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为了满足他的欲望,矜厘搬进主卧。
    俩人领证的消息也很快传遍整个谢氏家族,以及一些亲朋好友圈里。
    谢爷爷即使再怒再气,最终也只能认了。
    毕竟谢家祖训摆在那里,不可能强迫谢霁延和矜厘分离。
    他惟有在电话里对谢霁延教训几句:“觊觎自家侄媳妇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你也真做得出来!畜生!我以后不会再插手管你的事!你爱咋整就咋整!也不必来给我敬茶,我的老脸在整个家族里都被你丢尽了!”
    他话虽这么说,却背后叫王叔多多督促他俩,让他早日能再抱上个金孙子。
    王叔斗胆揶揄:“那现在不盼曾孙子啦?”
    谢厚征:“盼什么盼,那些不婚不育的叛逆兔崽子,想绝嗣就让他们去绝嗣!哪有我小儿子生的孩子香!”
    好双标的老爷子。
    王叔笑呵呵说:“明白。”
    于是,做晚餐的时候,特意给谢霁延熬了一盅大补汤。
    谢霁延喝完汤,回到房间,浑身燥热难受。
    尤其是下腹,像蓄了一团熊熊烈火,烧灼得他肌肤如融岩滚烫,渴望水源滋润。
    “阿厘……”他受不了了,急切的扯掉领带,走进衣帽间,一把抱住准备拿衣服去洗澡的矜厘:“我好热。”
    矜厘心骇,捏着手里的云锦肚兜,面红耳赤:“你……你又发烧了?”
    “我没发烧。”谢霁延呼吸紊乱不堪,尤其是当目光撞见肚兜的那一刹,他旺盛的心火越加难以压制,“今晚就穿这件睡吗?”
    “不是……”
    还没解释,谢霁延已急不可耐的吻住她甜软的唇瓣,替她决定:“就穿这件。”
    矜厘脸颊红得滴血。
    她发誓,她真没想要穿这件肚兜睡觉,只是肚兜刚才不小心从衣架滑下来,她想把它装回盒子,谢霁延就恰巧进来了。
    “你…你怎烫成这样?”矜厘晚餐没喝那个汤,不知功效有那么猛。
    谢霁延将她抱进浴室,触碰智能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将偌大的方形浴缸灌满温水,才缓缓说:“王叔给我熬了大补药,估计想折磨死我。”
    他还在守斋期,是不可能和矜厘睡的。
    “你先帮我纾解一会就好。”
    矜厘来不及问他要怎么纾解,整个人便被他拽进浴池里。
    水花四处荡漾溅开。
    谢霁延没再吻她,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捂了好久好久。
    事后,他先从浴缸起身,脱掉衣服踱去淋浴区,让冷水浇灌着自己。
    矜厘看不懂他的做法,心头莫名有很大的落差感。
    特别在洗完澡,她披着一袭薄透的长外衫,搭那件纯欲的梨花云锦肚兜趴伏在雪白大床上时,他竟清心寡欲的捻起蚕丝被,替她盖住大片春光。
    并且,抽走一只枕头说:“你好好睡,我去书房。”
    “什么?”矜厘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要去书房……睡?”
    谢霁延清淡颔首:“还有半个月斋戒,我守完再来陪你。”
    “你!”矜厘气得差点不会骂他:“你叫我搬来主卧,却自己去睡书房!有你这样混蛋的吗!”
    说着,她抓起另一只枕头砸他,负气道:“好,你要守就去守,以后也甭来陪我!我多的是男人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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