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再见!

    另有旧事番外四则,随后附上。

    ☆、番外之林荔的惊魂夜

    重逢后,对丁雨柔反常的示好,林荔满腹疑虑,终于在一次丁雨柔的来电中,忍不住开口问询道:“丁同学,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自己想了很久,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呀?坦白说,你这样让我很不安。”

    那边安静了,林荔也不出声,静静地等。

    半晌后,丁雨柔道:“林荔,你还记得大四那年,在靠近学校后山西门,那个出口处附近的小树林里,你曾经救过一个女孩子,让她得以逃脱魔掌。”

    林荔当然记得,那个惊魂夜!那是大四上学期一个周日的夜晚,她记得很清楚,是星期日。后来,那事闹得很大。她那时找了一份工: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西餐厅做兼职服务生。餐厅里经常会有外国人光顾,基本占了餐厅顾客源比率的一半还要多,她因为有很好的英语水平,口语流利,满足餐厅要求能与外国顾客交流沟通的条件,面试成功得到了这份工作。

    工作时间是周一到周四任意自选一个晚上,连同周五与周日,从晚上的六点到晚上十点,周六则要求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点。一个钟头二十五块。她非常珍惜这份兼职。兼职的收入会极大的改善她的经济处境。

    她已经开始为毕业后找工作做打算了。她没有考研究生,继续攻读的计划,她想快点儿步入社会,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稳定的工作,安身立命。不让母亲再为她操心,换她来做家里的支撑。找工作需要开支,也许还要自己租房。她需要提前储蓄一些备用金。

    为什么她能肯定那天是周日,而不是其他别的时间呢。因为那天晚上不但惊魂,事后还让她惊痛了一回。她既已打定主意不再继续攻读,要早点出去工作。是以,她不但资金上早做储备,就是学业上,她也有她的想法。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她的毕业论文。她搜集了不少论文相关的资料。

    那个周日,她早早的去了图书馆,继续进行论文所需资料的搜集和整理。她在图书馆里几乎呆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匆匆赶去西餐厅。工作结束后,她又匆匆赶往学校。宿舍晚上十一点熄灯。她得趁灯灭之前洗漱。

    那天,她在西餐厅的工作稍有延时,她出来的较平时要晚一些。为赶时间,她抄了近路。走的正是西门出口附近的那条小路。小路夜灯昏黄晦暗,出乎她意料,除了她,路上竟一个人也没有。小路右侧有一大片小树林,在静寂的夜色中,影影绰绰显得尤为阴森。

    林荔有些害怕,她非常后悔,不该走这条路,可是已经走了过半的路程。就是回返,也一样有再经过这一半路的恐惧。她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行。

    走着走着,她感觉路旁的树林里似有异动,有拍打树干的声音,砰砰砰地响,她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闷头就跑,风声中却隐约传来女子的呼救声,那声音微弱模糊,不仔细听,根本不会留意到。但此刻的林荔精神高度紧张,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拂动她的神经。

    她犹豫了一瞬,摆摆头,继续跑。可是那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这次声音大了不少也更为清晰,是一个女子,喊着救命。几乎是同一时间,似乎还有重物被撞击的声响。林荔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她恐惧极了,她只想快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跑呀跑,心思翻滚,剧烈挣扎。终于,她还是停住脚步。她快速的环顾四周,路上还是没有一个人,只有她的影子和她的人形影相吊。她四下打探,很轻易便在路边捡拾到一根粗木棍,她回转身。走了几步,又看见一个叉形的粗树枝,她想,这个杀伤力应该也不错,她把它也捡拾起来,拿在手上。想了想,又从外套的大口袋里,取出个便携式的迷你小手电筒,挂在了脖子上。

    背着双肩包,脖子上挂着手电筒,一手拎着木棍,一手举着树枝的孤勇少女,再次迈进这梦魇般令人窒息的恐惧境地。

    她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折回至,她第一次听见呼救声音的地方。周围的世界静寂无声,只有夜风吹过。林荔站在那里,茫然四顾。再没有别的声音。她突然不确定,自己之前是否真的听到过呼救声,她感觉自己正做着蠢事。她不禁地回想,那的确是一个女子在求助,不会是幻觉,千真万确。

    她想,那个女子一定是遇上大&麻烦了。那个声音发颤,带着痛楚与绝望。她甚至惊恐的想,这个女子是否已经遭遇不测。她又想,明智的做法应当是先电话报警,或者赶紧地跑出去,叫人过来。无论怎样,她应该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她还是站在那里,她怕来不及。无论报警还是叫人,对这个小树林中的女人来说,等待的时间都太过漫长。然而小树林黑黝黝的,那个女人在哪呢?没有声音,她完全无法判断出,这个女人具体会在哪一处。她也不敢开口叫唤。从之前那些奇怪的声响来看,她直觉里面形势不善。事态不明,她不敢贸然闯进去。

    她怕得要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想,她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呢?她能做什么呢?真遇到歹徒,她这点弱鸡力气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只怕到时候,这手上的武器反倒成为对方攻击她的凶器。对体能弱的人来讲,拿再多防身用具,也不过是出自本能的寻求个自我安慰,壮壮胆罢了,理性上而言,极为不智。

    她神经质地默念:算了吧,还是走吧,但她的脚就是挪不开,仿似被施了定身术。从始至终,在这件事上,她违背自我保护的常识,大大的背离了她一贯独善其身的生活态度。她的同理心让她不忍,置若罔闻袖手旁观。只为求助的是与她同性别的女子。

    她细不可闻地深吸一口气,骇然却执拗的盯住对面的树林。在这样剧烈的心怀不安,心神忐忑的恐惧里,时间被拉长,变得煎熬极了。她只觉得对面的树林诡谲森森,象个吞噬人的怪兽,张大了嘴就等她自投罗网。在那片晦暗里,躲着邪恶的眼睛,正研判般窥视她,提防着她的一举一动。

    突然地,树林里又响动起来。这回是明显的搏斗声。夹杂着女子惶然的惊叫。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林荔每每回想,恍如置身梦境。事实上,她的记忆甚至时有断片。一切仿若电光石火。又似乎格外漫长。

    再次听见女子的呼叫后,她不再犹豫,拧开脖子上的手电筒,冲进小树林。人的思维有时候会很奇怪。在如此紧张,惊险的当口,她居然想到,还真被曹江妮说中了,她的确会有很需要这个手电筒的时刻。这个粉红色的式样卡哇伊的迷你手电筒,是同样卡哇伊的明丽少女曹江妮,前阵子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曹江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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