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东西像头凶猛的怪兽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啪嗒”一声,牛军长狠狠地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嗡嗡地怪叫着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两条大腿中间的部分可以看出,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大姐的脸胀的通红,而且越来越红。开始她还使劲憋着,拼命张开两腿好象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反过来用力夹紧、摩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花花的大腿拼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的笔直,腿肚子一扭一扭地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牛军长看到大姐的反应兴奋不已,他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转过头笑嘻嘻地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郑天雄诡秘地一笑:“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围观的匪徒们听了一个个哈哈大笑。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用如此阴损的手段整治大姐。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肏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他的话音一落,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那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猛地劈开,“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象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碰到了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那匪徒把一丝不挂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痴地抽插不停。牛军长却似乎对此忽然没了兴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来,朝正在围观淫戏的摆摆手。匪兵们不知他要干什么,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把脸转向了他。牛军长瞟了一眼纠缠在地上的两具裸体,突然仰起头,提高了嗓门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经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下面的匪徒们先是一愣,接着一阵交头接耳。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从今天起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弟兄们。不过嘛,咱们手里还有这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悲戚的惊呼。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踉踉跄跄地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原本美丽的面容又憔悴了许多。无意中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我心里一沉,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显臃肿。她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没听说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大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今天招待弟兄们过年,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啊!”吴夫人好像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牛军长哈哈一笑,带着最后的疯狂的口气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口气,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从后面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流泄欲。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这最后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有一口气,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初六的太阳升起到一杆高的时候,我们四人被一同赤条条地架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心头一震,最后的时刻真的来了: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竟然一阵轻松。但我马上又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牛军长出现了,他挺着大肚子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走之前咱们和这几个冤家清清帐。”他先指着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肖大姐恨恨地说:“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最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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