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天见着块好地,那主人有急事要卖了,我低价买回来了。”武楚雨听完便觉得,这世上只有这地与钱才能让斯任也开心,无奈地摇摇头。任好儿也弄不清斯任也是哪学来的爱财,可取之有道嘛,也就不曾干涉。

    “急事?这事没坑么?要是因着捡便宜失了大可不好。”斯家的事早就交予斯任也处理,斯任也做的不错,斯家的地是越来越多,可小心驶得万年船,问问总没错。

    “没有,这事前几天就知晓了,我都去查过了,因着那人兄弟在外地跑商翻了船,他要带着大量钱财赶去救场,这田他们也不怎么管,卖了他们也省心。地契都是在知县面前教的,差不了。”斯任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缓了口气才慢慢说道,语气里难免会有些得意。

    “你在绣什么呢?要送给哪个情郎?”斯任也仍旧对武楚雨的刺绣充满了好奇,忍不住伸过头去看看,看着还不错,也算有个形状。

    “送给你啊,你收不收?”武楚雨连头也没抬,把手上的线拉平,摸了摸。然后抬起头来,朝着斯任也笑,脸颊上的酒窝深陷。武楚雨的酒窝很深,微笑也能看见。斯任也一直很喜欢武楚雨的酒窝。

    “为何不收,小娘子心意,怎么也要领的。”斯任也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调笑人的话张口就来。

    “那相公领了心意,可不能弃了妾身。”武楚雨低下头继续绣着,她知晓斯任也,这话说的都是玩玩罢了,想着心情便有些失落,却又有点点的开心与羞涩。

    “那是自然,如此俏娇娘子,我怎么辜负。”斯任也说话还不够,甚至伸出手轻浮得摸了下武楚雨的下巴,武楚雨当场便红透了脸。

    这厢调笑得开心,任好儿倒不说话了,转溜着眼珠子看着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两人一同回房,任好儿也不曾说什么,只是那手上的绣也没心思继续绣了。

    过了几日,那荷包不知换了几个,总算绣成个还叫人满意的。武楚雨当晚便拿出荷包给斯任也。斯任也接过荷包的时候还有些诧异,过了会儿又转过身来问武楚雨,“这真是给我的?”

    “你不要吗?那还给我。”武楚雨说着就要去夺那荷包,斯任也怎会让她得逞。

    “当然要,你都送给我了哪儿有拿回去的理。我还以为你前日只是同我说笑呢。”斯任也一脸笑嘻嘻的,拿着个荷包翻来翻去,喜欢得紧。

    “你可分得出那些话是说笑,那些话是真。”武楚雨不是在问斯任也,话说的轻,斯任也也听见了,只是不太懂武楚雨的意思,便没有接口,继续摸着自己的荷包,当即就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和铜板,小心翼翼得放进去,又把荷包放在胸前。

    “荷包是挂在腰带上的。哪儿有往怀里塞的。”武楚雨见斯任也丝毫没有要挂出来的意思,不禁在想,她是否是嫌弃。

    “欸,这样好看的荷包,挂在外面被人看去了多可惜。放怀里还不容易脏呢。”斯任也说着还拍了拍胸口荷包在的位置,心中踏实。

    “我看你是怕被人家割了荷包吧,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武楚雨很快便领悟过来斯任也的真正意图,十分无奈。

    “这也不假啊,钱丢了多可惜啊。重要的是这荷包,丢了上哪儿找个一样的。”斯任也嘴厉害,说起甜人话来也是头头是道。

    “你要真这样想就好了。”武楚雨不欲再与斯任也争辩,走去床边,将被子铺上。斯任也很快便跟了上来,还拿着个玉镯子。

    “诺,这个给你。”武楚雨一时有些呆愣,这铁公鸡也会送东西的么?而且这玉镯子色泽通透,想来价值不菲,她会舍得?

    “这是我娘的嫁妆,她给我,我也不能带。”斯任也面色轻松,武楚雨想着她对自己用不着的东西倒是大方得很,武楚雨接过玉镯子戴在手臂上,对着烛光看了看,喜欢得紧。

    “真好看。”斯任也的神色有些着迷。

    “谢谢。”武楚雨的神色则有些羞涩,烛光下,晕红有些朦胧。

    “我说镯子。”斯任也会说话没错,可总是不懂风情。

    “我知道!”武楚雨有些气愤,白了眼斯任也,跺着脚走向床边。

    “你就戴着了?”斯任也像是在说废话,武楚雨理也没理。

    “你戴着镯子多不方便呐,做事还搁着疼。”斯任也哪会是关心人的人,武楚雨知晓斯任也是心疼磕坏了镯子。

    “你给我就是我的了,我喜欢什么时候戴便什么时候戴。”武楚雨学着斯任也的语气。

    “那你得给我们孩子的。这要传下去的。”斯任也眼睛直盯着镯子,一时也不舍得分开。

    “你的意思是这镯子就让我放着看看?”武楚雨回头瞪着还在看镯子的斯任也。

    “没有没有,你随便处置,只要能留个全尸给我老斯家就行。”斯任也有点怕武楚雨会突然跳起来揍自己,虽然人家大着肚子,可那身武功还是在那儿摆着的。况且这话说满了就过了,本来多好的事儿,可不能弄僵了。

    “野人,要是生的是儿子,这镯子是不是就归我了?”

    “儿子不是要娶儿媳妇儿呢么,你要是忙,就把镯子给他自己管。”

    “你这也叫把镯子送给我了?”

    “那你在这里呆一辈子,你就能戴一辈子了。”

    ☆、第九章

    自从武含雨呆在斯家开始,白天在斯家总找不到斯任也,也不是她躲着谁,只是她以前也爱往外跑,之前是为了照顾武楚雨,如今既然有人照顾,她带着任馨出门从来不回头。基本上,武含雨只能在午饭的饭桌上见着斯任也。要不是她舍不得花那饭钱,没准还不回来。

    看在眼里的任好儿有些为武楚雨不平,这怀了孩子的女人,哪个不希望孩子他爹都陪在身边。“也儿,你吃了饭就别出去了。楚楚也快生了,你在家好照看着些。”

    斯任也抬头看看武楚雨,武楚雨正漫不经心得吃着饭,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又看看任好儿,她正一脸严肃得瞪着自己,只得低下头,不乐意得应了一声。武楚雨夹菜的筷子顿了一顿。

    “也儿,你就快当爹了,怎么能还像个孩子一样整日在外面游荡,你以为当爹很容易么,当爹了你就要挑起一家子的责任。”斯梁难得说教,却说的斯任也难受,也没怎么斟酌,伤人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又不是我要当的,是你们要我当的。”

    武楚雨哪儿还吃得下饭,放下碗就回了房。武含雨立马跟上去。纵是任好儿在一旁使了很久颜色,斯任也才慢吞吞得跟过去。

    武楚雨刚坐下,斯任也就进来了。武楚雨连锁反应般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斯任也连忙拉住,“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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