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去吧。”

    轿夫赶马也快,很快就到了两人的新家,小宅子虽不大却很温馨,大都按着郡主在王府中的院子而建。如此一来,静淑也不觉得过于紧张,直直被子辰拉着手进了新房。

    “郡主,我们安置吧?”

    “嗯,子辰哥哥……”静淑扯着自己的袖子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你可以不叫我郡主吗?”她不太喜欢听宋子辰如此叫自己。静淑曾撞到父王母妃欢好,虽不懂二人在做甚,却听得父王唤母妃娘子,母妃也怯怯地叫夫君。

    “那郡主想子辰叫你什么?”宋子辰不等小妻子害羞,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袍中衣,又替静淑宽衣解带,直到只剩大红的肚兜和小裤。

    静淑不知自己何时就被脱的衣不蔽体,羞着脸拧着腿。“叫,叫……叫静淑娘子。”

    这声娘子刺得宋子辰下身肿痛,又怕吓着娇妻,只能将娇妻抱上塌,“那娘子可知要同夫君做什么吗?”宋子辰又脱下了静淑的肚兜和小裤,一边亲吻着静淑一边揉弄着挺立的椒乳。

    “啊,哥哥,莫要揉静淑的奶奶。”静淑羞的快要哭了,那画片上的女子也这样被揉弄着,似还分开腿,把那入厕的地方透给夫君看,怪羞人的。

    “娘子乖,再叫声哥哥。”宋子辰埋头咬了一下静淑的乳头。

    “啊,哥哥,哥哥,莫要吃了。”静淑害怕极了,那春宫上,男子替女子含过奶头之后,女子就要替男子含那小解的地方,多羞人啊。然而静淑很听话地记得母妃说的话,若是不害怕也没有不舒服的话就听子辰哥哥的话去做就好了。虽然静淑觉得自己怕着含乳之事,却喜欢宋子辰,于是颤着手解开了宋子辰的亵裤。

    “娘子在做什么?”

    “要……要吃……哇,好大。”静淑摸到了宋子辰胯下的阳物,被这烫呼呼的大东西吓得丢开了手。

    “静淑知道这是什么吗?”宋子辰耐足了性子,一边摸着静淑腿间紧闭的小缝,一边教坏自己的小妻子。

    “不……不知道……”

    “这个叫鸡巴,你把他舔湿了,他就会让你舒服的。静淑想要舒服吗?”宋子辰已有一指插进了静淑的小花穴,轻轻抽插着。他一改平日对郡主恭敬的模样,只想着教坏了小妻子,终有一天让她赤裸着身子跪在这脚踏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替自己舔弄。要把这小娇妻弄坏弄脏才好。

    “淑儿怕,淑儿不要吃大鸡巴。”静淑觉得这淫秽之词如此咋耳不肯替子辰口侍,宋子辰也不急这一时,取了一条绢帕将静淑双手束缚起来,捆在床头。

    “淑儿不怕,子辰哥哥将你捆起来是怕你伤了自己,只这一次,以后都不捆你,乖,好吗?”他分开了静淑的腿,见小花穴生的白嫩,没有一根杂毛,正是那闺女儿最好的颜色。而那细缝紧紧闭着,在鼓鼓囊囊的阴户上竟显出了几分淫靡之色。宋子辰直到女子初次承欢不易,故而向父亲讨了那开穴的油丹,此药并不伤身,浅浅放置在女子花穴口上,等含化了就容易接纳男子的大物了。

    宋子辰将那油丹推进静淑穴口,欺身上前亲吻静淑的眼角。“乖乖儿,别怕,要是疼就咬我。”

    静淑只觉得下身小解的地方烧的厉害,似有那羽毛在里头滑过,骚得自己想要尿尿。只觉得这样在床榻间,若是要求夫君放自己去尿尿,太过羞耻了,只能忍着。

    “乖乖,子辰哥哥要进去了,你看着,这里是你的小穴。”宋子辰将静淑半扶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又将抖硬的阳物放在穴口轻轻的磨擦,“乖乖,哥哥要用大鸡巴喂你的小穴了。”说着就不容静淑反抗,将阳物一寸一寸放进了静淑的花穴之中。虽穴里含着开身的油丹,却消解不了破处的疼痛,静淑被那撕裂的疼痛刺得流泪,却又不受控制地地阖动着穴口,按得宋子辰十分熨贴。

    “夫君,我疼,呜呜……”静淑不懂男女床榻间如何求情,只会低低哭泣,然而这泪水正是最好的催情药,子辰一下干到了静淑最里头,“啊……啊!淑儿坏掉了,坏掉了。”初次承欢的女穴不懂潮吹,但静淑被刺激得不轻,竟是这样就失禁了。那弥漫在床榻间的尿骚味正时时提醒着静淑自己管不住尿口,如那孩童般尿床了。

    宋子辰没想到自己妻子如此敏感,害怕这样吓到了她。只能抽出肿胀的阳物,又解开了静淑的双手。

    “都是哥哥不好,乖乖别哭了,别哭了。”听着静淑小声抽泣着说坏了坏了,宋子辰心疼地抱着她,“没事的,都是哥哥不好,静淑没有坏。乖,都是哥哥不好。”

    这新婚之夜,新嫁娘承不住大物,只能在夫君细声的安慰和怀抱中,抽抽噎噎地睡去了。只留那新郎挺着阳物半晌不得安眠。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番外(二)外书房打臀尖肉 新嫁娘尝大物什(bg+h)

    新婚初夜,这新嫁娘虽说吃不住夫君的大物两人没尽兴就安置了,但毕竟两人是青梅竹马又是新婚燕尔,这等事情只要不是日日都犯,也无伤大雅。

    次日两人起身之后,你侬我侬用过早膳,静淑还记得自己有个公公需要拜见,便与子辰一同前去。宋大夫虽说被诚亲王强压着卖了身契但也是迫于无奈,诚亲王夫妇自然不会拿这等身份来说是。静淑想得简单,这是夫君的父亲理应尊敬,给长辈磕个头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宋子辰不敢这样想,自己的妻子是郡主,是宗亲。自己不过是小门小户靠着妻子娘家的普通百姓,郡主可以不顾礼法,自己却不能不小心行事。故而领静淑回自己家时,并没有想着要静淑行礼。

    静淑从小生在王府,一应用度都是这楚地最好的,从没有见过寻常百姓家的模样,这宋大夫的小宅子还不如现在两人新婚的宅院像样。静淑虽不知疾苦的滋味,却心疼起了夫君。再想到昨日与夫君行那羞人的房事,也因自己害怕而未果,也不知子辰哥哥有没有怪罪自己。

    见了宋大夫,静淑虽被拦着没行磕头的大礼,却还是恭恭敬敬给宋大夫敬了茶,又在子辰亡母的碑前磕了头上了香。见静淑如此懂礼,宋大夫也只能劝说儿子不要多想,好好对郡主,好好替诚亲王分忧,早日考取功名莫要愧对王爷。

    宋大夫是人精,哪里看不出自己儿子对着郡主既有几分爱,又有几分恨,可哪有样样如意的好事,得了人家的恩惠,就莫要多想好好报答恩情才是。

    宋子辰嘴上是应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自然也就寡言少语。静淑约莫感觉到了夫君情绪不高,也安安静静用了午膳就跟着归家去。

    午后静淑在房里小憩,而宋子辰则在书房温习功课,宋子辰不比妻子会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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