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往上一提,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检查物品完好性。”

    路子齐埋着头说不出话,白蒙其实根本没碰他那个地方,可他却硬了,只要一想到是被这个男人抚摸着,他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

    感觉,好丢脸,又好羞耻。

    “路子齐,你湿了。”白蒙掐了掐路子齐胸前的一点,淡淡地说道。

    “我看到了。”路子齐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硬邦邦地杵在两人中间的物什,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小声地说:“你不要说出来。”

    “都溢出来了。”

    冷冷又无起伏的语调继续在路子齐耳边回荡着,明明是已经听习惯了的声音,却给他一种迷人又性感的错觉,满心满眼的全是男人修长的手指摸上他那个部位的缓慢动作,瞬间脑充血,脸红了,然后精.虫顺利上脑,没一会就缴械投降了。

    白蒙搂住腿软的路子齐,把精.液抹在手指上,趁着他还在晃神,往后方探去,试探性地一戳,很顺利地就滑了进去。

    路子齐全身都软绵绵的,一条腿被抬起,架在白蒙腰上,即使后面那个地方被异物侵入了也没多大排斥感,反而下意识一吞,把手指往里咬了点。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转动、瘙刮,明明还没有戳到前列腺却也能让他觉得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在全身散开,受不了地低低呻吟着。

    白蒙把他另一条小细腿也抬了起来,把他全身的重量全挂到自己身上,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叫大声点。”

    路子齐很乖巧地扭着调子“嗯”了一声,圈着白蒙的脖子,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说道:“你别欺负我。”

    白蒙又加了一个手指,拧着眉头沉重地说:“路子齐,你的前列腺不见了。”

    前一刻还在试图趁着白蒙做.爱做昏头的时候让他答应下一些事情的路子齐马上炸了,“你自己方向感不好还怪我前列腺位置隐秘,目标性懂不懂,给我好好...”找!

    最后一个字变成路子齐突然拔高了音调的呻.吟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显然是白蒙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区域。

    白蒙按了按地方,路子齐又叫了声,还抖了抖。

    他看着好玩,把那地方当成了按钮,抵着不停地又按又刮又顶,引来路子齐不间断地呻吟和喘息,被玩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慢慢往下滑。

    白蒙在他屁股上托了一把,抽出手指,把下.体凑近穴口,缓慢地往里送去。

    路子齐瞬间石化,痛得“啊”一声惨叫,脸色煞白地僵在白蒙身上,双手死死抓着他宽厚的背。

    “忍忍。”白蒙心疼地凑上来吻他,舔舔他的嘴唇,手下也套.弄着路子齐疲软的部位,却没什么成效,怀里的人还是痛得不停发抖。

    白蒙不忍心,想把东西抽出来,刚动了一点点,就被路子齐狠狠掐住了肩膀,“别退,继续往里进。”

    “很痛吧。”白蒙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着路子齐消瘦的背脊,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心疼。

    “不痛。”路子齐铁了心思要做到底,斩钉绝铁地咬牙道:“接着做。”

    “路子齐。”白蒙叫他,手指拂过路子齐有些惨白的嘴唇,又探了进去,色.情地搅动,命令道:“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路子齐被这么玩弄了一下就脸红了,乖乖地张开嘴,顺着手指伸出了舌头。

    手指轻轻碰碰舌尖,又点了点就撤离了,改而用嘴含住。

    路子齐很容易就会转移注意力,这么一搅和,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两人湿漉漉的吻上,忘记了后面不太妙的情况。

    白蒙认真又细致地吻着他,趁他分心,突然往上一个挺身,整个下.体就这么塞了进去。

    所有呻.吟声都被淹没在唇齿间。

    白蒙舔了舔路子齐的嘴角,拉着他的手在身后摸了摸,“连一起了。”

    “嗯。”路子齐懦懦地应了声,“很奇妙的感觉,热热的。”

    白蒙动了动,问:“喜欢吗?”

    低沉又暗哑的声音,让路子齐一阵晃神,怯怯地说:“嗯,快动吧。”

    “痛就说。”白蒙道,不再压抑,撑着路子齐开始动作。

    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磨得内壁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很痛却又有止不住的快.感。

    后.穴渐渐湿润,也不知是精.液的作用还是分泌出了肠液,使进出变得顺利。

    白蒙每一下都会顶在前列腺上,抽空了路子齐全身的力气,只不停地喘息。

    外间传来脚步声。

    路子齐一慌,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白蒙动作不停,拧开开关,水哗哗地从头浇下来,遮盖住了抽动的声响。

    另外几个隔间陆陆续续响起流水声。

    做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可能半路刹车,那种怕被人发现的心理给路子齐带来了莫名的刺激感,稍微被白蒙触碰一下就会激动得浑身发抖,泄了很多次,到最后完全被榨干了。

    他每次射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夹紧后面,三包服务做得很到位,白蒙很满意,架着他动了好一会,全部射在了他里面。

    路子齐有些感觉,软着语调问:“好了吗?”

    这一句话,让他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路子齐扁扁嘴,欲哭无泪了,“怎么又硬了?”

    “你说话勾人。”白蒙在路子齐耳后种了个草莓,把东西抽了出来,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上去,把他抵在墙上,再度捅了进去。

    前头的瓷砖摩擦着身体,敏感点又被白蒙玩弄着,即使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地方还是不可抑制地硬了。

    路子齐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可怜兮兮地求饶:“不做了好不好,我帮你弄出来。”

    白蒙咬上他脖子上的动脉处,“昨天是谁求着我要做的?”

    “明天再做好不好?”

    “你先把今天的份做完再考虑明天也不迟。”

    “可是我做不动了...”

    白蒙又是往上一顶,把下.体深深地埋进路子齐体内,呼吸沉重地喷在他耳后,“不用你动。”

    最后,不用动却累得要死的路子齐还是没能说服白蒙,愣是被他压着做完了两个全套,身上被搞得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尤为胸前那两点最严重,完全肿了。

    白蒙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明天继续。”

    这事果然得节制!

    被从里到外彻底蹂躏了一翻的路子齐一脸凄苦地缩在角落,忧愁地直咬手指,决定还是给寝室换个锁,再加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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