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直接爬上了床。

    “……”

    她爬到燕君行身上坐好,先仔细看了看燕君行身上的包扎,只低声道:“怎么这么多日了,还不见好?”

    燕君行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已经好多了。”

    棋归又摸摸他的腰,那里也还裹着厚厚的绷带。那是阻碍他们可以“近一步”的最大祸害。她掀起睫毛,道:“这儿也没好吗?”

    在这种明显的暗示下,燕君行的气息一下子就重了。她最近专心此道,是越来越懂得该怎么挑逗他了!

    棋归倾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身下一边轻轻蹭着,很快,他就进入了最恶劣的状态。

    她低头看了看,退后了一些,立刻被他拉了回去,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棋归。”他咬牙切齿地道。

    棋归好像有些害怕,轻声道:“将军,您现在身体,不适合……”

    燕君行也没有强她,只道:“那你来帮帮我。”

    棋归想了想,倒是从善如流,反正他现在不能做什么。她稍微后退了一些,拉开了他的裤子。然后,目瞪口呆。

    燕君行失笑,道:“害臊?又不是没见过!”

    棋归确实有点难堪,想退让,可是想起这几天也把人家燕君行折腾得够呛。她觉得这么干不大道义,怎么也该补偿人家一下。

    于是用手去碰了碰。

    燕君行的喘息渐渐重了。见她玩得有趣,他低声道:“坐上来。”

    棋归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抬头冲他笑了笑,然后就真的顺着他的手微微支起身子,想着要怎么玩。

    突然就被他用力抓住了腰身,对准入口,猛的按了下去!

    “将军!”一阵痛意袭来,棋归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燕君行紧紧抓住她的腰身往下按,一改刚才的被动和无害,眼中闪过一丝邪气,狞笑道:“秋后算账,叫你久等了。”

    “你,你……”

    她很快说不出话来。燕君行积攒了太久的怨气和冲动,要将她整个吞没一般。起初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可是她也没有半分主动权,很快就大汗淋漓,也没空去惊讶他那双有力的双臂哪里像是受了伤的!

    毕竟也是空了很久的,棋归的身子热得太快,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她就溃不成军,喘息声也重了起来,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嘤咛,感觉那股熟悉得令人战栗的快慰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这种感觉就中断了,他停了一停。

    她睁开眼,只见他戏谑地看着她。

    “燕君行!”她气得要打他,可是他肩上的绷带却格外醒目,她又下不了手。

    “燕君行……”感觉他一点一点慢慢蹭着,她几乎要哭出来,只好紧紧搂着他。

    “以后敢不敢了,嗯?”

    她的身子要绷成一张弓,得不到释放的欲,望疯狂地叫嚣,搂着他轻泣道:“别……”

    “不敢了。”最终她只好认错。

    “不敢什么?”

    她像条蛇一样在他身上蹭着,有些无措,道:“不知道。”

    “燕君行,燕君行……”

    “什么?”

    “爱,爱我……”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声道:“你这个小妖精!”

    然后终于按住她的双腿,疯狂地律动。

    棋归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终于又抓回了刚刚几乎是从指尖中溜走的那种感觉,而且这次的快慰比从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猛烈,她浑身战栗不止,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是满足了,可是燕君行哪里能就这么放过她。趁她不太清醒,哄了她去给自己倒水喝。棋归也没反应过来,光着身子颤颤巍巍地下了床,就要去给燕君行倒水喝,背对着人家也没半点防备。

    结果被按在桌子上,又结结实实地收拾了一通。

    最终棋归是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了,才被抱回床上去的。她脸上犹有泪痕,被燕君行俯身轻轻吻了去。

    第二天棋归睁开眼,就看到燕君行坐在桌前,百合在给他包扎伤口。

    想到昨晚,棋归顾不得生气,连忙道:“伤口怎么样?”

    百合一边包扎,一边道:“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左腰,本来伤得深一点,本来结了疤壳,现在又绷开了。”

    “……好得差不多了?”

    百合道:“是啊。最重要的是昨天张大人说驸马的风寒也好透了,就可以不用天天养着了。”

    她早揭了燕君行肩上的纱布,低声笑道:“驸马,这纱布是真没必要带了,就腰上嘛,再包扎个两天,也好了。”

    这时候,棋归从枕头底下摸出了燕君行昨晚看的那本书,竟然又是那种不要脸的书,又是带插图的!

    顿时她就气坏了,大声道:“燕君行!”

    燕君行抬了抬眼皮,对百合道:“去准备吃的吧。照我们前两天做的,那个本地的水晶猪蹄真不错,这几日公主天天往外跑,都没吃到过。难得她今天跑不动,你就叫人做了来给她吃。”

    百合抬头看了看,然后笑着答应了一声。

    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棋归顿时更委屈了,咆哮道:“你不但骗我,连有好吃的也不告诉我!”

    燕君行淡淡地道:“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哪儿,回来就黏黏糊糊的,我也没空跟你说不是?”

    “那,那你老是带着绷带……”

    燕君行道:“你相公虽说是个武将,可也怕死不是?受了伤,当然要包扎了。而且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棋归气结,一下又没想到什么说法来反驳他。

    燕君行坐在了她身边去,笑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离不得我么?怎么,为个猪蹄儿,你就要跟我生气?”

    “……这根本就不是猪蹄的事儿。”对啊,还有猪蹄的事儿呢!

    燕君行道:“我怎么觉得,我好了,你倒不大高兴似的。”

    “我就是恼你老是骗我。”棋归有点伤心欲绝地道。

    “好了好了,别恼。横竖你是喜欢我的,又离不得我。就不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了。”

    棋归顿时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那我可舍不得。要咬就咬我的罢。”燕君行笑了一声,低头吻了上去。

    结果棋归果然在他的舌头上用力咬了一口,满心愤愤。

    突然有人道:“大白天的就这么腻歪,门也不关,也不觉得有伤风化?”

    燕君行抬手放下床帐,把棋归藏在里面,道:“不劳你费心。”

    璞玉笑了一声,道:“我来跟棋归辞行。”

    棋归一怔,连忙伸出脖子去,道:“你去哪儿?”

    这些日子跟着她东逛逛西逛逛的人就是璞玉。女孩子之间的交往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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