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他说明男人的动作该是多麽剧烈。

    压抑不住的叫声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颤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处,更加粗鲁饥渴。

    紧绷的丁字裤还陷在臀缝间,男人勾著布绳,舌头毫无障碍地舔进後穴里,全身就像有细细的电流通过,他不知是抵抗还是顺从地推压著围裙下男人的头颅。

    湿热的舌头已经舔得较深,抽出来的时候,博杉由不满足地夹紧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起身站起来,分明故意地不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两手撑在他脸庞两侧,结实有力的大腿顶著青年湿淋淋的後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样猛烈晃著脑袋,眼角泛红,抓著男人的手腕无声恳求。博沛顺势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宝贝不喜欢爸爸这麽做吗?”

    边说边重重一顶,博杉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会放过他,每问一句便轻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体。终於博杉哭著点头,话也说不全地:“嗯……喜、喜欢。”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湿红的眼角,说,“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扬,高兴地抬头不断追吻著男人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诱惑他来含吸。唾液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他无力张著嘴,任由强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对待乳头一样,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上颚,又酥又麻,却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来,两人都气息不匀。

    博沛平时严谨得近乎刻板的发型,此刻也被打散,几缕黑硬的发丝落在额头,眼里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这样被深深地注视,身体就会自动回想起性爱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无遗。

    当初,他也是被男人这幅模样诱惑,成为他胯下之奴。

    博杉挣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雄壮之物。

    博沛却要抱他起来,“宝贝不用这样。”

    这就是强迫和自愿的区别,双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後穴已经开始收缩起来,看著就知道这麽粗长的东西,插进自己小穴後会是多麽舒爽。含进嘴里後,舌尖就尝到腥涩,就是这样的味道,愈发激发了身体的欲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就像往常许多次一样,他被男人操干得哭喊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从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状一样,会把他干得哭叫著索要更多,连身体都会被插坏掉。看似痛苦的症状下,其实是再令人迷恋不过的强烈感觉。眼里看的,鼻尖闻到的,嘴里尝到的,身体感受到的,全是一个人。

    剧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尝过一次後,欲罢不能。

    肉棒表面浮显著青筋,饱满的龟头和睾丸也彰显男人的强力,青年红著眼,转身拉开丁字裤,高高翘著屁股,露出饥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涂著精液。那块已经遵从主人的意志微微张开,他却用粗壮的肉棒顶著青年柔嫩的会阴。

    青年立刻夹紧腿,却可怜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进来……”

    越是可怜的样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胀。

    只浅浅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後挪动,期望将整根肉棒都吞进穴里。

    反复浅插抽出,穴口满是一片湿淋淋的体液。博杉上身完全贴著桌面,尽量压低腰,两腿颤颤地打著抖将屁股翘得最高,两手扒开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胜似於无的丁字裤。

    他没有回头,由著一道火热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视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宝贝的肉穴湿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讲这些淫言浪语,偶尔一两句都会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男人也很体谅地从不强求。可这个时候,他只想被迟迟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处里。

    他听见博沛嘶哑地答了一声“嗯”,却看不到自己视线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几口唾液。

    为了增加视觉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摇摆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落地追随著。

    “爸爸别看了,先插宝贝,插完了宝贝给爸爸看个够。”

    几秒之後,男人终於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动著肉棒找到销魂的穴口,缓缓插入半截。

    博杉长长地深呼吸,肉壁蠕动著馋食火热的硬物,随著肉棒的一点点深入,最後能感到龟头深入到肠壁深处。前列腺被硬热的肉棒抵著,男人开始挺胯送腰时,他哭著呻吟起来。

    博沛将上半身压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进出。如同交媾的野兽,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冲撞,就会紧紧收缩起来,他退出时就挽留地挤压著棒身。

    “这几天宝贝就这样穿,爸爸很喜欢。”

    博杉呜呜地答不出话,肉壁却感应似的缴紧起来。

    “这样宝贝想要的时候,爸爸就能直接干进去。”

    太羞耻的提议使得身下的青年摇晃著头,男人随即停下动作,轻柔地威胁道:“宝贝都不乖,爸爸很伤心呐。”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来。

    “那为什麽不答应爸爸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能看到宝贝的身体哦。爸爸最喜欢宝贝总是软软湿湿的穴了,宝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吗。”

    “……呜,想……想……要爸爸舔穴,宝贝会听话的。”

    为了奖赏听话的乖孩子,博沛将只留在穴口的龟头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刺激稀释了青年最後一点理智,随著全身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操干。

    在接连不断地狠干蛮操下,阴茎没经过抚摸,射出精液。男人此时也没停止放过他,反而越发快且重地在他身体里肆掠。他射出後身体还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壁甚至痉挛起来,太过浓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开始挣扎起来,但上身被男人压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都是绵软的,动也不能动,男人却还没有射出的意思。与此相反地,他的阴茎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这仿佛是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情爱盛宴。

    他的痛和快乐,都是这一个人给的,而且从来不能拒绝。只有柔顺的服从,才能得到极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习惯於这样的顺从,尽管为人所不齿,是罪恶、畸形的,却是他十余年的付出。

    而今同样在男人给予的痛和快乐里,看到回报。

    正文完

    番外一 她是谁?

    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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