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爱好。”

    夏景行又俯下身舔吻郑昱身上的痕迹,他还没射,下身勃动,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声音很哑:“科学来讲,这大部分是水,还有些蛋白质,和激素,极少数的活物,也通不过胃肠屏障,跟血和组织液,区别不大。”

    “啊!”

    郑昱突然握住他的根部激得他差点跳起来:“这个时候跟我讲科学?讲胃肠屏障?嗯?”他有点恶劣的掐着夏景行的根部,揉捏湿淋淋的前端,如愿看到他的奴隶仰着头呻吟,喉结上下滑动,身体紧贴过来,动情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

    郑昱靠着床头坐起来,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夏景行跨跪在他面前。

    “如今技术不错啊,不过真说起来的话……”郑昱抱着夏景行的臀部用手揉捏,突然将手指插入他的身体里,直接按摩敏感点。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夏景行没忍住嘶叫出来,身体深处的刺激更是直击灵魂,他抓着郑昱的肩差点喷射出来。

    郑昱笑得有点邪恶的抬头看向夏景行的眼睛:“还有不少提高空间。”

    他按着夏景行的臀一口气将他挺翘勃动的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用手在他体内揉按摩擦,身上最渴望最难耐的两处被同时毫无余地的强硬刺激,夏景行难以承受的第二次叫出来,本已忍耐到极致的身体很快便在郑昱前后猛烈施与下溃不成军。

    夏景行撑着郑昱的肩大口喘气,享受身在云顶飘荡一般的眩晕冲击。泄过一次的阳具半软下来,被郑昱细细的啄吻,吮含着,身后的敏感处还在持续不断被缓缓按压,不应期的身体有点木,浑身钝钝的麻麻的酥软着。

    他的头抵着床头的墙,用手抱着还在亲吻自己的郑昱的头,喘着气说:“自愧不如。”

    郑昱抬起眼睛看了看他,手指还在他身体里不依不饶的搅动,嘴里富有技巧的吞吐他半勃的下身,慢慢重新点燃他的奴隶。

    “这一定是温泉那次的报复,啊……”

    郑昱手下不停,眼里含着笑意看他,嘴对着他的下身吹热气:“我想怎么玩你都只能乖乖听话。契约已经签了,不用多久圈内人都会知道,无论见没见过你的。你没别的地方可混了小奴隶。”

    他的每个字都恶意吐在夏景行最敏感的端部,夹杂着灼热的呼吸和主人的气息,让夏景行的身体酥麻不已,下身再一次变得粗长挺翘。

    “呜!”

    他再一次将夏景行的阴茎全部吞没在湿热的口腔中,又用手猛烈进犯紧窒柔软的身体深处,逼得夏景行差点崩溃。

    夏景行握着郑昱的肩膀低头大口喘气,双腿颤抖分开跪在郑昱大腿外侧。身前和身后的同时刺激让他不知该向前挺进还是向后迎合,身体里电流乱窜,火热饥渴难耐。

    郑昱扯着他的头发脸朝下将他大力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抬起他的腰和屁股,按着他的肩从后面侵犯他,还摸出一个弹性阴茎环将他的下身和囊袋箍起来。

    “阴茎环,用于控制,和积累快感,材质尺寸多样,现在这种用法,可以将你的快感,累积到过饱和。讲科学,怎么样,小奴隶?”

    夏景行真是要崩溃了,他身前涨得要爆,身后又饥渴得很,他的主人恶意又技巧的喂给他,进一步又褪半步,总不肯让他一口气满足。想要更多,想要更快,想要更深,到最后,等到头脑里除了这些再无其他的时候,他的主人加速冲刺,在爆发的一瞬间同时松开他下体的束缚,两人同时攀上顶峰。

    醒过来的时候郑昱还压在他身上喘气没离开,汗湿的前胸贴着他的背。湿,滑,热,有暖暖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记忆好像有个断层,他不确定刚刚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

    不会吧这么夸张……传说中的被做晕过去吗?果然不能惹到大怪物。夏景行内心在呕血。

    郑昱将他翻过来,反手扯了床上大毛巾裹了两人去洗澡。躺回来的时候他说:“等等。”

    他打开床头抽屉摸出一个东西,套在夏景行左手无名指上,在上面轻轻一吻:“夏景行,我爱你。”

    “……只有一个?”夏景行呆了半响没别的回应就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不是。”郑昱差点破功,递给他另外一个让他给自己戴上。

    “我能开灯看看吗?”

    “当然。”

    银色素圈,最古老最原始最朴素的款式,环绕彼此无名指一圈。夏景行摘下来对着灯看,里面刻着三行英文:

    z. & x.

    sinbsp;2012

    till the end

    夏景行有点愣,他看了又看,眨眨眼睛,关灯,重新戴上戒指。

    “您为什么不刻中文?”

    “嗯?”郑昱也有点愣,差点反应不过来,“中文?店里不给刻,说什么也不肯,说刻出来效果不好,字体不好,大小不好,哪哪都不好。”

    “刻中文多浪漫。”

    “嗯?”

    “主人和奴隶。自世界末日至世界末日。听起来像有今天没明天的爱,多浪漫。”

    “……”

    过了一会,他在夏景行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无论如何就是等不到你该说的那句话是吧?!”

    “哈?”

    “……”

    ……算了……洗洗睡吧……

    “您想让我说什么?”

    “您想让我说什么您就说嘛。”

    “您不说我怎么知道您想让我说什么呢?”

    “虽然您很有诚意的看着我可是您还是要告诉我说您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别为难脑抽奴隶,不,别为难自己,别为难自己,别为难自己。郑昱深呼吸,背过身去不理他。

    “哈哈哈哈我爱您。”夏景行大笑着抱住郑昱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又钻到被子里在他左胸上轻轻一吻,最后在他无名指上轻轻一吻。

    “主人晚安。”

    第二天夏景行将两份契约细心收起来,他决定去找个书画框裱起来。

    郑昱这笔字真是没话说,用赏心悦目已不足以形容。小楷实用性强但观赏性较弱,练起来费力不讨好还不显个性,练书法的人大多经历过,但真正写得好的人却不多。他逐字逐字的看,一笔一划慢慢描摹笔迹,是欣赏,也是感慨。

    主人契约的最后一句并不是在郑昱读出来的时候才变的,两套契约肯定早在昨天之前就已经交到主持人手里,郑昱读出来的正是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那个男人,果然永远摸不清他在谋划什么。

    夏景行只是有点纠结。他该高兴的,郑昱给了他一对一的承诺,可他总觉得明明是自己已经准备好接受的事情,却因为自己而改变,有点说不清的莫名情绪。这种改变令权力缺损。这是一种遗憾,一种不完美。就像本该是个圆,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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