬷说:“上次跟你们说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那么之前薛姨妈和薛宝钗谈话,说他和王夫人出主意,而此处王夫人说“上次跟你们说的事情”,也就是说此处的王夫人可能就是薛宝钗。而此处的嬷嬷和玉钏可能也是薛姨妈,也就是说此处的四个人都是同一个人,可能都是头发。或者说此处的嬷嬷和玉钏是收头发的和尚。
    嬷嬷说:“回太太,有了。是我们家亲戚作的媒,说是啊城南的蒋家,现在有房有地,还有铺面呢!姑爷年纪略大了几岁,可并没有娶过的,况且啊人物长的是百里挑一呢!”
    那么之前和尚收头发,此处又说作媒,也就是说此处的作媒可能并不是指的“做媒”,而是指的和尚收头发和卖头发的聊天。
    王夫人问:“你们去看过没有?这家果真如你说的一般么?”
    嬷嬷说:“真,真。我亲眼见过的,那姑爷模样长的真真是好。人家听说啊,我们家姑娘还服侍过老太太,也十分敬重呐!”
    也就是说这番谈话可能是和尚和卖头发的在讨价还价。
    王夫人和邢夫人对视一番,王夫人说:“这样便好。就怕找的人家不好耽误了袭人。”
    也就是说王夫人和邢夫人认为他们这些头发卖的价格勉强可以。
    嬷嬷说:“回太太,我和他哥哥一起去看过的,人家都说啊,不知道我们家姑娘修了什么样的功德才有这样的姻缘呢!”
    王夫人说:“既这样,你去应了。”
    “哎哎。”嬷嬷连连答应。
    王夫人对嬷嬷说:“隔几日进来再接你妹子罢!”
    也就是说此处的嬷嬷就是“你妹子”。王夫人是在自言自语。
    “谢太太!”嬷嬷作揖。
    画面一转,袭人伤心不已,薛姨妈和薛宝钗在劝袭人,。
    “你们太太为了你的事也没少操心,如今这一家你哥哥嫂子去看了,你们太太不放心也派人打听了。都说是好的这才答应的。好姑娘,我们都知道你对宝哥的一片心,只是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回不回的来。你们太太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可要体谅,啊?”
    也就是说头发不愿意被卖,在自言自语。
    袭人不停地哭泣。
    薛姨妈又说:“这姑娘怎么只是一味的哭呢?愿意不愿意你倒是说句话罢!”
    袭人哭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说这些,我是不敢违拗太太的,任凭太太奶奶们做主!”
    一根头发不想被卖有什么办法呢?反正人家收头发的时候收的都是一捆头发,谁管你一根头发愿不愿意?你作为一根头发还能有什么想法吗?
    薛姨妈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好一个温顺的孩子。”
    旁白:袭人悲伤不已,又不敢违命的,心里想起宝玉那年到他家去,回来说的死也不回去的话。袭人心想:“如今太太硬做主张,若说我守着,又叫人说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便哭得咽哽难鸣,又被薛姨妈宝钗等苦劝,回过念头想道:“我若是死在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坏了,我该死在家里才是。”袭人怀着必死的心肠回去,住了两天细想起来,哥哥办事不错,若是死在哥哥家里岂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万想左右为难,真是一缕柔肠几乎牵断,只得忍住。
    此处说袭人想起贾宝玉说的“死也不回去的话”,那么之后袭人又想“若是去了实不是我的心愿”,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就是贾宝玉。而此处的“柔肠”可能指的是“头发”。
    而且之前分析“忍”的意思是不说话,也就是说“头发不说话在住”。
    也就是说此处的旁白说了一大堆头发的心理活动,而实际只是一缕头发放在一个地方不动的场景。
    在吹吹打打的喜庆气氛中,嬷嬷把盖着新娘头巾的袭人送了出去。
    旁白: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袭人本不是那种泼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心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
    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这缕头发在新娘子结婚那天是需要修整一番的,所以袭人“委委屈屈的上轿而去”。
    此时,轿子里的袭人拿出了一把剪刀。也就是说接下来可能是剪发之前的场景。
    这时旁白幽幽地唱道:“空云似桂如兰……”
    也就是说兰桂齐芳根本作者就没有提到,只是提到了理发。
    旁白: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丫头仆妇都称奶奶,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
    “……温柔和顺、似桂如兰……”旁白又幽幽地唱道。
    也就是说这两个词是用来形容头发的柔顺和头发的形状。
    这时候洞房里的袭人脸上带着泪正在呆呆地蒙着红盖头坐着,一个英俊的公子哥掀开了袭人的红盖头,原来是蒋玉菡。
    “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旁白幽幽地唱。
    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不是优伶,此处的蒋玉菡也不是公子。
    袭人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蒋玉菡倒吸一口凉气,无意中见到袭人系着的腰带,蒋玉菡叫了一声:“宝玉!”
    那之前分析袭人和贾宝玉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此处蒋玉菡实际上是在称呼袭人这根头发。
    旁白: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是袭人,此时蒋玉菡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袭人看了,方知这男的原来就是蒋玉菡,始信姻缘前定。
    那之前袭人露出他的猩红的腰带,而此处蒋玉菡露出松花绿的汗巾,之前分析红和绿是同一个意思,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和蒋玉菡实际上是同一个人,可能都是一根头发。头发的主人可能都是宝玉。
    蒋玉菡说:“想不到你竟是他身边的人。”
    袭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也就是说此处是理发后的两根剪掉的头发相遇,并结成一缕。
    旁白:这一日贾政扶贾母灵柩行到毗陵驿的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个清净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帖辞谢朋友,总说即刻开船,都不敢劳动。船中只留一个小厮伺候,自己在船中看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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