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脸,回头看看站着的人,嘴角上扬,“过来帮我搓背。”

    顾君溪看看自个儿穿着的睡衣,摇摇头,“我洗澡了。”说完,赶紧着跑。

    回到卧室里站在试衣镜前比比划划,脱了睡衣,盯着镜子里的人看,又跑到衣柜里挑了件衬衫,明显大一号,扣上纽扣,向前跨了一步,食指戳在镜子里上,下滑到胸前部位。嘴角笑意渐起。

    礼任谦腰间围着浴巾,正在客厅看报纸,听到声响也没抬头。

    “喝了它。”顾君溪端着杯红酒,在他眼前摇晃。

    白衬衫,下面一件底裤,领口三颗纽扣松开,衬衫松松垮垮,礼任谦接过杯子,嗅了嗅,问:“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把你弄上床,想着干你菊花!多简单粗暴现实富有挑战性!

    顾君溪笑,跑到他前面,蹲在他脚侧,一本正经:“没看出来么,我在色诱你。”

    手伸进他衬衫里,直接在胸部揉了一把,顺着腰际线滑到小腹,拇指轻易挑开内裤边缘,抓住还软趴趴的阴茎,“老婆,回到床上,乖乖张开腿,把前戏都做了,我让你在上面。”

    说得他妈真好听,谁信!骗鬼去吧!

    “我在色诱你,你是不是硬了。”说着抽出礼任谦的手,脸贴到男人胯上,鼻尖点了点鼓着的一团,抬头,故作丧气:“还没硬啊。”

    礼任谦拍拍他脸,“用不着色诱,看着你那张脸,我就想插你屁眼。”

    他吸吸鼻子,站起身,“我要睡觉了,你记得喝它。”指着红酒,认真说道:“美容养颜,喝一杯,对身体有好处。”

    “说吧,季楠亚想要我怎么做。”礼任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站定脚步,注视着左前方的雕塑,他也就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不摆个掷铁饼者或者大卫这样的人体雕塑,瞅着也觉得气派,偏偏要弄横卧的袋鼠,真得很奇怪好不好!“让你上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人。

    哪是想让你怎么做,分明是让我怎么做,你乖乖配合,多好啊。

    躺在床上,时不时瞟瞟半掩的门,又从抽屉里翻出本杂志看,不到半会又瞅瞅手机。

    等人进来,他腾地坐起身跑过去,“你喝了麽?”

    礼任谦:“喝了。”

    “哦。”顾君溪忙跑到床上盖好被子,侧身躺,“你怎么还不上来。”

    “后面痒了?”礼任谦反问。

    很好,他竟然没得反驳。看着那人把窗帘拉开又合上,既而将空调调高两度,修长的身形,完美的轮廓,哪个角度看,都觉得这人真丫的好看,不禁暗自乐呵了一把,再好看今儿也把你给压了。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礼任谦上床,顾君溪踢开被子,两手托着下巴,“老婆,你上床好麽?”

    礼任谦抬头,视线不阴不暗,眉毛上挑,“有求于人的时候还是要尽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该说的话。”

    嗯,顾君溪明白,想了想,道:“你还不想睡觉?”

    “我在视奸你。”礼任谦走过去,俯身,下巴搁在他脑袋上,大拇指罩在他乳晕上,顺时针旋转,声音低哑,“你后面是不是等不及要吸老公的鸡巴了,嗯?宝贝,告诉我,有多想要,老公极其所能所能满足你。”

    顾君溪双手环绕他脖颈,啃噬双唇,撬开牙关,卷起他舌尖缠绕。

    单手游移在顾君溪背脊,上下抚摸,解开他衬衣扣,转被动为主动,吮吸着口腔里的舌头,碾压在他舌苔上面,在舌侧滑动舔弄。

    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手脱掉内裤,将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覆盖在左边乳尖的手指灵活的挑逗,另一只手沿着小腹抚弄,拉扯着耻毛,尾指不时触碰到分身。

    咽呜了一声,顾君溪全身都酥软了,果然,姜还是老的的辣,太他妈有道理了。

    默默缩回舌头,这气还没顺过来,礼任谦舌尖轻而易举刺探进口腔里,卷起他舌肆意翻卷,啜吸这舌头上的唾液,相互过渡。来不及吞咽下的律液,顺着缝隙流,男人又卷起唇角的唾液,送回口腔,与之缠绕翻搅掠夺。

    下身那只手揉捏着臀瓣,在股缝间徘徊。

    顾君溪一个激灵猛然惊醒,“你喝酒了麽?”

    “我喝了咖啡,晚上没喝酒的习惯。”礼任谦回答。

    日了狗,我说怎么没酒味,老子他妈就盼着你喝酒,你丫的哪能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也就算了,骗我干嘛!

    顾君溪一个用劲反身将人压在身下,两手按住礼任谦胳膊,“你干嘛骗我?”

    “我睡觉前没喝酒的习惯,我以为你知道。”礼任谦不置不否。

    这不是重点,你他妈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老子想上你,你知不知道,绝壁是故意的。顾君溪望天花板,默默低头,盯着自己胯下昂扬的活儿看,脑袋抵在礼任谦额头上,然后往床头一坐,张开双腿,整个过程真丫的利落潇洒。

    “看什么看!”顾君溪把人脑袋转过来,阴茎对准礼任谦高挺的鼻尖,吸吸鼻子,笑道:“亲亲它。”

    握住茎部,礼任谦抬眸,目光平静,就这龟头蜻蜓点水亲了一口后,看顾君溪没反应,礼任谦说道:“接下去还要做什么?”

    “继续亲。”

    舌尖在铃口小心翼翼舔了一圈,含住龟头,湿润的石头包裹住热烫的阴茎的那一瞬间,顾君溪有些闷头闷脑,脚丫子忍不住不听使唤地挣扎,“哈!”脑袋后仰,视线茫然。

    一手扶着茎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慢慢下吞,茎部上的褶皱因为硬挺而被抚平,不像大多数成熟男人的性器勃起后还是面部狰狞紫红色,虽然肿胀,还是带着些许粉色。龟头滑过舌苔,顶端戳在喉部上,另一手挤压着那对囊袋,搓揉的力度恰到好处。

    受不住的叫出声,眼里被水汽弥漫,单手撑着床单,右手抓住礼任谦头发。

    难耐与舒服,占据了理智,礼任谦目光注视着他,做着几番吞吐动作,阴茎根部与舌根贴合,黏腻的舌摩擦着茎部,然后退出,亲了亲顶端,“我怕再亲就出事了。”

    视觉冲击和最直接的刺激,都舒服到发软了,顾君溪扫扫礼任谦头发,不经大脑问道:“出什么事?”

    礼任谦浅浅一笑,“快射精了吧……”

    哦,顾君溪看着身下男人,一张冷酷都的脸偏偏配上那温柔的笑意,问题是还不违和。吸吸鼻子,没等到说话,礼任谦撸了一把阴茎,一边目光随他一边包裹住阴茎,情色味十足。

    没根吞入,龟头直接进入都喉咙,吞吐速度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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