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寻昼却不顾她能否吃下这根硕物,铁了心似的往内钻磨去,冠口的肉棱刮擦在肉壁上,将软糯的穴肉都挤的平展。
    纣嫽咬着唇,双腿夹住他的腰肢,已分不清是愉悦多些还是酸胀多些,呼吸也灼着烫意,鼻息间弥漫了他身上冷香,却并未缓解她周身的热。
    到了这一步,她再是蠢笨,都觉察出不对了。
    上一回受了迷香所制,他仍能存留清明,这回是邪性的不理不会,她愈是挣扎,那挤在甬道内的玉茎就愈见勃胀,像烧红的铁杵,硬生生的捣着花心嫩肉。
    她无力的去推他胸膛,指甲抓握在他健实的胸口,将那因兴奋而贲起的肌理都划出血痕。
    “出……去……太大……”
    纣嫽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字一句都是用齿磨出来的,她生怕外间察觉不对,还得强压了嗓音。
    但身前男人压根顾不上这些,衣袍松脱,半垮在他手臂上,露出大半个冷白精实的身子。
    古符雕青密密分布,随着他肌廓紧绷,块块鼓绽,这些文字在她眼中逐渐扭曲,分化,最终在她脑中铭刻出繁复的纹路。
    那日被侵吞神智的异样感卷土重来,纣嫽抵住舌逼着自己阖上双目,不敢细瞧。
    “不……”
    她呜咽一声,是宫口被狠狠撞插了一记,酸胀酥麻伴随着如潮快感袭来,她小腹挛缩,黏腻蜜液涌动,在肉茎与甬道的摩擦中发出噗哧水声。
    赤红的肉茎插拔而出,晶亮的淫水遍布茎身,连带媚肉翻卷,吸附其上探出穴口。
    甫一抽出,她胯间那饱胀欲裂的感觉就顿时褪去,反留下空荡的虚渺,腿侧嫩肉轻颤着,被撑圆的孔洞抽搐夹缩,把稠糊糊的清透水液挤出甬道。
    纣嫽想逃。
    她反应极快的将他踢开,软绵的双腿支立起来,膝行往前,试图挣开他往榻下去。
    但鹤寻昼又怎会让她如愿?
    他红了眼发了狂,一把攥住她纤细脚踝,连腿带人一起拖回身下。
    纣嫽被迫伏在榻上,腰间重迭了两人的衣物,把腰肢垫起,像是主动翘起了浑圆白嫩的臀,迎合着他的到来。
    他欢好时,并不大开口。
    只用那哑声的喘和些许气音,间或夹杂着闷闷的哼声:
    “哈啊……啊……”
    纣嫽眼前的场景开始晃动,他的欲根拍击在臀缝间,沾了黏糊糊的蜜液蹭满整条肉沟。筋络粗绽的玉茎就在此间滑动滚蹭,一下重过一下,仿佛要把这根硕物嵌入穴缝里去。
    茎身的虬曲血筋浮凸而起,咕叽一下狠狠刮过探头的花核,它硬挺挺的充了血,被这肉茎一碾一揉,就让纣嫽浑身发颤,脊背窜过细密电流。
    淫液四溢,已经沿着腿侧淌落而下,洇湿了垫身的衣裳。
    这是蒙知韫的寝殿,外间甚至还有宫婢值夜,纣嫽能听见她们细碎的交谈声,在这寂静夜里无限放大,如在耳畔。
    而一墙之隔的他们,却正在她榻上颠鸾倒凤,合卺交欢。
    这生怕被人发觉的惊惶,成了催情的药。
    她难以置信的湿的厉害,湿到他的肉茎弹在蚌肉上时,还会啪嗒一下溅起小小水珠。
    鹤寻昼的眼中,只有她模糊却曼妙的轮廓。
    腰肢一掌可握,却在臀胯间勾出极圆滑丰腴的弧线,臀肉颤颤嫩嫩,每一次撞上,都会曳出细微的肉浪。
    他熟悉这具身体,熟悉的近乎痴狂。
    鹅卵大的肉冠已撑到了极限,一撸一套,就泌出朝露般的清液。
    他胀疼的厉害,实在按捺不住,磨蹭着挤进窄热的穴孔,自那蠕动的嫩肉里猛插而入,噗呲的一下,腰胯撞上桃臀,沉甸甸的囊袋紧贴穴肉,肏的纣嫽打了个哆嗦。
    “嗯啊……”
    她无意识的叫出了声,旋即反应过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
    殿内只剩下她压抑的哼唧声,鹤寻昼的粗喘掺杂其中,每一次都伴随着抽插肏弄的水渍靡响,他腰腹肌肉硬如铁石,古符雕青甚至覆着到了青筋虬结的下腹。
    而在更接近交合口的位置,有双鱼淫纹缓缓浮现,隐匿在上衣的遮掩之下,难以发觉。
    背对着他的纣嫽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她已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勉强维持着理智,控制着嗓音不让外间有所耳闻。一半却沉入欲望深渊,不自觉的轻抬腰肢,迎着他的抽送,让他捣杵在花心激昂之处。
    “嗯哈……嗯……”
    她的呻吟逐渐染上媚意,腰肢松软,眉眼迷离。
    鹤寻昼忽而整个人覆压下来,左臂越过整个肩膀,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裸背与他赤身相贴,猛烈有力的心跳怦怦的震响,成了合欢时奏响的笙歌。
    ……
    外间的宫婢小小打了个哈欠,低声与身侧人道:
    “主子今夜侍寝,这时都未归,想是不回了,若不然把窗子落下,休息去罢?”
    另一个宫婢颔首应了,与她一道灭了泥炉的炭火,披了厚衣,困倦的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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