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行的身体随着这些诱惑人心的言辞变化,变得更性奋,更难耐,更躁动,更饥渴,他无意识地被这些语言完全控制住。郑昱的气息和皮革的气味一直萦绕在鼻尖,郑昱的声音让他喘息,让他颤抖,让他低声呻吟,让他勃起至涨痛,又湿润,至水光淋漓。

    “我还喜欢亲吻你,亲吻你的大腿根,亲吻在你张开的双腿之间,亲吻在距离你性器只有寸许的位置,我喜欢看你难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害羞退缩又迎合乞求的样子,喜欢听你压抑的呻吟声。当我亲吻你的大腿根,你的身体会羞涩地伸展开,讨好我,满足我,取悦我,你的身体还会渴求我,渴求我侵犯你,渴求我满足你,渴求我让你更快乐。我会亲吻你的大腿内侧,让你把腿张得更开,让你把身体奉献给我。你会激动,会颤抖,连脚趾都会蜷缩起来。你的身体会直白的告诉我你有多饥渴,你有多想要,可是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会一直忍耐,哪怕阴茎涨痛,湿透,哪怕后面不受控制的一开一阖,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会一直忍耐。”

    “你喜欢我亲吻你,抚摸你,揉弄你,折磨你,进入到你身体里。你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我,让我快乐。你喜欢我从后面插入你,你看不到我,你的身体完全在我身下,只能感觉我,听着我。你会打开自己任由我侵犯,任由我索取。你只剩下我,和你想要爆发的欲望,和苦苦的忍耐。我会驾驭你,统治你,控制你,给你热,给你快,给你力量,给你一次比一次狠的侵犯,给你一次比一次强的冲撞,直到我满足,直到我叹息,直到我同意。你可以射了。”

    “啊!”

    夏景行爆发了。他没有想法,他的想法全在主人的语言里。他的意识他的感官都由主人赋予,因主人的快乐而快乐,因主人的满足而满足,最后在主人的同意下爆发,攀至欲望顶峰。

    他大口呼吸,慢慢平息下来,身体无力地挂在按摩椅上,郑昱为他解开所有束缚,唯独没有解开眼睛上的绸带,摸着他的头。他听到主人低哑的声音:“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还喜欢你为我服务。”

    他听到拉链的声音,雄性的欲望混合了浴液的香味,还有阳光的味道晴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张口迎接,最终让他的主人释放在自己喉咙里。

    郑昱在他身上披了条毛巾,揽着他到浴室清洗,直到两人都浸在浴缸里才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

    夏景行靠在郑昱身上休息,接受郑昱的按摩抚摸和精神恢复。精神高压的调教手段不能用得太频繁,而且事后的恢复工作要非常小心谨慎。有些sub在经历一场高压活动之后需要很长时间恢复,有时甚至几天,但夏景行通常只要几十分钟,只要郑昱第一时间开始安抚他开导他,陪他放松,帮他转移注意力,让他找回自己,将他从受迫受控情绪中带出来。

    “小奴隶,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听到郑昱的声音,他隔着后背感受郑昱胸腔起伏和振动:“不是只有忍耐疼痛,或者在疼痛不适中忘我才能证明彼此。默契在举手投足间,信任在彼此的心里,你觉得今天这样比在疼痛中勃起更容易吗?你觉得它的控制深度就比穿刺低吗?”

    夏景行认真想了想,摇摇头。

    “一年前你能想象自己完全不靠接触,在一个男人的声音下射出来吗?”

    这次夏景行否定得很干脆。

    “我不会给你穿环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不需要用那些去证明自己,我也不需要。还有,我喜欢你现在的身体,你最好老老实实保证自己的身体安全完整。”

    “是,主人。”夏景行笑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过了一会,夏景行不知想起什么,他突然说:“您好像还没有给过我安全词。”

    “……快一年了,契约都答应了,你到现在才想起安全词的问题?!”真的,他到底捡了个什么样的迟钝奴隶回来……郑昱很无语。

    “以前没觉得需要嘛。”

    “今天我让你觉得需要了?”郑昱挑眉。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来。”

    “你有。我是没给过你,但你有安全词,还不是临时的。”

    嗯?

    夏景行想了又想。

    他想起那只羊皮手套,束缚专用的,作用类似于安全词,但那个不是词语。他们的主奴关系中的确有个词对他意义独特,郑昱用这个词将他从情境里带出来,它使用频率很低,只在偶尔需要时才会出现。

    这个词是夏景行的全名。

    它也类似于安全词,当郑昱这样喊他时表示离开情景停止活动,他是奴隶也不是奴隶,那时候郑昱既把他当成所有物也将他看做平等的人,他将受到足够的尊重,是一种微妙的身份关系。

    但是!这个词是郑昱用的。唯一看起来像安全词的词居然是主人专用语,这好像不对吧?!

    夏景行想象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当主人对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时候,他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什么呢反应这么大。”郑昱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半勃的下体的前端。

    “啊!”夏景行扭着胯在郑昱手上蹭着。

    郑昱在水里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他又完全勃发挺立才恶意收手。

    “啊主人……”夏景行彻底恢复了,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在郑昱身上磨蹭,听到他的主人说:“精力充沛是好事。好好想想,想不出来的话连下个星期都不准射了。”

    天啊!

    他往脸上扑了扑水,拍拍脸颊,好不容易才让身体平息下来。

    过一会他转头看着郑昱,眼中有光彩:“您那样算求婚吗?昨天晚上。”

    “对一个主人来说,算。所以你要认真考虑,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郑昱很轻松坦然。

    “所以您特意安排了今天这场?说起来我和您认识还不到一年。”

    “现在闪婚的人还少吗?”郑昱笑了,用手揉着他头顶发旋。

    “您可不像会闪婚的人。”夏景行也笑了。何时何地控制狂都不是草率的啊。

    “下星期的仪式会是什么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

    “会像结婚典礼那样吗?”

    郑昱大笑,“你想那样吗?”

    “好像挺傻的……”夏景行皱着眉说。

    不过郑昱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控制狂不想说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洗完澡迈出浴室,茶茶兴匆匆奔来绕着夏景行的腿转圈圈。夏景行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茶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她能横趴在夏景行肩上,两腿蹬着夏景行脖子两手抱着他手臂,任凭他走动坐跪自耸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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