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舅叫得那么凄惨。”

    “那你就跟她说,大舅在跟二舅做`爱。”

    他卷起杂志敲我的头,“我闺女才刚五岁!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羞耻心是什么?能吃吗?

    我看着妹夫,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聊天,便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把他逼走。于是我眨眨眼,道:“其实很爽的,你要不要尝试一把?我们3p如何?我看俞衡完全能一个干俩。”

    妹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最后他拿杂志甩在我身上,“你自己享受吧。”转身离开。

    退敌成功。我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折服。

    我把杂志摊开盖在脸上,挡住头顶的强光。

    我有点困,不过应该不是嗜睡症发作,而是身体疲劳以后就想睡觉。

    我没穿裤子,叉着腿菊花那里有点凉,而且刚才被俞衡撑大的穴`口还没能完全合拢,我试着收缩了一下,感觉空荡荡的有点漏风,想找个什么东西堵上。

    找点什么好呢……

    我正琢磨着,俞衡突然回来了,因为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我移开杂志,见他自己已经穿好衣服,却没拿我的,而手里多拿了一个看不清什么模样的小物件。

    我正想叫他,他却又朝卫生间去了。我听见他洗东西的水声,再返回时,他已经把落在里面的润滑液拿了出来。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把润滑液涂抹到他刚来的那个物件上。我才看清那是个肛塞,直径大概有三厘米的样子,最后头有个防止滑入的大环。

    我还没塞过肛塞,莫名又有点兴奋。

    我觉得俞衡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我想什么他就知道什么呢。我刚想找个东西给我菊花塞上,他就给我拿来了。

    他分开我的腿,又在我穴`口抹了一点润滑,然后把那个肛塞慢慢塞了进去。

    空荡的地方被填满,不漏风了。我顿时满足地眯起眼。

    妹夫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俞衡,便问他道:“我闺女的水枪呢?”

    我深知我们用那个水枪干了什么,不由一阵脸红。俞衡却面不改色,“不小心被我踩坏了,改天赔她一个新的。”

    “开什么玩笑,那水枪结实着呢,摔都摔不坏,能被你踩……”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俞衡,抽了抽嘴角:“该不是你们拿去干什么……什么奇怪的……了吧?”

    我觉得妹夫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强,我实在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俞衡冲他点头。

    妹夫捂住额头,嘴里喃喃着“我可真是服了你们”,从我手里抢过他刚才甩给我的杂志,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我刚刚塞上的肛塞。

    我正玩着那个肛塞,将食指套在尾部的环里,抽`插了几下。我哪知道他甩给我的杂志居然还要拿走,本来隔着沙发背,他只要不探身过来,是不会看到的。

    于是我愣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

    他的表情又变得非常精彩。

    俞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为我解围道:“我那里还有好多个,要不要送你一个?”

    妹夫没说话,只僵硬地直起腰,僵硬地转身,又僵硬地走回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觉得他今天一天大概都不会再出来了。

    我有点尴尬。

    俞衡把那个被我抽到一半的肛塞给我塞回去,把我抱起来回到卧室。

    我一沾上柔软的床,就止不住地想睡,但肛塞还在我穴`口塞着,又莫名有点刺激和兴奋。

    我翻了个身,一摸却摸到床单的褶皱里有个细长的物件,拿起来一看,是个不锈钢的细棍,大概有二十来公分长,五六毫米粗。

    说细棍还不太准确,一半是十几个小珠子连接的造型,最头上有一段弯曲。另一半是直杆,末端弯折回来,又接了一个弹性的硅胶小圈。整体造型非常奇特。

    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直觉告诉我应该是给我用的。我盯着那玩意看了半晌,直到被俞衡发现。

    俞衡一把把那东西送我手里抢过去,表情竟然有些慌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轻咳一声,什么也没跟我解释,而将那东西放进了床头柜的最底层,上了锁。

    那个柜子我之前从没见他打开过,但他刚刚打开又迅速关上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里面有一大堆东西,最外面散落着几个肛塞。他应该是刚才翻找肛塞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个东西留在床上的。

    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那一抽屉里好像都是类似的东西,又都是什么玩意?

    我非常好奇,刚想开口问,他却伸出手指抵在我唇前,不让我出声。

    他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我困意更加强烈,他给我盖好被子,在我耳边轻声道:“睡一会儿吧,两个小时以后我给你拔肛塞,吃饭的时候喊你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倦意盖过了肛塞带来的轻微刺激,我很快睡着了。

    后来我便忘了那个东西的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给我用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

    同时我感觉,俞衡简直是个天才。

    他不但学得快,而且知道举一反三。

    我自愧不如。

    [新生]bsp;11<一点小意外……>

    肛塞真的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呢……

    试过一次之后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它。

    不过俞衡不让我经常戴,说戴多了不好。

    好吧好吧,听他的就是了。

    我过了三十一岁的生日以后,就逐渐开始出门了。

    起初只是去一些近的地方,小区里,或者附近的公园。再多会跟俞衡出去逛逛超市什么的,或者去程轩的理发店,再或者把小白他们约出来,找个咖啡厅坐一坐。

    跟付迁也有过几次交集,在医院复查偶尔会遇见他。还去过一趟韩宇文家开的小诊所,那天俞衡来了兴致,还跟人家热烈讨论了一番有关针灸的事。

    十月份的时候去得更远了一些,去看了一趟枫叶。那种漫山遍野的红,热烈而撼人心魄,在视网膜上许久许久地残留,都回到家了,依然忘不掉深烙脑中的影像。

    我带了两片叶子回来,精心处理好,夹在相册里。看见红叶,又不免想起别墅小区里的银杏来,等以后有机会也定要去摘上两片,一并保存。

    我也拍了很多红叶的照片,出去玩,单反肯定是不能忘的。挑一些最好的洗出来,一一插进相册里。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相册了,也很少有人去洗照片,但我还是对这些东西抱有充足的喜爱。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自己一生的影像都保存下来,从出生到老。在离世之前将相册一页一页的地翻过,看完自己所走过的一生,那将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享受。

    只可惜我以前的影像是没能保存下来,只能从三十岁开始记录,也不知能够记录到何时。

    俞爸爸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俞衡小时候的照片,刚出生的、穿开裆裤的、上幼儿园的。我别提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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