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晨曦话音刚落,我就重新堵上他的嘴。

    模糊道:“怎么会有,乖,回去继续。”

    ☆、大开阔斧

    晨曦比我还雷厉风行,后半夜我也几乎没怎么睡觉,他当真缠着我做了一整夜,像是要将缺席的这么多年一齐补回来一般。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腰腿发软浑身就像是重造了一遍,要不是公司还有事我也想像他一般抱着枕头睡的香甜。

    也没喊醒他,丢下一张我的联系方式和一张便利条,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公司。

    早在昨天晚上雷恩便给我打了电话,说是h·searle的原料供应出了问题,这种事可大可小,直接影响到质量问题,当时我正在床上,以极刁钻的角度进入到晨曦身体的最深处研磨,偏偏还坏心眼的堵住他的欲望不让发泄,雷恩似乎听出了,笑骂一句,便也没多说什么收了线。

    我到二十七楼时,雷恩似乎已经等待多时,这人其实没正经的时候最多,见到我掐灭了烟蹭上前来。

    “沈,昨晚可是一夜风流。”汉语学的倒是不错,我哼一声开了门,又有些疑惑。

    “杨清呢?”我让他跟在雷恩身边学习,平时来的最多还是我的办公室,如今骤然不见,还是有些奇怪。

    “我让他去苏州提供原料的工厂调查。”雷恩解释了一句。

    “让他去?”我有些惊讶,在我看来,让他适应至少要一个礼拜,眼下不过三五天,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当然,这个不是我该质疑的能力。

    “如果不行,只能说要尽快换个助理了。”我虽然没有表现出赞同的观点,但是结果上倒是没有什么不同。

    我接通了设计部的电话先是让他把收到的所有的简历都发过来,才和雷恩分析了下此时的h·searle,不过是不服我的人给的下马威罢了,这些年收到的绊子还小,他们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毁h·searle的名誉,只能尽可能的毁掉我,这些人还真是。

    我心下清清楚楚,面上倒是不露分毫,雷恩说的累了,我去给他泡咖啡,这些事我做起来也是挺拿手的,不止他累这几天尤其是昨天闹了这么一出,我也累了。

    我松了松领带,雷恩笑道:“你的小情人真火辣。”我其实不在意晨曦将吻痕落在脖颈上,只是这种太过强烈的占有欲让我逃离不得。

    我道:“你要是没事干我给你找点别的事,别在我面前乱逛,看着头疼。”

    雷恩西施捧心状控诉道:“沈你太过分了,这么快就对我始乱终弃。”我懒得再理会他的胡闹,整理了头绪,慢慢的思考着该如何将这里全部替换上自己的人。

    这种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简单,我阅历浅是时间问题,然而却并不是他们的借口和理由。

    我的事很多,养在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废物,没必要事事过问,翻了遍谭衡礼发过来的全部的简历,有目的的进行寻找,果然在里面找到晨曦的了,似乎是被别人刷掉的,谭衡礼对他倒是一无所知,我问他部门的副经理为何要刷掉他的,那人一本正经的道:“一个连自我介绍表达能力都没有的人,我并不看好。”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他的缺陷会限制他所有的机遇,哪怕学历再高能力再卓越,也不会有人有那个时间来欣赏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他的努力该给他一个机会,略一思索,还是通知人事部去给他一个来面试的机会,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耐心的听他把想要表达的话说完。

    这些年我学的最快的就是与商人打交道,我清楚他们什么嘴脸甚至何时会翻脸,无利不图,这样很好,至少在共同的利益下他不会再在背后摆你一刀。

    我的连续换人恐怕早已引起高层的不满,雷恩苦口婆心的说教:“沈,你犯了两个大忌,一,太心急,二,又太手软。”这两个加在一起就是彻彻底底的损我了,雷恩这家伙其实比我坏的多的多,他说赶人其实也是需要技巧手段的,不要暴露你的目的,只要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身处高权的,心里都会有点小九九,我不介意他们会借职权小捞一笔,只要别太过分了,损害了公司的名誉,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那天过后,短短三天,我便又一次在公司里见到晨曦,西装领带,身材修长有型,一点也没有曾经包起来干巴巴的感觉。

    我从21楼路过,晨曦被一群女人缠着看得我莫名有些火气,训斥了她们一通,也不看晨曦,径自走了,不到电梯便被他拽住手腕。

    “晚上带你去看看宝宝好不好,很可爱的。”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了沈诺,有些不自在的挣开他的手生硬的想要拒绝,从前到现在,我几乎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唯独这件,我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和晨曦吵架是门高深的艺术,因为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一言不发的看着你,我也不会像个泼妇那般对着他发什么脾气打什么冷战,我们已经分开了六年,彼此都变了。

    “我不想去,有沈诺照顾着不是很好。”他睁大眸子似乎有些不解我为什么会在此时说起沈诺。

    “你出来上班孩子不是沈诺在照顾吗?”我虽然听不出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不对,可我自己知道,这句话本身就嘲讽的厉害,至少从晨曦迅速变冷的脸色中都能感觉的出来。

    对峙半天,也不知是谁先妥协,谁先开始的,紧紧的抱在一起,激烈的吻着对方,从撕咬到温顺下来,也不过短短一分钟。

    我摸了摸又被咬烂的唇:“真属狗的吧你。”在他坦然自若的点头之下我竟然无言以对。

    晨曦道:“宝宝都是我带的,之前都是一直在家里接私活,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司上班。”那种无可奈何的笑深深的刺痛我,手下意识想要摸上他的脸,却又在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骤然收回。

    真奇怪,曾经我离开明川离开七中离开他,不过是想有一天可以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光明正大的牵他的手,如今身居高位,反倒有些瑟缩。

    “下班我来接你。”我进了电梯,转角处是谭衡礼隐约离去的脚步声,即便是没有看到什么想必也是猜出了什么吧。

    我从没有想过我的生活,会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娶妻生子,或许是我以前没有想这么久远过,但苏长华一直和我不一样,他任性不来,他说以后会娶一个贤妻良母,他要出去赚钱养家,妻子就乖乖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那时他苦恼的问我:“一个宝宝太寂寞,两个太闹腾,该怎么办?”他看透了我的生活,觉得他孩子出生没准我还在哪片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我说:“那还不简单,多生一个给我就是了,然后你孩子喊我干爸,我孩儿喊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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