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主子我与她的地位和斗法斗的如何?全盛之时,也不过是势均力敌,但最终还是棋输一招——她的皇后之位。”

    “若是我……怎会输她?”玉悠呢喃着,低垂着眸,叫人无法知晓她的情绪。“罢了,这些日子叫那些下人都好好的收收心,别闹的太过,当宫里没人主事了?太后还在那儿盯着呢。”

    玉悠嗤笑,说出口的主事的不是皇后,而是太后。

    她从未将沈珞放在心里尊敬着,她一直都在想,若是自己的家世再好些,自己未必会一直被她压着!而当皇后的,也未必是她沈珞!若是当时的自己有现在的身份地位,那么再以她的荣宠,足可为后!根本不会输那沈珞一等!

    只可惜……玉悠暗恨,每每深夜,她总会想到当她还是一位小小的德仪之时,她从沈珞那儿听来的话:人啊,生来就是要分三六九等的。贱人就是贱命,便算是入了宫,每日还是得汲汲营营的想着怎样削尖了脑袋向上爬。呶,就如那新晋的那个兰德仪,是有几分姿色,不过,依着本宫看,是爬不了太久的。这宫里,哪个美人不比她好模样?听闻他的哥哥也是为了攀上那个项家好让自己的官途稳当,将自己的妹妹送去做妾!实在是作践。

    ……可不是,若是会投胎,早生在了膏粱之门,大户氏族高门鎏金的人家。哟?父亲卖草鞋的?噗嗤,这还真是寒门贵女啊。草鸡升一个格,成了雉鸡了。

    她当时是投靠在了皇后一方,所以她入皇后宫里的时候,是没有奴才所阻扰的。可当她无意之间听闻了这些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被看不起的。她的傲气被这一席话敲碎的一点不剩,自此,她恨上了沈珞以及当时的端妃,现在的端贵妃,秦矜!

    她要令沈珞后悔!

    自己出自寒门又如何?纵然颜面不是冠绝芳华又如何?她便要当那宠冠后宫的第一人!就算只是后妃,但是,只要有皇上的宠爱作为护盾,有皇上做为靠山,那么,她的地位,便可超绝了皇后!她想要沈珞有一日在冷宫里孤独终老!后来,她怀了第二个皇嗣,皇上的第二个儿子,白肃敦,自此,白肃敦就是自己全部的希望所在!

    她想要当一宫太后,想要自己的儿子能够承袭帝业,除尽沈家所有!令那日能够说出三六九等的沈家嫡女沈珞在冥府之中看着自己的家族衰败!而自己的玉家,替代了沈家,玉家出来的女子,各个都能够昂首傲气,真正的如宝如玉!

    光阴一瞬弹指挥间,她成了荣宠后宫的柔妃,在她风头盛尽的时候,就算是身为贵妃的秦矜见她也不敢与她有任何的冲突,也要礼让她玉悠三分!她的皇儿吃穿用度,与太子一般无二!那时候的她,多少骄傲?后宫之中,也只有她能够和那沈珞,当朝的皇后分庭抗礼!多少气魄?

    而如今,皇上垂垂暮老,朝廷上下,也只有她和沈珞的孩子能够有资格作为对手相争皇位,她和沈珞斗了半辈子,而她们的血脉也承相互斗。谁都不能输,谁都不想输!

    只可惜,这一次,必将会有输赢!

    ---

    斗转星移,夜幕迟迟方临。

    而夜幕的来临也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那便是,白景平醒了!接到消息第一个赶到帝子寝宫之前的是皇后,接着是柔妃,随之而来的是端贵妃。再之后是太后、太妃和各个皇子、公主们。同时,三匹骏马也奔出宫门,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这三个人,也是各自主人的心腹。

    “急!急!急!”一匹骏马奔向楚王府,在楚王府门前将马勒住,挥舞着宫中的腰牌。那是小黄门的着装,楚王府里无人敢拦,下人们也都匆匆地跑去通知王爷。

    这时白肃疆正和周真在灯花下讨论着人员的部署和需要的计算,只听前头喧闹,接着是一声极大的喊声,喊得是“宫里来人!来的是刘德贵公公!急!”

    白肃疆和周真相视一顾,心中都想着同一件事,大家都惧怕会在此刻发生的一件事!二人快步踏出房门,周真一把拦住那个喊着声的小厮,肃色问道“可有说何事?”

    那小厮结结巴巴的答话“没……没有。”

    “皓幸,别管了,去看看!”白肃疆冷着脸,心中不安。说着,一个大踏步就以极快的速度走了出去,周真不敢落后,一把推开拿小厮就赶追了上去。还未到大堂,就见远处一个身影急急地跑来,一见是他,忙大声喊道“王爷!圣上醒了,皇后娘娘正召您进宫,梁王、公主府也有人去了!”

    “什么?!”周真和白肃疆同时一愣,瞬间回过神。周真上前跨了一步道“圣上醒了可都通知了?”那刘德贵气喘吁吁地道“都去了,和奴才一同驾马出的宫门!王爷,快!”

    “周真,走!”白肃疆眉头一皱,不待周真再问得仔细些,便直拉着周真就跑了出去,府中的下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楚王府门外,两匹骏马恰好有机灵的奴才刚牵来,二人翻身上马,动作极其利落。双腿用力蹬夹,大力挥鞭,瞬间便疾驰了出去。

    另一边路,梁王白肃敦也驾着的马匹朝皇宫飞奔,身后无跟一人,就在朝向紫禁城门的大道之上,两人透着月光隐隐见着了对方,心底也越来越急,两个都想超过对方,先到皇宫之中去。马儿飞奔,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就像迫人的鼓声。急急的敲打在三个人的心头。

    周真眉眼压低,下狠了心用力抽了白肃疆的马匹,那白色骏马霎时疾冲了出去。自己再用力一拽马辔将朝梁王马前拦了过去!

    两匹马一匹靠前一匹稍后,恰好将一条官道堵住,而前方城门那窄窄的官道只能够容许一匹马经过!之后再是检查是否有无佩戴刀剑利器方可进宫,时间足矣!周真计算着时间,一边注意着梁王的马匹。紧张地手心出汗。若是梁王是个不怕死的,让马匹将自己用力一撞,飞出去准得没了半条命!

    白肃敦看着拦在自己马匹前牵制着自己御马速度点的周真,心中恼火不已,可他现在又不能够轻举妄动,否则事情若是出了什么偏差可就大事不妙!但是,以这样的速度,恐怕也会失了先机!

    这个混帐!

    白肃疆的马匹疾进午门,周真故意落慢了几步。由于白肃疆是当朝王爷,故而站在午门之外的黄门侍也不敢真的去搜身,待白肃疆下马跑远后,周真方至午门折身下马。本还想再拖一拖,就见眼前人影一晃,一个身影直接越过自己跟着跑进了宫内。

    周真手抚上腰上玉坠,独自静站在午门之外。他能够进到这儿,已经是托了白肃疆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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