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下却兴奋了,到底是不是有问题的同时,那突然不由分说就要强势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思绪。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唐黎口中发出。

    疼!

    □仿佛被撕裂般疼得无以复加。

    唐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表情都完全扭曲了,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而体内的东西却还剧烈的震动着,几乎让他疼死过去。

    谢秉言也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连忙关了震动,把按鷇摩棒抽了出来。

    “真那么痛?”

    谢秉言俯□去查看那个地方。

    原本狭小的地方被撑得无法合拢,边缘的部分染上血迹,不多,却触目惊心。

    “抱歉,一时气过了头。”

    谢秉言也意识到最近这次弄得过分了,轻声道歉。

    唐黎已经顾不上谢秉言在说什么了。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地抽泣。

    身体颤抖的时候牵动到伤口,哭得更凶。

    “真的那么难受?”

    谢秉言皱了眉,拿出手机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话。

    “大侄子,怎么了?”

    “什么?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么办?赶紧带人来医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术的啊!!!”

    ☆、6

    穆医师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

    自家侄子刚才那通电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谢秉言是早就出了柜的。

    而大学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医师有幸目睹了这一经过。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时候莫名地把床单拿来出来,指着上面湿掉的那一摊对他姐姐说:“我昨天梦遗了。”

    穆医师本来还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一家子除了他都是医生,而他大学读出来也应该也是个医生。医生世家的小孩面对这种生理健康问题,过于冷静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把嘴里的豆浆一口喷了出来。

    “我梦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同性恋。”

    姐姐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异,又立刻恢复成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确定?”姐姐问,语气淡然地像是在问“你早饭是要吃油条还是包子”一样普通的问题。

    “我确定。”

    小谢秉言点了头。

    “前段时间我就意识到,我和周围总喜欢谈论班上那些女孩的男同学不一样。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生。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但直到昨天梦遗了才确定下来。”

    姐姐轻叹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你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你母亲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点,不要图新鲜刺激在外面乱搞。除非遇到了你真心喜欢,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否则不要随便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同性恋的圈子很乱,我不希望你染上那种病。”

    “我知道了。”

    谢秉言应了一声,便去卫生间洗脏掉的床单了。

    还不是医生的穆医师完全目瞪口呆了,在被姐姐有些不悦的目光注视了半天才想起把桌子上的豆浆擦干净。

    之后的谢秉言也一直听他姐姐的话,出柜这么多年却一直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什么私生活。

    而这次......

    穆医师突然有些好奇那个被他侄子弄到肛裂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谢秉言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焦躁地敲着方向盘。

    离医院还有半公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很不巧地遇上了堵车。

    他们的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长长车龙,尖锐的喇叭声在周遭几乎不间断地响着,格外让人心烦。

    谢秉言转过头看后座的情况。

    几近赤、裸的青年跪趴在座位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的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是略显不健康的白皙。

    因疼痛而无法坐下,臀部只能高高撅起,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

    谢秉言有些庆幸,好在从玻璃外面不能看到里面,没让这有些淫靡的景象别人看了去。

    唐黎已经没声了,只有削瘦的肩背还在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让人觉得可怜。

    “还疼得厉害?”

    谢秉言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受。

    自己明明是一直看不惯这个人咋咋呼呼、满嘴脏话的样子,而当他总算变得安静而柔弱的时候,自己反而不习惯了。

    “......嗯......”

    唐黎隔了好半天才声音微弱地哼出了一声。

    谢秉言估摸着这车指不定还得堵多久,皱着眉想了会儿,下了车。

    后车门被拉开的时候,唐黎吓了一跳。

    正想找个什么东西遮遮他光着的屁股的同时,一块带着温度的柔软布料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他伸手拽上来点看了看,正是谢秉言的西装。

    想问他又要干什么,却被翻过身,温柔地抱出了车。

    “你......你.......”

    唐黎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拉好自己身上遮羞的西服,还是抓紧抱着自己的人的白衬衫,以防掉下去。

    最后终于不好意思面对路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鸵鸟地将头埋在谢秉言的怀里,红了耳根。

    穆医师看见两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谢秉言温柔地将□只遮了件黑西服的青年抱在怀里,而青年则小鸟依人、娇羞地倚着谢秉言。

    穆医师愣了愣,想问问事情经过,却还是想着病人为先,把人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穆医师看自己的大侄子紧抿着唇,出言安慰:“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手术,不会有事的。”

    谢秉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这幅紧张过度的样子有些失态,放松了身体,整个背靠上了休息椅,取下眼镜,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按了按鼻梁两侧。

    “小叔,麻烦你了。”

    谢秉言跟穆医师道谢。

    想来,如果不是事先打点好的,也不可能一来就立刻安排好手术。

    穆医师却心虚地移开了眼光:“那个......小言,是姐姐帮的忙......我跟她说的.......”

    是他自作主张把事情给他姐说了,也不知道侄子会不会生气。

    谢秉言有一瞬间的错愕,又立即释然道:“也是,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

    他妈是院里有名的外科医生,他爸前年刚由副院长转正,他带人来医院的事情绝对很快就会传到二老跟前。

    与其被别人添油加醋地说上一通,还不如由他小叔先跟他们说清楚。

    “我妈有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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