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看事态发展。

    李景修看着羽凝走出去很是担心,别看她现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紧握的双手早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羽凝蹲在了萧赐真的面前,用一如既往平缓的语气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哥哥,可你真的把我当做你的妹妹吗?有哥哥会求妹妹救仇人的女儿吗?”

    此言一出让全场哗然,此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一直居住在府里的羽凝姑娘竟是萧丞相的妹妹,那今天这个场面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大家耐着好奇心继续看下去。

    萧赐真握着羽凝的手,“小爱,你怎么会说宝真是仇人的女儿呢,她也是你的妹妹啊。”天真的萧赐真还想着羽凝会看在亲情的面上救宝真。

    羽凝冷笑,只觉萧赐真太过愚蠢,“你倒是狼心狗肺,养在别人身边几日就连自己的亲身母亲都忘记了。宝真宝真,萧乾把她视若珍宝,而我连个名字都没有,小爱也是母亲给的乳名罢了。”

    萧赐真惊讶从羽凝口里听到的这些,不相信她说的。王惠莎有些怀疑一直以来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也许接下来的话会完全改变她最初的认知。

    羽凝撇开萧赐真的手,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次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可怜我母亲换得一张草席了结一生,可叹她的儿子为了仇人紧逼她的女儿。萧赐真我告诉你我不救,也不会救。母亲虽然是神医木玄的弟子,有着能救萧宝真的医术,那也只是母亲不是我,我告诉你母亲并没有教我一点医术。我恨她母亲死的那么早没受那折磨,我恨她女儿虽受尽病痛却有人疼爱。你可知4岁经历丧母之痛的我17年来过得是什么生活,你有什么资格跪在这里求我。萧宝真有什么资格让我救她,她又凭什么活下去。”

    一席话打破了萧赐真一直以来的认知,他只知母亲离开了家让二娘来抚养他,却不知这里的缘由。他一直以来认为的幸福原来都以自己母亲和妹妹的痛苦为代价,可笑他竟什么都不知道还逼着妹妹救人。

    萧赐真颓然地从地上站起来,确实如羽凝说的那样他根本没有资格跪在这里,他甚至没有资格活着吧。

    “瑾王爷,失礼了。”萧赐真向李承儒赔礼道歉,领着一干人回去。

    在走过萧宝真身边,听到她羸弱地喊了声哥哥。萧赐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对她,径直往前走去无视她的呼喊。

    事情终了,李承儒招呼大家一切恢复如初,虽然一家人依旧欢声笑语但也知道跟最初的气氛还是有了差别。

    羽凝在萧赐真他们离开后就早早退下了,她没有心情参加他们的聚会,也不想因为自己再扫了他们的兴了。

    李景修在散场后拿着些食物来找羽凝,只见她一如既往地坐在亭子里,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

    李景修把盘子放在桌上,叫了声羽凝,“快过来,我带了些你爱吃的果脯。”

    羽凝看着李景修说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呢?”

    李景修知道此刻她的迷茫,坐在她身边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身上:“你并不会医术不是,你也没能力救萧宝真哪有什么过错啊。”

    羽凝知道这确实不关她什么事,可心里还是有些内疚:“可我说的那番话。”

    李景修笑了下说道:“你的那番话只是你情绪的发泄,细细追究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乳名叫小爱,你却说你没有名字。”李景修问的小心翼翼,就怕伤到她的心。

    羽凝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自己的到底叫什么啊,便把她这几年来的名字告诉了他:“我母亲唤我小爱,在崇青我叫青黛。羽凝是我自己给自己去的名字。”

    李景修每次听她没事人一样说着自己伤心的过往就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郑重地说道:“如果你愿意你以后就姓李吧,叫李羽凝。而我永远是你的家人。”

    “好。”羽凝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很温暖。

    后来有人说第二日丞相府一片素缟,萧宝真当天晚上就去了,只是这丧事办的低调所以没几人知道。

    ☆、第二十章

    “没想到这羽凝姑娘居然是前任丞相萧乾的女儿,原来萧夫人在17年前就已经去了。”

    薛姝雯躺在床上和李承儒说话,心里叹息年少时钦佩的人早已驾鹤西去,诧异在世人面前有着爱妻美称的萧乾竟是个负心汉。

    “都说世事无常,你也别太在意了。”李承儒是知道薛姝雯一向仰慕萧夫人的,如今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便好好地安慰。

    “王爷,妾身听说皇上把一些奏折交给景儿批阅了,此举难道是?”薛姝雯向李承儒道出心底的疑惑,希望不是她想得那样。

    说到这件事李承儒心里也是担心不已啊,叹了口气说道:“怕是皇兄有这个意思,圣德王朝注重血脉,但是更注重能力。皇兄这样做我猜是想让景儿继承皇位啊。”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王爷不能想想办法让景儿不去趟这趟浑水吗?”

    薛姝雯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陷入皇位之争的,以皇上的几个儿子来看她的景儿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哎,如今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能推测。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景儿,如今只盼景儿对皇位没有欲望吧。”

    李承儒也是知道自己皇兄的几个儿子都是狠角色,如果李景修对皇位有着欲望,势必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李景修在这场争斗中没有任何优势。

    “好了,睡吧。未来的事会如何都是未知的,如今你忧虑也是徒劳,也许景儿根本对这个皇位没有任何兴趣呢,这么一来也不会有担心的事发生了啊。”

    李承儒不确定这个可能到底有多大,但此刻也只能这样安慰薛姝雯,不想她担心过度得了病。

    “好。明日我去问问景儿。”

    随后两人不再说话,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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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白轻影从睡梦中醒来,身上的酸疼和宿醉的头疼让她难受。活动自己的身体,却不想碰到了什么东西。

    “啊。”樊离睡得正香,昨天一晚上的劳动他真的很累,不想被人一拳打醒。

    长久以来的教导让樊离依旧笑着,“姑娘你醒了。”

    白轻影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面前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又环顾四周不相信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的闺房里。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实在是想找个地方埋了算了。

    昨日她带着一干将领战胜回朝,拜见了皇上受了功勋便和几个将士去喝酒。喝醉了的她想起大家都嘲笑她男人婆的事引起一番伤心,又想到自己24岁高龄不曾婚配更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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