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别的人了。唉……可怜的小孩啊……”

    林笕微微皱起眉,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一点。

    “那小白痴也配用可怜这个词麽?”

    “怎麽?”周歇瞅他,“你很讨厌章玄?”

    “哪能啊,”林笕笑,“不过像他那样要啥有啥的,怎麽看也配不上可怜这俩字啊。”

    周歇不再接话。

    林笕起身,“我该回去了。太晚了宿舍关门就进不去了。”

    周歇拍拍他肩膀,“要不要哥哥送你?”

    “得……我还认得路。”

    “谁是担心你不识路啊,哥哥我是怕你被人给采了去!”

    林笕暴怒,一脚过去,止住周歇的大笑,“去死!”愤愤,转身离开。

    後头,周歇看著林笕背影,右手托著下巴笑,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呵呵,有人要遭殃了;连翼啊,这回你肯定逃不掉了。”

    因为,他完全见识到了章家小破孩的粘人功力了。

    ☆ ☆ ☆ ☆ ☆ ☆ ☆ ☆ ☆ ☆ ☆ ☆

    回到宿舍1038室。

    林笕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家夥。

    那人正坐在他的书桌面前,开著台灯,翻看他的书。

    听到门响回过头来。

    一看是林笕,又转过头去,继续看书。

    林笕推门的手倒顿了一下,然後才进门,脚尖一跟,门在身後合上。

    他一屁股坐书桌旁边的床上。

    “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那人不答话,左手在封皮底下,右手放书页上头,看他一眼。

    林笕又道,“你考试完了?”

    “……”

    “wbh的房子没了?”

    “……”

    “被家里赶出来了?”

    “……”

    “都不是?”林笕摸摸下巴,“难不成……你不是章虚?”

    “……”

    “算了算了,算我认输,说吧,什麽原因过来的?”林笕头疼,语气终於带点正经。

    章虚转过身体,“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

    林笕顿顿,章虚所说的时间,只有一个,那就是──

    呵呵笑两声,“那倒也是。”说毕站起身,从书架上头抽了两本杂书,“走吧。”

    车子因为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晃悠起来。

    林笕双手扣著章虚後颈处,劲道放得挺实在的。

    章虚则一手捏著他下巴,一手按住他後脑中央的位置。

    不过是亲吻,两人却像要吞了对方似的。

    双腿因为有限的车子空间而挤在一块,交错缠绕,像扭麻花。

    不知道是谁的身体被挤压得撑不住,往外迸开,结果就是嘀……的一声长鸣,在暗夜里响起。

    两人同时偏过头,才发现林笕的半边身体正压在喇叭开关上。

    幸好是夜晚,基本上没什麽人。

    章虚坐正身体,发动车子。

    林笕在车内,笑得像个偷车成功的贼。

    章虚只能无视。

    回到了wbh房子内的两人,却终究没有做成。

    原因在於,才到房间门口,便听到房内电话声传出,直到他们开了门,换了鞋子挂好了厚外套,电话仍坚持不懈地叫嚣。

    林笕无语,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里的号码,所以他全当没听到,直接走进厨房,本想倒水来著,结果发现水壶空空如也,只得自己接了水放媒体灶上,然後进了卧室洗澡。

    章虚则是那种绝不会因为别人而影响自己做事速度的人,何况,如果别人真有急事找他,就算他现在没接,待会儿还会打来的。

    他不急。

    所以,等电话再次响起时,他才拿起话筒。手边拿的是他刚刚从饮水机上头接的开水。

    ……

    ……

    ……

    三十分锺後,厨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然後是黄色的光芒自厨房内泻出。

    林笕自澡房窜出。

    朝电话那头说一声“不好意思,有点事,去下厨房”,章虚也在三秒後出现在厨房内。

    煤气灶上火焰沸腾。

    章虚看著林笕,无语。

    关了煤气的林笕傻笑两声,“不好意思,忘了上头放著水壶了。”

    章虚一手拨开他,拿了脸盆水龙头上接水,直接浇在奔腾的火焰上头。

    嗤了几声,火灭。

    本来银色的水壶已成金黄色,底部更深的褐色偏黑。

    林笕偷偷溜出门外。

    章虚差点没吐血。

    冷著脸拿了湿帕子包著被烧断的把手把水壶丢近垃圾桶。

    什麽兴致都没了。

    不仅仅因为这麽一闹腾,还有刚才章幻打来的电话里说的事。

    幻说玄那小子,太疯了。

    (四十四)

    (四十四)

    林笕再次搬回这房间时,已是一月底。

    距离他搬进来的时间上一年的十一月初,刚好三个月整。

    时间已经到期,但是章虚在半个月前的话语让林笕有种他想继续的预感。而这预感,在到达二月中旬时,开始成为一种既定的事实。

    章虚不但没提三个月为期的事,态度也变很多。

    当然,他所谓的态度变很多,外人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林笕却很清楚。

    他的心思很复杂。

    因为他的行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比较好。

    一方面,他也开始慢慢享受章虚对他的关心。不是说肉麻的表面,或者怎麽样,不过因为那人对他的看法不同了,所以态度自然也不同於以往,具体是什麽原因导致他这样,林笕并不清楚,不过他心里头确实是有些享受的,这是事实。

    两人之间的性事也开始变得平和起来,不再像以前,总是有些挑衅的意味。不知是谁开的头,林笕也不想去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磨叽事。何况,温和的做爱也不错。

    而另一方面,每日早起的章虚都会去自己的公司,那是他身为商人长子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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