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自个儿的小爪子挠我的脸,“滚,滚蛋,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本宫这般如何穿衣服,

    你,你要我拿着这对可笑的耳朵去,去面对别人么?”

    脸颊被她挠得有些痒,忍不住脑补了一番她穿着一身红艳艳风华十足的衣裳露着一双可爱得要

    死的倒三角狐狸耳朵和四条摇来摆去的毛绒尾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她挠完我右脸又挠左脸,“笑,不准笑,可恶,本宫的威严!”

    “咳咳,”本君觉得此时这小家伙很容易炸毛,故而还是悠着点好,“实则,依本君只见,公

    主你这番模样也就最多几日,您不是有我这小白脸么?”

    故而修为啥的,应当很容易得回来啊。

    “什么才几日!”小狐狸挠完我左脸,开始挠我脖子,“你不知道不死山狐狸自己修行有多麻

    烦吗?”

    抓住她的小爪子,再给她挠下去便要挠出火来了。“嗯,所以本君不是说有我在么?”

    潋滟被我握住了手掌,终于把埋在我肩窝里的脸露了出来,眼眶和鼻子还是通红通红的,配上

    那一双小耳朵,真是一点气场都没了。

    嗷,怎么办,本君又想去揉了。

    “......才不要。”她毫无气势的瞪着我,之前的话说得轻飘又含糊,我闪了一下神便没听清

    楚,“嗯”了一声,疑惑的望着她。

    小狐狸一脸通红,咬着唇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她的尾巴被裹在被单里,我却分明感觉到它的蠢蠢欲动,忍不住把手探进去想要摸一摸。

    “嗷呜。”她又是一口咬住我的脸,疼得我颤了一下才大声道:“本宫才不要这个样子和你上

    床!!!”

    一边说,一边已经将我差点伸进去的手抽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捍卫领地的模样。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脸,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你说啥?”本君难道真的是老了,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说啥?”

    她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一脸防备,“本宫说,才不要这幅模样和你上床。”

    ......

    “为啥啊!”

    为啥啊,这不是坑姐么?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这不科学啊,这不科学!

    本大吼已经多年不曾这么激动过了,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倔强的小脸,“你,你不是应该,应

    该很欢喜么!”

    她偏了偏头,嘟着嘴道:“不要就是不要,你刚才还说,我这副样子比人形好看,哼,叫你嫌

    弃我。”

    喂喂,讲点道理好不好,本君哪里嫌弃你了,这分明是安慰啊,是安慰!

    “小......”

    她捂了耳朵开始耍赖,“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反正就是不要。”

    本君在这种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刻竟还忍不住对着她吐槽,“小狐狸,你有两对耳朵,捂一对是

    没用的......”

    她叫唤了一声,从我身上跳下来,紧了紧身上的床单,一边往后退一边警戒的望着我:“你可

    别想学着须弥山的头子,本宫,本宫会反抗到底的。”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好吧,”摊了摊手,我决定先顺着她,“既然这样,你先把衣服穿上可好?”

    看她刚受了一场苦,现在还能精神成这样,本君是不是应该很安慰?

    她眨了眨眼,似乎是下意识的撇了一下眼,一脸为难和踌躇,“本宫的尾巴......”

    是了,她的尾巴,那衣服穿不上啊。

    “不,不如......”我提议。

    “才,才不要,”她迅速否定,“好恶心。”

    好吧,虽然我不觉得恶心,但确实有点邪恶。而且她的衣衫本就清减,再少点料子也不知道能

    不能撑得住。

    “算,算了,你多拿几条被子,将本宫裹着,抱回不死山好了。”她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

    。

    本君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她的思维打败了。

    小狐狸,原来你觉得赤身裸体包个被子要比穿着修改过的衣裳更为保守么?还是说,你只是单

    纯觉得露出尾巴比较难为情?

    “好吧,此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单单裹被子也实在让我不放心,在本君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勉为其难的将亵衣穿上,我又

    脱了外面的纱衣给她裹着,最后里里外外,结结实实的将她包了三层,这才放心的抱出房门。

    小狐狸将被子一直包到脑袋,只露了一张脸,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紧张的观望着周围。

    大约是四条毛绒绒的尾巴被压着,故而十分不好受,窝在我怀里的时候,便总是乱动。我这走

    了一路,紧张了一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来,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

    今日兼虚这府上热闹,故而本君这一路很是受了一番注目礼。小狐狸倒还好,将脸埋进我怀里

    ,干脆做了鸵鸟,只剩下我被人一脸暧昧的盯着,实在压力很大。

    待我终于到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所在的客厅,额头竟已见了汗,真不晓得是臊的还是累的。

    “哎哟我的滟儿,你这是怎么了。”司寒本就一脸紧张不安的在房中踱来踱去,见着我抱潋滟

    近来,瞬间便到了门边,看着我怀里的小狐狸,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模样,“乖,乖女儿,你这可是

    怎么了,受伤了么,哎哟,哪里疼,唉唉,你别光摇头不说话啊,让阿娘看看。”

    “唔,娘,”小狐狸一转头,委屈的望着自家娘亲,艾艾凄凄的叫了一声,“阿娘,呜呜,阿

    娘......”

    “滟儿啊,你别哭啊,”司寒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宝贝女儿擦眼泪,自个儿也很是不省心的哭了

    起来,“你这不是愁死娘亲了么,别哭别哭,哎哟,是不是这只死兔子欺负你了,别哭,哭得娘心

    都疼了......”

    我无语的望着站在她身后的老丈人。

    只见他无奈又惆怅的看着自己夫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十分之哀戚的苦笑。

    老丈人,我该怎么办?

    张了张嘴,对着他无声询问。

    等她哭够了,你先别动。

    老狐狸指了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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