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竟然两万多年以后,还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闻素你这个大混蛋!

    这大瘟神没有看我,望着远处,眼神悠远。

    “你放心,只是一个封口的契约,我的事,你不准告诉阿念。”

    我......好想掐死她!

    那天解开束缚后,本大吼早就在盘算怎么告诉阿念这件事了,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难道本君最后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么?

    “你,”我只觉得心里一通的火,却连唯一的一个发泄的机会都没有了,“闻素,我老早就想

    知道了,为什么你竟然能绝情到这个地步,阿棉和阿念,哪一个不是你最亲的人?为什么你都可以

    完全弃之不顾?你真的还有心么?你懂的什么是情,懂得什么是爱么?”

    没了报复她的机会,我就只能拿话戳她,狠狠的戳死她!

    她沉默着,一向紧绷的脸上竟隐隐透了些许疲惫,良久才回道:“你是对的,本君不懂,从来

    不曾懂过,也大概,永远不会懂。以后的事,你好自为之,本君再也不会干预你了。”

    我站在公主府门口,看着那个挺拔而僵直的明紫背影,突然开始可怜起她来。高处不甚寒,那

    背影大约会永远孤独着,没有爱人,没有亲人能够站在她的身边。

    不懂爱的人,是有多可怜呢?

    看着她上了轿辇,远远而去。本君伤春悲秋片刻,决定把这只瘟神忘了,去给我家小狐狸侍寝

    。

    “......所以啊,你不是本君弟媳,是本君未婚妻。”

    认认真真的给小狐狸科普我俩的情史,自然,听多了说书的本君,不忘添油加醋的宣扬了一下

    我俩的伟大爱情与坎坷情路。

    “哦,是么?”小狐狸睡眼朦胧的回了一句,转了个身准备睡觉。

    什么叫:哦,是么?

    “小,小狐狸?”这不科学啊,难道她不应该被本君的巧舌如簧说得感动不已,泣涕涟涟么?

    “你没有什么感想么?”

    “嗯,有感想啊,”她的声音带着困顿,团了团身子,“这个故事还蛮新鲜的,不落俗套,不

    过故事里的你挺蠢的,故事里的本宫形象很高大,好了好了,你睡不睡啊,困死了。”

    “这......”这不是故事啊,这不是!

    小狐狸转了个身,瞪着我,让我接下去的话完全说不出口。

    “你要是不想睡就赶紧滚蛋,明明说侍寝的,竟然扯了半天故事,还是编排咱们俩的?虽然编

    得不错,可本宫又没失忆,怎么可能半点印象都没有!”

    唔,我简直要抓狂了。

    想起兼虚走之前对我说,小狐狸关于本君的记忆已经完全换了一个版本,故而并不是记忆缺失

    ,所以基本不太可能相信我的话,并且还告诫我,不要强硬的灌输,免得她现在还不甚稳定的记忆

    出现差错,导致神智混乱的这些话,只觉得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上下不得劲。

    更可恨的是司寒,竟然在小狐狸疑惑的时候不吭声,打定主意不打算帮我!更让潋滟坐实了我

    瞎编的事。

    “好吧,”看着小狐狸,又想到兼虚的话,我决定妥协。“你记忆是哪个版本?”

    这简直太荒唐了,本君说了半天真话,现在竟然要听一个完全莫需要的记忆。

    小狐狸沉默了一会儿,一脚踹了过来:“你去睡自己的房间,真是打扰本宫睡美容觉。”

    嗷,好疼!

    小狐狸那一脚直接把我踢下了床,并再一次拿后脑勺对着我。

    更荒唐的是,她连那莫须有的记忆都不肯说给我听么?

    想起白日里还对我情意绵绵,温声安慰我,耐心挑逗我的小狐狸,一时觉得委屈不已。

    她何曾用这般不耐烦的态度待过我?即便当初我丢下她逃了,即便是我俩闹了龃龉,她也不曾

    这般待过我。

    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么?

    原来,她对待不爱的人,就是这样的么?

    我眨眨眼,只觉得眼眶又酸又涩,缓缓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最后只能安静的退出房门。

    被踹的肚子有些疼,着地的屁股也有些疼。

    可是这些疼,都没有胸口里的痛楚来得更为猛烈。

    我虽然知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也知晓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力去赢回我的小狐狸,可真正体会到她不爱我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好痛好痛。

    本君觉得自己又要对月兴叹了。

    第四十章

    这世间,有因才有那果。

    “阿姊,你能快点么?”潋滟躺在床上很是不耐烦的翻着书,“我都吃完了。”

    “好了好了。”将手里洗好的葡萄仔细擦干,放到玉盘里,端到软榻里的小茶几上放好,“小狐狸你今天都吃第四串了。”

    “现在正是好季节,当然应该多吃点。”小狐狸对自己爱吃葡萄很是理直气壮。

    我刚在榻上坐下,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大腿便压在了我的双腿上。小狐狸将书扔到一边,用手撑起身子靠在靠枕上,盯着我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

    “唔,你不看书了?”本君还打算帮她剥葡萄的说。

    潋滟挑了挑眉,双手抱胸,一身红艳艳的衣裳十分透心凉。半斜的裙脚因着她交叠的双腿全然滑到了腿侧,只隐隐盖了腿根,实在是风光无限。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到葡萄上,伸手拿起玉盘端到她眼前,飘忽着目光问道:“弟,弟媳可,可吃葡萄?”

    这些年本君已基本放弃去纠正她那错误的记忆了,不死山在司寒这个女儿控的淫威之下没有一个帮我作证的。

    按小狐狸的话来说,本君对她就是缠,各种缠,变着法的缠。所以我所讲述的自己与她的那些轰轰烈烈的恋爱史,都被她认为是换了种特别的方式缠。

    这究竟是什么该死的记忆啊,本君有这么没品?人家若是不喜欢我,我还会去缠着她?笑话!

    嗷,当然,这个人家要除了小狐狸。

    因为她只是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喜欢我罢了。

    后来我也想通了,让她记起以前的事并不能改变什么,怎样让她再次爱上咱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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