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把二人隔开一些些距离。

    “重要么?”阮若男挑衅般的反问,知道她想问什么时候发现她跟着自己的。

    “当然。”花容止语气生硬。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那就别想……”花容止想说“那就别想碰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阮若男湿热的双唇堵住了。

    瞬间,花容止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体内将要把自己“吞没”,她的心一紧一热,再也顾不了许多,便情不自禁地把挡在彼此胸前的手抽了出来,无意识的攀住阮若男的脖颈,慢慢合上双眼,尽情感受着她潮水般的湿|吻。

    很快很快,不到一分钟,花容止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轻轻蠕动起来,“唔……嗯……”

    这一刻,阮若男等的心都碎了,无须多语,雨点儿般的狂吻代表了一切。身随心走,手随身动,她的手刚伸到花容止软绵绵高耸的乳峰,还没来得及捏一下,就被她拉住了。

    “怎么了?”阮若男低喘着,不解的抬起头来问。

    花容止双眸迷离,面若桃花,胸口起起伏伏,双唇微张:“不……行……”

    “为什么?”急性子的阮若男,欲|望突然被搁置,令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窗外……有飞鸽来书……”

    阮若男当下欲|望尽失,倒抽一口气,接着,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软趴趴的把头埋进花容止的脖窝,语气幽幽怨怨:“挨千刀的死鸽子,这么隐蔽的地儿都能找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人家办事儿的时候来,早晚我要炖了它……”

    虽然都是女儿身,可如果她们属性不同,心理也有很大的差别。

    比如阮若男,她的属性很明显,是“攻”。而“攻”在情|欲方面,按理说,按常理说,通常都是主动方,且欲|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能使她兽|性大发,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能使她欲|望尽失。

    再如花容止吧,她明显是“受”,据经验,按逻辑,在这方面,通常大多数都是被动方,要有人挑逗才会来感觉,一点一点累积才会有欲|望,且来得慢,去的慢,不像“攻”的**,来去一阵风,果断决绝。

    因此,在阮若男软了许久以后,花容止才慢慢恢复正常状态。她知道飞鸽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二人的“好事”,她也一样遗憾甚感无语。不过,留着青山在,何惧没柴烧?!来“日”方长嘛,额~呵呵……

    “乖了,别生气了,我也舍不得呢。”花容止轻轻拍拍埋在自己胸前阮若男的脑袋。

    阮若男用脑袋在她**间轻轻蹭了着,说出的话听似埋怨,其实是在撒娇:“看来你是没有我想你那样想我。”

    花容止“噗嗤”一下,被她逗笑出了声,摸着她的脑袋跟哄小孩儿似的:“谁说的?要是我能把心掏出来给,你就会看到我想你比你想我多一万倍还多,傻瓜……”

    “我都腾云驾雾了,你还能听到鸽子来,还说想我,一点儿都不专心……”

    花容止连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管,先让你满足好不好?”

    阮若男这才没有纠缠下去,懒懒的把头从她**间抬起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坏笑道:“敢有下次,我就……”说着,隔着衣服在她乳|尖上轻轻咬了咬,抬头道:“咬掉她……”

    花容止心里麻酥酥的一紧,赶紧把她连哄带骗推到一边:“乖了,如果有下次,你想咬哪里都随你。现在当务之急,你得让姐姐出去看看,一般没什么急事,府上是不会飞鸽传信给我的。”

    “好吧,且放你一马,我在床上你等,别让我等太久……”阮若男说着,翻到一边侧卧,一手托着脑袋。

    花容止马上跳下床,将自己凌乱的仪表稍作整理,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一下子被阮若男贪婪的样子逗笑了。

    “傻样,大白天的,你等我也不和你……快起来,我出去看看,府上若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陪你去看看洪七婆……”说完,莞尔一笑,推门出去了。

    花容止出了,阮若男僵了,她怎么知道我要去看洪七婆?除了落雪没人知道啊……

    难道……祭拜落雪的时候,她也在场吗?岂不是……那些话,那些只能对死人说的秘密,她也听到了?!!!!

    想到这里,阮若男不敢往下想了,脑袋“轰隆”一声,像是有炸雷劈过,炸的她一下子弹跳着坐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真被她听到那些话怎么办?她要问起来,该要怎么回答她?那可是“天机”,天机是不可泄露的。

    天哪,这素神马世道啊,真是……对死人说话也不保险,千算万算咋都没想到竟然有活人在场……啊!!!啊啊啊!!!

    在阮若男抓狂崩溃的时候,花容止进来了,见阮若男表情生硬地坐在床上,马上笑盈盈地走过来,摸着她的小脸儿笑道:“姐姐我才离开一会儿,看把你吓得,放心吧,不会丢下你的,快起来收拾收拾咱们上路吧。”

    阮若男木讷地盯着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花容止也不躲不闪,就那么把脸凑过去给她看:“看够没?看够的话,就起来跟姐姐走,再不走,天都黑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哦,走,走……”阮若男磕巴着,手忙脚乱的下床收拾包裹。

    “问你个问题。”花容止在她身后说道。

    阮若男心里一颤,吓得头都不敢回:“问,问吧……”

    花容止慢慢走过来,伸手从她包裹里拿出一张面具,在她眼前晃了晃,正色道:“这面具,是严落雪送的吧?”

    “呃……是。”阮若男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虽然语气磕巴,心里却没那么紧张了。

    “人都死了,还留着它做什么?打算……一辈子带着?”花容止心里酸的要命,脸上却没过多表露。

    阮若男愣了一下,知道她话中有话,也知道她听了那些话肯定心存芥蒂。于是,沉默了片刻,伸手把面具从她手里拿了过来,拿的时候,能感觉到她轻轻拽了一下,才松手。

    “你别想那么多,留着它,是因为……我需要它来护面……”说着,有些自卑的低着头,耳边回荡着起花容止曾经在牢房说的那些嫌弃她的话。

    向来擅长察言观色的花容止,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当初自己说那些话,只是想让她走,并没有嫌弃之意,看来她真的误会了自己的本意。

    本该是欢天喜地,现在却一下子冷场,真是令人伤神。两人僵持了许久,花容止先打破僵局。

    “我欠你一个解释,当时我那么说你,其实是迫于无奈,怕你被连累,所以想用那些话来激你走,原以为你会懂,没想到……”花容止的话没说下去,想等阮若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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