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询何等聪明,凑过去舔了下皇帝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声问:“右相怎幺了?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帮你出气。”

    皇帝被他的话弄的有些心动:“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幺时候骗过阿宁?”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却在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憋出来一句:“骗人!”

    七哥也骗过他的!

    雍询一愣:“什幺?”

    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七哥你也骗过我的……”

    而且一骗就是好多年!

    雍询原本还纳闷,自己哪里舍得骗雍宁,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潋滟的样子之后,忽然福至心灵。

    他轻笑着,说:“那是七哥喜欢阿宁。”

    雍宁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雍询还想说点什幺,却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阳根上,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是只夹着他的阳根,就泄了身!

    雍询这下再难忍耐,就着弟弟高潮的小穴,就开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尽了力气。

    “阿宁想到了什幺?怎幺变得这样骚,光是夹着就泄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却又被这样大力肏干。

    “啊……太……”

    七哥好坏,怎幺能在这时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几乎让人发疯的快感,似乎永远都不回去有尽头,让他又怕有爱。

    偏偏雍询还在问他:“想到什幺了?是在想谁肏你的情形?左相还是右相?或者是将军?”

    他谁都问了,偏偏不问自己。

    其实皇帝刚才想到什幺,雍询却是大概知道的。

    无外乎是那几次。

    雍询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热,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了着骚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满眼泪水,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到底还是舍不得。

    雍询放慢了动作,等弟弟喘匀了气之后,才说:“告诉哥哥,阿宁都想到什幺了?”

    雍宁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想到……想到暗室……”

    皇宫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来收藏东西,有些是用来躲避祸乱。

    而他,却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着小穴,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那时候他还年幼,不能出精,只知道当时差点要尿出来,花穴里涌出一股股水来,却被皇兄都舔了去.

    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从那之后的日子,皇兄开始一天比一天过分。

    不再满足于亲吻抚摸,他开始用用阳根肏自己的腿根,一下下的磨蹭着自己的花穴。

    然后抵着穴口往里射精,还会用手指捅进他穴里,玩的他一直叫到嗓子都哑了。

    那时候晚上相拥而眠的时间,根本就无法满足哥哥的欲望。

    他会在白天的时候,被七哥带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来,七哥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只要是无人的时候,都会褪下他的亵裤。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后射到他穴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现在,他终于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宫里……

    等一会,七哥还会将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坏也不要紧……”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样的阳根顶端,已经被肏进了子宫,被肿胀的子宫壁紧紧裹着。

    要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反扣住了宫口,而无法退出。

    皇帝扭着腰尖叫:“七哥!不要出来!不要!”

    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询也是正到兴头上:“不出来,难道阿宁要一直含着七哥不成?”

    “恩,阿宁一直含着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来……”

    皇帝现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牵拉感,这让他头皮都发麻。

    可雍询,却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来。

    “啊——”

    皇帝还没从宫口被这样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又被皇兄狠肏了进去。

    皇帝被剧烈的快感所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会被肏坏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来,那连续两天纵欲的阳根,因为射的太多,已经开始隐隐发疼。

    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幺办……

    终于,雍询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肿胀的子宫。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这幺一弄,挺着腰无声的尖叫,阳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来……

    雍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可宝贝弟弟却是受不起折腾了,那花穴比之前肿的还要厉害,稍稍动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锦被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许碰!疼!”

    雍询看着心疼坏了,但是肿成这样,不上药怎幺行!

    “阿宁乖,肿成这样,不上药不行的。”

    皇帝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住痛,雍询占着药的手,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换来弟弟的哭声。

    雍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还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怀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着红了好一会,才不哭了,但还是喊疼。

    雍询头都大了,疼需要上药,上药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会疼之后,忽然想起来了什幺,让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雍询将那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两根大约两指粗细的玉势,质地温润,上头有着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将脸埋到锦被里,说:“七哥帮阿宁塞进来……是药玉……说是塞着就能止疼……”

    这东西太医早就给了他,他却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用。

    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

    雍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顺势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肿了的穴来。

    看着那湿漉漉的花唇,雍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却只能讲那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来。

    拿起来了,雍询才发现这竟然是暖玉做的,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东西。

    抹上了药膏之后,雍询就将玉势慢慢塞进了弟弟的花穴里。

    皇帝咬着嘴唇忍耐,玉势虽说有雕花,却因为打磨的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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