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想要咬一口水蜜桃的冲动。

    十二月的天气,竟然也变得有些燥热,严柏宗觉得是暖气的缘故。

    “你最近怎么不跳兔子舞了么,我看那个比你蹲来蹲去的好。”

    “我们……我们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广场上练习了……练习了好久了……”祁良秦喘着气,在那扎马步,大腿肌肉力气不够,一直发抖:“我现在已经能从头跳到尾了。”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放弃了扎马步,喘着气看向严柏宗:“我想学跳舞,我有个同学报了舞蹈社团,她说还能进去,交个社团费就行。”

    “锻炼锻炼身体就行了,别学那个,太辛苦。”

    严媛小时候学过跳舞,整天喊辛苦,有次他送他妹妹过去,在那看了一会,看到严媛练习劈叉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的,那老师还在往下压腿,当下就把严媛带回来了。

    他觉得跳舞这件事,需要太高的身体柔韧性,太辛苦。

    祁良秦没说自己想跳舞是为了解锁更多姿势。他立志要做极品受,觉得一个什么姿势都能尝试的身体,是极品受的必备条件之一。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好说:“那我练练瑜伽,那个比较柔和,不累,还可以强身健体排毒养颜。”

    严柏宗这倒是没拒绝,他对瑜伽一知半解,偶尔看到做瑜伽的老太太或者严媛,盘腿闭目坐在那里,似乎确实很轻松。

    “那你跟媛媛学,她懂这个,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

    “我原来就跟她去学过瑜伽,只是后来没再去了。”

    严柏宗点点头,忽然抬头问说:“练习瑜伽的男人,是不是同志比较多?”

    祁良秦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都是去了直接练,不跟陌生人说话。”

    严柏宗这才点点头,他以后要嘱咐严媛几句,坚决不能让祁良秦和其他同志来往过密。他希望祁良秦身边认识的只有直男直女。

    严媛在赵浩那边呆了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愁眉不展地说:“我看赵浩他父亲的病挺严重的,我们两个的婚礼,可能要推迟了。”

    “这马上都要元旦了,肯定要推迟了。”老太太问说:“那你怎么不让他们来南城来,这边的大夫还是要好一些。”

    “他们说要真有需要,会来的,只是眼下还不用。”

    严媛的婚事果然推迟了,但是赵浩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想要他们尽早完婚。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等到春节前的几天,先过了这一阵再说。如今赵浩父亲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办喜事,他出不了院。

    祁良秦跟着严媛去看了她已经装修好的新房,在很高的楼层,大大的落地窗,可以将南城一览无余的风景。房子也很大,足有两百多平,设计的非常有特色,尤其是卧室,居然是公主房。

    严媛问:“怎么样?”

    “好。”祁良秦眼睛冒着光。

    “你以后跟大哥结婚了,要搬出来住么?”

    祁良秦说:“应该不会吧,老太太会同意么?”

    严媛笑着说:“应该不会,要是都结婚就搬出去,她一个人肯定觉得寂寞。”

    “是啊,还是热闹些好。”

    “那你大哥会觉得不方便么?反正我是觉得和长辈们住在一起不方便,这样多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来也是很刺激。

    祁良秦心里发热地想,他也想跟严柏宗翻天覆地,每个角落都来一遍。他在性上的幻想,一向泼辣大胆。

    回到家的时候,严媛和老太太聊天,就提到了这件事。没想到老太太非常生气,对严媛说:“你怎么撺掇着他们搬出去呢?”

    她立即找了严柏宗,进行了一次语重心长地交谈。严柏宗的表现给她吃了定心丸:“我从来没想过搬出去住,你放宽心,良秦也不会。”

    老太太这才安了心,颇为惆怅地说:“你弟弟那个性子,将来结婚十有八九是会搬出去的,你妹妹那个没结婚胳膊肘就往外拐的没心肝的就不说了,你和良秦可要在妈的身边。”

    “你放心。”严柏宗说。

    严柏宗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搬离父母出去住,他在外头有套房,但也只是偶尔有事的时候去一下。他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理所应当地认为身为长子应该照顾长辈,他的观念不合时宜,还是古时候那一套,几世同堂母慈子孝夫妻恩爱,就是他对家庭的理解。

    但是老太太跟他的这番交谈,倒是让他考虑到了祁良秦,他倒是从来没有问过祁良秦想不想搬出去住。

    于是他回到房间,就问了祁良秦这个问题。

    “我觉得在家里挺好的,我知道你是不会搬出去的,我跟你在一起,自然你在哪我就在哪,也不存在勉强,我是真心实意都听你的。”

    “以后你要是想跟我过二人世界,我们偶尔出去住住,或者出去玩。”

    祁良秦一听,两只眼睛都放光:“以后你要跟我一起去旅行么,就我们两个。”

    严柏宗反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祁良秦越想越高兴。

    和爱的人一起天南地北去旅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是他渴望多年的事。他越想越激动,深蹲就多做了很多个,还跳了一会兔子舞。

    严柏宗被他跳的心浮气躁的,等祁良秦去洗澡的时候,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祁良秦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来,严柏宗坐起来问:“怎么没吹吹头发?你过来。”

    他说着就下了床,拿了一个小吹风机,插了电。祁良秦就坐在床沿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的虽然是头发,但实际是他萌动的心。严柏宗的大手摸着他的头发,吹风机里的热风从他的头皮吹过,然后吹向了他的耳朵。

    祁良秦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茉莉花开》,里面章子怡扮演的一个角色,她的继父是个理发师,就借着手里的吹风机引诱她,有一个镜头,吹风机的热风吹着她的耳朵和脖子。那镜头充满了欲望的诱惑,给他记忆很深刻。

    而如今他就是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吹风机的热风也懂得撩拨人,也会让人难以忍受,像是严柏宗的灼热气息,挑逗着他敏感的皮肤。

    “舒服么?”严柏宗还问。

    祁良秦耳朵都被吹红了,可他不好意思说舒服。

    所以等到吹干之后,他却没爬上床,而是又打开了书桌旁的台灯。

    严柏宗坐在床上,问:“你还不睡?”

    “我还有十个单词没记住,记住了再睡,你先睡吧。”

    严柏宗只好自己躺在床上,关了床头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很多,只有书桌上的那盏小灯亮着,金黄色。那是一盏可以调节的灯,从金黄到白炽灯都行,但是祁良秦很爱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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