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红润的嘴唇像蜜桃,汁水饱满。林青墨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很快的亲了一下,可他快敖焰比他更快,在他要退回去时按住他的后脑勺,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蛇一样灵巧的滑了进去。身子挤进林青墨的双腿间,一只手抬起他的右腿。“唔......不要......不......”林青墨拼命挣动,双手用力推着敖焰的双肩,一想到如同于“酷刑”的房事,他就直冒冷汗。敖焰的呼吸越发粗重,热气直喷到林青墨的脸上。林青墨更加用力的反抗,力量上无法抗衡,想用巧劲,就去挠他的痒。哪知慌乱中摸到一个物什,一抓,“啊——”敖焰弹到一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疼的浑身发颤。随即林青墨反应过来他抓到了哪里,忙凑到他身边赔礼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敖焰缓了半天,才咬着牙抑制住疼痛,抖着声音道:“娘,娘子,你,你想谋杀亲夫啊?”

    林青墨窘住了,脑子一发热便口不择言:“是不是疼的厉害?我帮你揉揉吧!”敖焰定住了,转过身平躺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春光满面。他拉过林青墨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一碰到那高耸的昂扬大物,火热坚硬,林青墨就想缩回手,被敖焰用力扯住了。他道:“怎么,娘子想反悔?”林青墨闭上眼睛,心想豁出去了,便握住上下动了起来。他们的房事极单调,两人又是毫无经验,通常是亲吻后便是□相合,这样的小情趣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敖焰感到极大的满足。哪怕林青墨手法十分青涩,他常年做活的手掌心的老茧像无数根小细针扎着他。

    两人的姿式是林青墨是轻坐在敖焰的腿上,敖焰平躺着。随着林青墨手的动作,闭着双目的敖焰双颊潮红,呻吟声由小转大,额头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头发微湿,仿佛冒着热气。林青墨看看他,心想敖焰平时在他的身上便是这样的愉悦,可如今他算是在自己的身下,虽然有点不一样,可是,可是,如果自己在上面的话......“啊——”敖焰到了极处的一声叫喊打断他的心思。他被溅了满手的白浊。敖焰掀开眼皮,细细的一线。他浑身瘫软无力,但还是执起林青墨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道:“娘子想在上面?”林青墨微微一愣,心思被看透,好不尴尬,借机轻轻掐了一下敖焰的大腿泄愤,但还是勇敢的点了点头。敖焰双手枕住头,玩味的看着林青墨道:“好呀!下次便让娘子在上面。”

    两人起了床,穿衣服时敖焰发现袍子破了一个口子,可能是不小心划到了哪里。他不假思索的把袍子扔到地上,想叫蚌精侍女再拿来一件新的。被林青墨拦住了:“哎哎哎,别扔。不就破了一个小口子么。多好的布料。又在腋下,缝一缝根本看不出来。”敖焰道:“娘子会缝?”林青墨道:“我不会,我衣服破了都是我娘给我缝的。不过我没事就坐在我娘身边看。我试试看吧!”敖焰听罢便吩咐侍女拿来针丝包。林青墨穿针引丝倒十分熟练,这是他常代替母亲做的事。他把袍子翻过来,从里面缝,真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他就露拙了,针脚虽然细密,可是歪歪扭扭的。敖焰坐在床上,从背后搂住林青墨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头上,正好看到他的侧面,一眼不霎的,极认真的表情。敖焰觉得很温暖,有一种家常的安心和幸福。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便道:“娘子。快到中秋节了。那时候天宫要办宴会,看月宫仙子嫦娥跳舞。我这也要办宴会,流岚和薛还有小狼都会来。”林青墨手中一丝不苟,口中道:“是不是要来很多人?”敖焰想了想道:“也不多,都是我的好朋友。还有家里的表兄弟。只是他们都说年年都吃那些样菜,虽然都是佳肴,但早吃烦了。哎,其实我也吃烦了。”林青墨开始收针打疙瘩,他用牙齿咬住线,道:“要不做几个家常小菜。我会做腌货。一会我们俩到这附近的镇上去买点鸡鸭鱼肉。”他其实也有一点自己的小私心,去镇子就要上他们村的海岸,到了岸上再求求敖焰放他回家看看。没想到敖焰一口答应,高兴的抱紧林青墨左右晃荡:“娘子真能干!”“快起来,缝好了,来穿上看看。”林青墨把袍子拎起来一抖,哪知他用力过猛,加之他把袍子和自己的裤子缝在了一起,只听“嘶拉”一声,他的裤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敖焰抱着肚子在床上一边滚一边笑,丝毫不顾忌林青墨越来越黑的脸。他拿针往敖焰屁股上狠劲一戳,咬牙切齿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敖焰大呼小叫起来:““哎哟,哎哟,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

    第 9 章

    那边厢,喜儿紧赶慢赶,在晌午的时候,到了千里之外的百里香镇。它对狐王流岚和转轮王薛享乐的地点摸的很熟。这两个人通常不往大点的地方去,专拣小地方。他们说大地方人太多,里面的花早就被无数只脚踏的稀烂;小地方人少,容不下那么多的脚,总会找到一两朵还没有被踩过的珍花异草。喜儿却想,一个是狐狸精,专往洞里钻;一个是阴间的阎王,不大喜好敞亮阳光的地方。这是本性使然。但这一次喜儿却是错了。百里香镇仿佛只有四季中的一季——春天。它仿佛有属于自己的太阳、雨露、风,浇灌的它这朵大花越来越蓬勃。花心是许多不知名的花围成一圈,色彩各异的蕊,形状是房屋、树木、花草还有行人。

    到了百里香镇,有了人,喜儿就开始躲着飞。它心想自己雌性难辩,羽毛鲜艳夺目,美的不可方物,是凡人无缘得见的神鸟,魅力自然非凡。撞见人了那还得了。一来凡人窥见自己的美貌会惊死过去,自己可就间接杀了人;二来凡人中歹毒心肠的人不少,被自己的美貌刺花了眼睛,起了歹意想方设法将自己抓回去赏玩后蹂躏了再蹂躏,怎生是好?喜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处境极其危险。它从小包袱里拿出一小块花布扎在头上,结打在下巴上,又到了一户人家的煤堆里滚了一滚,这才放心去寻两位大□。喜儿对这两位大□的秉性还是较了解的。他俩有一大俗,就是和所有的富贵阶级一样,喜好拔头筹,要最好的。所以通常他们吃喝玩乐的地方总是某个城镇最大、最有名的。它偷偷跟着几个公子哥进了一间名为“天下第一楼”的酒楼里。喜儿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进去就被扑鼻的酒香、肉香迷昏了头,没有钱,没有资本的酒楼是进不起好酒,请不起大厨的。

    它溜着空在酒桌下左跳右跳,终于在二楼临窗的桌子下找到自己要找的两双脚。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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