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间,办公室里浮现出天堂的幻象,外国老头的头上、身后都散发出貌似神圣的金光,甘陆都看愣了。

    “有罪的妖兔啊,你可知罪?”老头威严的用有点大舌头的汉语问甘陆。

    “是在问我吗?”

    “是的。”

    “可我是兔子精,不是妖怪啊。”

    “因为你,有两个人丧失了生命,你害死人命,还敢说你不是妖怪?”

    “怎么可能?我害死人的话我怎么不知道?”甘陆急了。

    老头伸出手,便有全息影像显示,画面中生动的再现了熊孩子和疯孩子的死。

    “他们,都是因为你间接死的。”

    “我有杀人吗?他们被车撞死难道是我操纵的?”甘陆急得几乎要咬人,梦仙却抱紧了甘陆不肯撒手。

    “呵呵,你还敢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怎么会死?不过不要紧,你现在有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没资格给我定罪,何况是莫须有的罪名!”甘陆不想听他放屁,却又被梦仙压制的动弹不得。

    “到戈尔包乔夫的身边去,用发动三战的方法,帮助他解体后苏联。”老头贪婪的舔了舔嘴。

    “滚!”甘陆向他喷口水。

    忽然,天堂的奇景和圣光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老头急了,想站起来,却又不方便把肥躯从办公桌里抽出来,只好偷偷不停的按警铃,可没甚反应。

    “杀毕,你又在装逼了。”一个外国的中年大汉踹门而入,用枪指着老头,“你这么胖我看你这下怎么跑!”

    “是吗?我为什么要跑?”老头不怕反怒,“你总是唠唠叨叨的舍不得杀我,你打心眼里……”不等老头说完,他的额前就多了一个小洞,死了。

    梦仙见状不妙,抛下甘陆跑了。大汉淡定的抽出另一把枪,瞄准了甘陆。

    甘陆当然不给大汉杀她的机会,化作身量和他一样强健的汉子,一脚把他踢到墙上,捡起地上的两把枪就跑了。快到出口时,前来增援的保安赶来向“他”射击,甘陆不常用枪,勉强杀出一条血路,正迷茫不知何如,一辆车漂移到甘陆面前,司机用英语要“他”快上车!甘陆被这场大逃杀弄得脑子短路,只管窜上车。

    上车后,司机用赞赏的语气说了一大堆,然后从后视镜看向甘陆。甘陆西语水平有限,没听懂,只好用自信的笑容敷衍他。司机见了也笑,然后摇头晃脑的继续开车。

    穿过无数个隧道,司机开到了一栋绿色建筑的地下车库,甘陆硬着头皮下了车,司机也不跟着他,她便在一个拐角隐身变回原形了。甘陆在车库里窜来窜去,却发现这个车库戒备森严,除非混在离开的车辆上,否则是出不去的。又只好百无聊赖的等,等得手机都快玩没电了,才有一个秃头中年人来车库取车。甘陆立马钻入车的后座,在出口处守卫向地中海中年人敬礼,并没有检查。地中海把车开到街上时,甘陆急忙跳车,幸而没有受伤。

    甘陆不花一毛,好运的来到了国外,这是很多香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甘陆不喜欢这个让她变成哑巴和文盲的地方,急吼吼的借助着手机上的地图来到了后苏联大使馆。

    甘陆窜进大使馆,在各个房间找了老半天,才在抽屉里勉强找到一张阎君的画像,甘陆顿起画像,虔诚的集中注意力跪拜,心中默默祷祝:“小精涂甘陆不慎走失海外,恳请阎君送我回家。”

    碰巧,回到办公室的海军武官见一只因为集中精力而显形的小白兔在跪拜主席的画像,感动得泣不成声。又怕惊动小兔子将它吓跑,站在原地不敢动,边哭边谋划如何将甘陆抓起来养。甘陆却早已发现他,见武官哭得莫名,也不敢动。他们俩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武官的同事问他:“老戴,你怎么哭了?”

    老戴见同事已经惊动甘陆,恶狼般扑上去,甘陆刚撒开腿,就被逮入了老戴的怀中。

    “老戴,哪来一只兔子啊?”

    “不知道,不像是孙子清的老婆养的。”

    “还叫人外号!”老戴的同事警惕的向四下望望,“你想当下一个毕姥爷啊?”

    “怕啥?他应该怕我!哎,我跟你说,刚才这只小兔子……”

    老戴小心翼翼的将甘陆塞进公文包里,生怕她又跑了,急急抄近路回到宿舍,紧闭门窗后才将甘陆放出来。

    甘陆转转耳朵,在房间里试探性的蹦两跳,就撒欢的跑起来,甘陆明白这些都是阎君的安排,今晚阎君大概就要安排人手甚至亲自给戴武官托梦,过不了多久就能坐飞机回家了!没想到事实不如她所料:戴武官睡下后,史官在凡间的□□穿着睡袍潜入了戴武官的宿舍。(万没想到原来史官既要下凡历劫,又要照常在天上上班工作)

    “走吧,缺德老弟的宠物兔。”没胡子的史官语气像在梦游一般,伸手抱起甘陆就将她投入了一个时空隧道,甘陆惨叫着回到了蜗居的家中。

    窗外,广场舞大妈们依旧风骚。

    因祸得福

    甘陆梳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冷静了一下,觉得最近不宜出门,也不宜再去寻找弥赛亚,免得戳破天机遭天遣!手机突然强行推送了几条消息,分别是毒度被黄球派出的商业间谍搞垮,和软银被亚马孙收购。可甘陆并不想看,坐在床上,屏气凝神,开始修炼。

    可是,甘陆才刚集中精力不过一刻,就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男子和女子成为了朋友,他们在城市中到处玩耍,逛到天桥时发生了爆炸,男子和女子的手牵在了一起,成功逃出了天桥,然后,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甘陆不理解她看见了什么,停止了打坐,发信问张道长,道长的徒弟替他回复说道长已然飞升而去,无法回复了。甘陆替道长感到由衷的高兴,又问道长如今在仙界是何身份?张道长的高徒却并没有回复。

    地球的另一端,杀毕已挂,然而杀毕的儿子继位了,所以世界依旧不太平。毙了杀毕的大汉平安的活了下来,可他最亲密的战友却被爆头。地中海看着广场上的鸽子,想想这个颠倒黑白的世界,就只能叹气。

    等杀毕死了,才有一小撮人意识到这个世界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核心价值观与法则。这其中一小小撮还包括了只意识到了问题,却找错了解决方法的人,比如那些在国都买不起房的学士们,他们捡起了吃灰的红色空想主义,甚至在讨论的时候不惜美化前苏联的罪孽,假设给这些人每人发一套房,不管面积大小他们也就闭嘴了。然而这些学士们无钱无势无力,官方甚至都不稀罕安抚一下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反。要论煽动力的话,他们建的网站点击率几乎是零,影响力还不如芝加哥学者和新法西斯的美化者——没心思继续修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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