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可怎么办啊,要重新来过么?qaq”系统大声的抽泣着。

    “闭嘴!”罗星洲愤怒道,系统的尖叫和痛哭声音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着,哭的他头疼。

    和罗星洲重新建立联系的系统一下子就察觉到罗星洲那两个字中蕴含的愤怒,吓得立刻停止了哭泣,以一个打嗝的声音作为休止符。

    嘤嘤嘤,这难道是它的错么,一段时间不见宿主变的好凶!

    系统小心的腹诽,而罗星洲则陷入了沉思,大脑终于安静下来的罗星洲开始回想系统刚刚所说的那几句话,以及在孙羽桦那里得到的记忆片段。

    孙羽桦认为即使是将灵魂分割开来,也会因为孙羽桦并未真正的死亡以及任务没有完成,而导致系统不得不将任务继续下去发给他。但是不说任务内容,这系统难道还会是同一个系统吗?罗星洲完全不觉得这个系统和他记忆中孙羽桦的那个沉默严肃的系统会是同一个。

    他现在这个系统多二啊!简直是需要吃点脑残片的节奏,而且性子也很跳脱,像是一个小孩子。反之孙羽桦的系统冷冰冰的才更符合‘系统’这个称呼。

    “所以你刚刚是用积分回来,并且还给我挡了一次雷劫?”罗星洲想了想问道。

    系统哼唧了一声,回答道:“是的,但是本系统并没有给宿主挡雷劫啊。”

    罗星洲有点头疼,他也无法说明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之很不好受就是了。感觉就像是辛辛苦苦把亲近的人折现卖了,可想要买自己心仪的东西时扭头却发现钱没了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这难道就是报应?

    “本系统也没办法啊,宿主!如果本系统无法回来的话宿主赚再多积分也用不了,而且本系统也会因为丢失任务目标受到惩戒……会被销毁的qaq。”系统拼命的开口解释。

    罗星洲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问起他最关心的问题:“孙羽桦说我和他是同一个人,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系统有点愣:“哎?孙羽桦?那是谁?”

    “带着七秀技能穿越的人。我接到了他的记忆,他的两缕灵魂和本地一个小鬼的残魂融合,放进琴娘的躯壳中,就是我。”罗星洲说道,“他的系统冷冰冰的不爱说话,另外给他的任务是毁掉这个世界运势最强的人,避免世界规则被影响……”

    罗星洲稍微的说了一点,发现系统许久没有回答就喊了一声:“系统,你在听吗?”

    系统在听,它就是傻眼了,等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尖叫,罗星洲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被震的有点晕。

    那种脑海中被高分贝直接刺激大脑神经的感觉相当糟糕。

    “是……是那个系统吗?那个任务吗?本系统造一点点……难怪别的系统都不接你这个任务!本系统……不干了,本系统要回家!!”系统崩溃的喊道。

    罗星洲头疼的捂住脑袋。

    “你说的那个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想要和系统同归于尽的家伙!嘤嘤嘤,我怎么那么惨,才刚刚出生就接了穿越后续任务!难怪完成后积分辣么多!”系统哭道。

    “穿越后续任务?那是什么?”罗星洲疑惑问道。但奈何系统一直在哭,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哪怕罗星洲愤怒的制止它都没有任何效果,吵得罗星洲脑袋疼。

    “呜呜呜呜……”

    “说话不然我拉着你一起同归于尽。”

    “呜……嗝!”

    这个威胁很有效,系统闭嘴了。

    “穿越后续任务是什么?”罗星洲揉着太阳穴问道。

    系统连续打了几个嗝,没有说话。

    “回答?”

    “是!”系统听出罗星洲有些不耐烦,立刻开口道,“就是……就是以前穿越过的人,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完成任务,上面会更换一个新的系统与他绑定继续新的任务。也或者是……欠了那人的因果要还的……”

    “因果?什么意思?”

    “你问本系统,本系统也不造,偶只是个新生的系统……”系统又开始哭了起来。

    罗星洲又开始头疼起来。

    系统还没有嚎完,声音就突然卡住了一般停下来,罗星洲还未感觉到放松,就感觉大地一阵晃动,天空又开始阴沉了起来。只是这次与方才的雷劫不同,并非是雷劫云挡住阳光,而是一道深红色的屏障从四面八方竖起来,然后将这个城镇整个包围起来,就像是一个半透明的玻璃碗扣在了地面上,将整个镇子罩在其中。

    彭祖站在山坡上瞪大眼睛看着整个城镇,他离的远并没有被困在里面,因此不仅能看到整个阵法,还可以自由的行动,他只是绕着那城镇走了半圈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宿翼,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幡正得意的笑着。

    之前渡雷劫的人们一个都没有跑掉全部都困在了其中,里面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一个结界突然出现将他们束缚住了。但是几个见多识广在修真界活了好多年的却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尤其是经历过千年前那场战争的更是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吓得哆哆嗦嗦差点哭出来。

    “这……这不是吸血阵吗!”一个修者盯着那阵法喊道。

    吸血阵,顾名思义是吸走阵法内所有人的鲜血,无论修为高低,只要是肉体凡胎未修成仙体,进了这个阵法都逃脱不掉定会被吸走全部的鲜血和精气,变成一具干尸。

    “这是怎么回事?你可否解释下?”明珺扭头问巫墨道。

    巫墨挑眉看着明珺,冷笑道:“我与你虽算不上朋友,可也是知根知底相熟之人,你什么时候愚蠢到认为这是我做的?”

    明珺一愣,有些哑然。

    巫墨是四界宗的宗主,他是魔境一个天生魔体的魔修天才,以修为来说逊色于巫墨,但是以天分来讲他并不比巫墨差多少,因此两人在相遇后也是合作了一段时间,彼此熟悉的很。尤其是巫墨作为第一个发现明珺和明琒秘密的人,虽然是用的秘法发现的,但也让明珺倍加关注。

    作为修炼上的对手以及偶尔合作的伙伴,明珺自然需要将巫墨仔细了解一番,千年前那场大战的时候他就不认为巫墨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定是被谁坑害了。可如今作为情敌,他却惯性的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对方。

    他这样恶意揣测也并非没有理由,千年前众多修者被抓住坑害血祭,用的就是这个阵法。这阵法是四界宗以前一位宗主独创,他人哪里知道,哪怕是四界宗内位高权重之人也除了巫墨以外少有人会用,这也是当年为何众修者紧盯着四界宗不放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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