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收东西,我哥在走廊上等着我。
    现在是课间休息,八张嘴走到我旁边,问我那是你哥吗?
    我点点头,那是我哥。
    我哥见我们看他,点头笑了一下。
    八张嘴突然啊了一声,红着耳根转过了头。
    她说,之前当我是开玩笑,现在见着我哥本人了,她也说得出我哥是我对象那种话了。
    我想了一下,兄妹是不对的。
    八张嘴说,什么对不对的,她要是有这样的哥哥,还要什么其他对象!
    上课铃响了,我把书包背了起来。
    八张嘴最后再看了我哥一眼,感叹道,你们兄妹俩基因真好。
    我和我哥走出了学校。现在刚过四点,外面还很亮。
    我哥说,今天厂长带他去外头谈生意了,回来的时候刚好接到我的电话,就让司机到学校门口放他下车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自从我哥当上小领导后,他就不用出去晒太阳了,我哥走着走着就把外套脱了,随意地搭到手臂上,他现在的皮肤比之前白了好多。
    我哥的脖子好红,里层的衬衫最上面的两扣子没扣。
    我哥一直笑着,问我早恋怎么回事?
    我低下头。
    想到眉下痣,我的内心就升起来了无尽的无语。
    我说他喜欢我,想追我,中午想偷亲我的时候被人抓到了把柄,举报给了小平头。
    我哥哦了一声,问我喜欢他吗?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他。
    我哥笑了,他把我的书包换了个肩膀背。
    我见他背着我的粉色书包有些违和,就把书包拿了下来,自己背。
    我哥嘴角慢慢平了。
    但没一会,他又笑起来了,问我,想不想吃酱香饼?
    我摇了摇头,说不想吃。
    巷子里的那家酱香饼很好吃,买的人总是很多,我上次好不容易买了一包,带去学校被眉下痣抢了,他抢了还几口把我的吃完了,我气死了,又摔东西又踢他桌子的,后来他连续给我买了五天酱香饼,把我给吃腻了,我现在都不想吃酱香饼了。
    我哥掏裤袋的手僵住了。
    我看见十块钱的边角露了出来,我哥僵了一下,把那边角又塞了回去。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下次想吃了,再买。
    到家后,我先趴到桌子上写卷子。
    卷子写完了,我发现我哥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我就先去冲澡了。
    我脱完校服放置物架上的时候,发现上面里有一个小盒子。
    方方正正的,我看了一下,没有字,估计是我哥买的什么奇怪东西。
    洗到一半发现我睡衣忘记拿了,我又把校服套上,出来的时候发现我哥还在睡。
    他喘气很粗,胸口起伏很大。
    我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看我哥了。我突然发现,我哥的黑眼圈好重。
    他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衬衫乱乱的。第叁颗扣子被摩擦散开,我帮他重新扣上,我哥迷迷糊糊,抓住了我的手。
    他掀眼皮看了我一眼,松掉手。翻了个身,小声嘀咕,李颜别闹。
    他喊了一声又睡着了。他身上的酒味太重,我打算把他喊起来去洗个澡,洗完再去床上睡。
    我轻轻拍我哥的脸,喊他起来冲澡。
    我哥没睁眼。他睡得很死,我轻叹了口气。走到他的面前正打算托他起来,刚俯下身,我哥突然攥住我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扳。
    我额头直磕上了他的额头,痛得剧烈,我想喊我哥,但是这次,我喊不出声。
    我觉得我哥是清醒了的。
    他是清醒的,他在亲我。
    我已经好久没和我哥亲嘴了。
    他的舌头一直侵略着我的口腔,我尝到他嘴巴的烈酒味了,冲味直呛喉咙,我推开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哥看着我,突然把我抱了起来。
    视野猛地翻转,我哥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沙发太短,我的后脑勺抵在了扶手,头发乱了,我哥把我的发圈松掉,他低下头,在咬我的嘴巴。
    腥锈味在唇齿间弥漫,他咬得很疼。
    我感觉我哥现在很生气,他抓着我的手,力气很大。
    我哥喊我,李颜。
    他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哥的手伸进了我的校服里,他摸着我的身体,在揉我的胸。
    我哥亲着我,他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
    他的阴茎挺了起来,龟头抵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看见了我哥头顶的漩涡了。他的发型乱了,我哥手往下,在摸我的腰。
    我知道我哥下一步想做什么,我摸着我哥挺起的阴茎,问他,哥,你也要强奸我吗?
    我哥哄我,说,李颜,这不是强奸,是做爱。
    他说,强奸是会让你感觉到痛苦,做爱是能让你感觉到愉快。
    我哥说,做爱是一件让你感到很舒服的事。
    我想了一下,那怎样才算舒服?
    我哥把我抱到了桌子上。
    我卷子还没收,屁股压到了字迹。
    客厅里有芦荟胶淡淡的清香味。
    我哥说,李颜,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班里没有男孩子喜欢你吗?
    我撇嘴,不想回答我哥。
    我哥的手指在我的身下缓缓摩擦着。敏感带着羞耻的微麻盖过那一瞬扯到皮子的疼痛,我抱住我哥,夹紧了我的大腿。
    我的身下全是芦荟胶的味道。
    芦荟胶化水了,清凉微辣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小口里。水化得太多,我感觉有些从口子边边流了下来,它流到了我的卷子上,我卷子湿了,黏到了我的大腿根,我有些慌,想喊我哥,但是我哥一直亲着我,我喊不出。
    我哥越擦越快。
    酥酥麻麻的痒从我的身下传来,内心深处有一种异样强烈的羞耻感,像是冰槽里突然涌出的浓雾,寒意一刹那塞满我的全身,我开始挣扎,眼眶被凉风侵入,我哽咽着呼喊我哥的名字,口腔内不属于我的炙热舌尖卷袭地更加彻底,我哥轻轻压住我的后脑勺,他缠绕着我的舌头,把它带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我哥嘴里的酒味淡了许多。我学着他轻卷着他的口腔。
    我的嘴巴里也都是酒的味道了,燥热冲上额顶,我的脑袋晕乎乎的,口子里有什么热流涌了出来,顺着长长的狭道,它在往外流。
    我哥喊我,李颜。
    像是一脚踩空,坠入了惑乱仙境。
    我抱紧了我哥。
    屋子里好热,我的脸好热。我哥的脸模模糊糊,我感觉我也喝醉了,四周嗡嗡的,我下面的口子越张越大,我感觉那些热流已经流到了洞口,它马上就要出来了,我止不住它,好想有个东西伸进来,帮我把我的洞口给堵上。
    我哥喊我,李颜。
    他把手指伸了进来。
    纹路是粗砺的,挤压着我口子里绷紧的肉壁。我夹紧我的大腿,低声呢喃着我哥的名字。
    罪恶、羞耻又小心翼翼地反复试探,肉壁吮吸着炽热渐进的异样侵入物,理智臣服之余,贪婪又迷恋地深深安扎住了根。
    手指再插进来一些,它们吸得更用力了。我哥开始来回抽插,他插得好快,我下体要烂掉了,疼得好敏感,我听见自己娇喘着,在不停轻喊我哥的名字。
    这种插入跟茅草屋里的完全不一样。
    我哥没骗我,做爱真的很舒服,我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
    我哥插得更快了。
    我忍不住跪了起来,压下了腰。
    我听见我哥在喊我。
    我的全身太麻了。我咬着我哥的肩,口水流湿了他的白衬衫。
    我听到了水声。
    它是从我哥插我的口子里传出来的,摩擦感更甚,我感觉我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流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和我哥精液差不多的味道,我哥的手指伸了出来,它黏糊糊的,上面还沾着一些透明又带了点白的液体。
    我跪坐在了桌子上,卷子已经湿了一片。
    我哥把它涂到了他的阴茎上,我身子还是麻麻的,问我哥,这是我的精液吗?
    我哥说,男生的叫精液,女生的叫爱液。
    我懂了,原来这是我的爱液。
    我哥扣住我的手,握紧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涨得好大,青筋突兀。我哥带着我的手上下动着,我的手掌上全是我的爱液,黏滑滑的,我低头看着我哥的阴茎,我发现他的龟头口也在一收一收。
    我哥喘得好大声。他压下我的头,我的嘴唇碰到了他的龟头,想起上次它戳到我喉咙里那种想吐的感觉,我赶紧抿住我的唇,不给它进来。
    我哥的龟头里突然滋嘎喷了。
    精液喷了我一脸,有一些流到了我的嘴唇上,我伸舌舔了一下,还是一样的味道。
    我哥递纸给我擦。
    我见我哥眼里带笑,他是故意射我脸上的。
    我哥说,他只有我了,他真的很怕我会嫌弃他。
    我跟我哥说,他想多了,我是不可能嫌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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