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根茎不比手指那样灵活,只是炙热滚烫的戳进了身体,康扬不再给陆幼枬更多时间去适应这个大尺寸的物体,便狠狠的操动起来。

    陆幼枬趴着的头随着康扬一撞一撞的幅度而摇摆着,柔软的床几乎让他双膝双肘都支撑不住,就在他几乎快要体力不支的趴倒在床上的时候,康扬的手便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后一带,便稳稳的倚进了康扬的怀里。

    康扬硕大的根茎全部被挤进康扬的菊穴里,痛得他身体猛地一挺,但无奈整个人已经被困在康扬那软软的怀抱里,陆幼枬无力的头靠着康扬的肩粗喘着气,康扬见他那副几乎快要断气了的模样,侧头咬着耳朵道:“怎么了,舒服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吗?呵呵,真是没用啊。”

    他说着将手指顺势插到前面猛然遭受冷落的花阴之中。

    “啊呀……呀!不要……不要呀……康、康啊……”前后被塞入两个异物对陆幼枬来说似乎太过刺激了,他用力的拧动身体,双腿忍不住的撇在两边蹬踹。

    康扬才不管他那兴奋过度的尖叫,只将戳入花阴里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摸索到那一缩一缩的花芯,便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刮动着,瞬间感觉到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涌了出来,他看着陆幼枬全身抽动的倒在自己怀中,已经在疯狂的快感中失去大半的神智,双指一戳花芯,便令他整个人挺一下,腰上挺足力气便深入浅出的颠撞起来。

    又足足的活塞了十多分钟,康扬捏了捏陆幼枬的下颚,将一直束缚着他根茎的丝带解开,咬着耳朵对他说道:“睁开眼睛,看看。”

    陆幼枬缓缓地掀动眼皮,他双腿荡在床边,大敞四开的花阴中,康扬的手指一把拔了出来,伴随着淫液发出噗湫一声淫靡的声音。眼前……

    眼前是……

    “你看,你的孩子也这样就在这么近的地方,隔着一个长长的箱子,看着生他的人,被痛苦的奸淫着。你看看他,哭的多么无助啊。真是,太可怜了。”

    话音刚落,陆幼枬呼吸一颤,被束缚过久的阴茎也喷薄出浊白的液体,整个人软陷在康扬的怀里。

    那日的性事不知该做何形容,比刑罚来的残酷,比残酷来的旖旎,比旖旎来的神魂颠倒。

    每个人都有伤痕,或大或小,形成一道道的疤落进心里。那些伤痕必定都是很痛很痛的过去,只不过有些人善于掩藏,善于使用虚假,善于故作姿态,将自己的痛苦嫁给别人。

    有名言说,目眩时更要旋转。自己痛不欲生的悲伤,以别人的悲伤,就能治愈。

    康扬正是这样的人。

    限制级回忆 x-memory

    陆幼枬病了。

    是一场突发的高热。

    应该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因为康扬在那日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那张四四方方的大床上,他几乎杀了陆幼枬。

    用那些从他的愤怒引来的欲火。

    虽然恨他,但康扬自己也说,他不会让他轻易的死去。

    况且现在他对他,如此食髓知味。

    他隐秘的伤口不适合去医院就医,况且他本来就是一名优秀的内科医生。

    如果连自己手中的人都治不好,还有什么理由说对他了若指掌呢?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既伤害了他的专业,又破坏了他的计划。

    外伤感染,精液那种东西本来就容易令人生病的。况且陆幼枬的身体那样虚弱。

    果然,不应该失去理智的。

    他给他的伤口清洗,消毒,上药,给了大剂量的抗生素来消炎,加上特效的退热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剩下的,就只能在观察看看。

    其实医生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苍白又无力。

    任何疾病能够治愈,付出最多的,不是医生,而是病人自己。

    三天,地下室中日夜不分。

    仿佛这栋别墅,就是埋在地下的古堡,阳光下,从来没有过人的存在。

    持续的高热,是十分危险的,这可能导致很多的并发症导致丧命,例如急性心衰。

    康扬给陆幼枬的药液调整了一些,他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是死了一样安静。

    这与以往都不同,静的几乎听不见呼吸。

    他拿了棉签沾着杯中的水点在陆幼枬那干裂的嘴唇上。

    如果今天还不退烧的话,估计他真的就报了仇了。

    陆幼枬没有清醒,

    康扬也没有清醒。

    他忽然觉得地下室里阴冷阴冷的,即便屋子的循环供暖做的再好,就是觉得寒气从四面八方钻进身体里,钻进骨头里。

    他放下杯子,坐在床边看着他。

    没来由的,忽然扇了他一个耳光。

    力道适中,不是那种发狠的把人打的一边耳朵嗡嗡的那种耳光。

    就像是情人间逗着玩一样。

    陆幼枬的头沉沉的偏向一旁,没有反应。

    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只是比死人多口气罢了。

    康扬攥紧了拳头,忍住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心态。

    这是什么破身体,竟然这么难弄;

    这是什么破身体,竟然这么脆弱;

    这是什么破身体!

    竟然让他……惦念不忘……

    他离开床边,窝进沙发里,关了地灯,没有光的地下室瞬间漆黑一片。

    他望着黑漆漆的屋顶,仿佛自己也已经是长眠地下的死人般。

    屏住呼吸,

    好静啊。

    静的连心跳声都听不到。

    他忽然怀念起那个孩子的哭泣声。

    即便那只是他用来达成完美复仇的一个小小道具。

    可现在,没有人哭泣。

    陆幼枬没有哭,

    孩子也没有哭。

    那个只有七个月大就生出来的孩子,孱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继续活下去。

    早产的孩子嘛,死了并不奇怪。

    他起初这样安慰自己,可是随着陆幼枬无声的谴责里,越发心惊。

    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他不清楚。

    他只记得那天,他疯狂的践踏着陆幼枬,逼迫着他看着那个孩子,在那个孩子的面前一次次的丧失理智,哭泣求饶颤抖崩溃。

    他只记得,那天孩子一直在哭,即便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还不懂得任何喜怒哀乐,但他一直在哭。

    康扬不记得他什么时候不哭的,只有在他彻底清醒以后,暖箱里只有孩子没有体温的僵硬身躯。

    ——康啊,我没有、我没有……啊呀……疼……

    ——我不、不知道啊……哈啊……哈啊……

    ——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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