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只是又有点不甘心,手下的力道就有点重起来了。

    “小姿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过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他确实没有骗过我。

    我松开手,看着他进入浴室又反锁了门,我又有些不开心了,坐在床上,看着偷偷从楼下的果盘里拿上来的水果刀,本来也是想给长风削个苹果,可是刀子都被保姆收起来了,这一个也还是母亲削过后落在客厅的。

    长风果然没有洗太长时间,裹着浴巾连头发都没擦就出来了,水珠沿着身上的人鱼线往下滑落,隐约可见的我曾经的咬痕。

    许是我赤裸裸的目光让他害羞了一般,借着擦身体的动作裹得更紧了些。

    “长风。”我扯了扯他的浴巾,围得并不多紧,三两下就彻底的脱落,舌尖顺势就舔上了胸口。

    “小姿,让我自己来好不好。”我被他牵制着挪到床上,睡衣褪下,他便直接就上嘴亲上我的下体,手配合着舌头,口里的津液与我分泌的液体不断的融合在一起,黏在下身处。

    他长舒一口气一般,跨坐上来小心翼翼的分开臀瓣坐了上来,这场被他引导的性爱本就偏移了我的心思。

    尤其是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察觉到和上一次极致的紧致不同的感觉,这次似乎容易了些,一开始穴口还有些难以进入,突破了以后便是温热与湿滑将我整个包围住,又不像是上一次的鲜血润滑。

    我顿时就疑惑他为什么要先去浴室洗澡还锁上门不让我一起,而他小声的哼唧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顿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不悦感。

    “长风,你自己做润滑了。”我能察觉到心情迅速的就起了变化,我不愿意伤害他,可我的思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刚刚被我丢在床头柜上的刀子,抵在长风不算太白却很精瘦的胸膛上,用刀尖缓慢的划过。

    他的身子只有我能碰,除了我谁都不可以,连他自己都不能,脑海中的念头一旦惊起,我就像是被困在方圆的有意识的灵体,观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刀尖终于戳进他的肉里,很快就渗出了鲜红色的血,一丝一丝的,不太多,却也不停止。

    “小姿,不要。”他的眼睛里有一些别的什么,我分辨不出来,或许是觉得疼了,又或者,是想唤回我的心智。

    他的名字笔画不多,一笔一刀,刀刀见血,看他没有反抗也挺配合的,我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胸口上一点点,殷红一片。

    “长风你看我的字是不是又进步了。”下身用力一顶,他闷哼一声,手撑着床,背靠在我曲起的腿上。

    “是。”听到他的回答,我更开心了,比划了两下两个字之间的间距,选了下一个字的距离。

    “你别乱动,等我写好了就放你下来。”

    “好,我不动。”他很快便恢复如常,坐在我下身处,手紧紧的拽着床单一动不动,任我一笔一划用刀子在他身上书写,我能感觉到刀子划破表皮割到真皮,不知道里面的血管和神经有没有划到,反正他真的没有丝毫的反抗之意,除了那蹙起的未曾松懈过的眉头,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划着的是一具没有丝毫反应的尸体。

    刀尖彻底被鲜血掩盖,我愈是不知道轻重,整个胸前都像是一副字画,长风属于长姿,我想这些字,怕是永远都不会消下去了吧。

    我满意的收了手,血流个不停,很快就浸满了整块字迹,我分辨不清哪些是哪些,只觉得眼前红彤彤一片。

    脑海中,是长风浑身血迹的倒在我身上的画面,几乎不可抑制的大声尖叫一声,一把推开长风,此时我眼中的长风,就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血人一般。

    “长风,长风。”

    “小姿不要怕,我在这里。”楼上的动静终于是惊醒了楼下的父亲,好在母亲这一个月值休,早早的就不在家。

    父亲直接进来也是被吓了一跳,那个时候的长风状态一点都不好,我语无伦次的看着父亲,满眼的害怕之色。

    “爸爸,长风…。”他扯了件衣服盖在长风身上。

    “阿华你看着点二哥,我带他去处理下伤口。”

    “不要,不准你碰长风,我不要你碰他。”那段时间,怕是我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在我眼中,长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哪怕是他自己都不可以。

    父亲难得的强硬,给长华使了个眼色这边他就积极的转移我的注意力,只是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长风身上。

    “苏长姿,我们来练字吧,你看你的字真是丑死了,大哥不会喜欢的。”

    长风不喜欢,他不喜欢小姿了吗?

    长华有些为难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大哥不是一直最喜欢你的吗,连我都忍不住要吃醋的。”

    是这样吗,长风最喜欢小姿吗?

    ☆、咫尺天涯〈六〉

    长华对我应该一直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很敬仰长风,却一直不怎么喜欢我,这种不喜欢也不像那种不想见到你恨不得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才好,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小孩子之间的吃醋。

    正因为长风太宠我,所以我对他的占有欲强到可怕,我知道,却无能为力,这场禁忌般的赌局,一旦开始,没有谁能逃得开。

    父亲终究没有找过我问起这事,我不知道他和长风说过什么,大家都像是不约而同的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般,不过父亲也没有任由它过去。

    即便长风再是遮掩什么,我也还是能察觉到他背上青紫的戒尺印子,这是父亲的规矩,谁也不能坏,看他背上交叠的痕迹,几乎是连我的也一并担了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几乎都不敢接近他,害怕一靠近他就止不住的想要伤害他,可是又不喜欢离他太远,这会让我更加的烦躁不安。

    好在,他并不曾疏远过我,从前直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过,苏长风属于苏长姿,这牵绊浓至血液,是他怎么都不可能抹的去的牵绊。

    他对我安抚最多的一句便是,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小姿别怕,有他在我身边,我一点都不害怕。

    后来我接受母亲委婉提出的带我去看医生的建议,不是别的,心理医生。

    那是母亲医院里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妇人,不像别的医生那般像是哄幼儿园的孩子一般仔细询问,只是很随意的看着我闲聊,或者说,是试探着寻找我喜欢的话题,很遗憾,除了和长风在一起,大多数时候,我宁愿保持沉默。

    我陆陆续续去看过几次,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家里静养,好在,长风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在别人看来,或许这是一场束缚,我加在长风身上的,以爱为名的伤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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