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只有莲真一个。

    「我----,至少我娶也娶了,人生应经历过的都经历过了,就差孩子生不出来,就算心中有所遗憾,可我的日子仍是开心地过,不像你们俩人,陛下茶饭不思、而你是抑郁在心,为了一个死人,这像话吗??」严族长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虽说云佾舞是越伤心越难过越好,可连自己的侄子、乾达婆族唯一的传人也赔下去就不妙了。

    「再说一句,就请你离开,以後不用来了。」非言怒上眉山,口气冰冷的说著。

    「你---,唉,我真的是为你好啊!」严族长无奈的说著。

    「----,我问你,乾达婆族中,是否有改变记忆的密术??」非言沉默片刻後,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有啊,我早说过,改变记忆的特殊能力是王族中公开的秘密了。」严族长奇怪的反问??

    「我要问得是----。」非言小声地问出自己的想法。

    「你---,怎麽能这麽想呢??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绝不答应。」严族长大声地反对。

    「不答应也无妨,这一生我都不会回乾达婆族去,甚至,我会像你一样,抱著疑惑度过一生。」非言理智的说著。

    「为什麽要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为什麽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就算有答案,也是虚幻的,更别提,感情---,感情根本就不该被试探。」严族长无法接受的说著。

    「喔??不该被试探??真不像你会说的话---,是谁呢??真的有这种术法??」非言有兴趣的问。

    「是有---,可那位先祖却十分的後悔,原本---,他可以幸幸福福的过完一生的,却---,却因为试探,害自己所爱的人为表心迹,以死为证,所以---,用这种办法一定会不幸的。」严族长说出了事例,却改变不了非言的心意。

    「我不是他、莲也不是他的爱人,而我,对自己的决定,从不後悔。」非言坚决的否定。

    「你---,但他肯吗??他的能力这麽强,没他的允许,凭你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更别提现在他根本就不见你,你还妄想他能配合你吗??」严族长好希望能打醒非言。

    「那是我的问题,一句话,帮不帮??」非言很酷的丢下一句话後,就不再开口,他已在镜湖找到项鍊,所以---,这些都不是问题,一切等见到他再说,以後时间多得是。

    「-----」严族长想了又想、看了又看,知道无法改变非言的心意後,终於开口说:「帮,但有条件。」

    「说,我一向很了解买卖的规则。」非言嘴角微弯。

    「我要你帮我夺取摩呼罗迦族,将他们的忠心全部转移给你,还有---,若你有醒来的一天,势必回归我族,邪教不是你该留的地方。」严族长开出了他的条件。

    「----真是坚持,忠心吗??你确定你不要??」非言心情不错,多问了几句。

    「给你也相同,只要你下令你不在的期间内,听我号令即可,我是有备无患,若是我等不到你,他们也还会是你的助力。」严族长语重心长的说。

    「我答应你,当我再次醒来,我必定回去。」非言慎重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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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竟然答应柳非言的烂提议----,你---,看是要灭了邪教、抢回莲真的遗体,还是要给他一个盛大隆重、华丽奢靡到不行的葬礼都可以,我全部大力支持,可就让你赔上去这一点,说什麽我也不答应。」莫玉沾气得不轻,语无伦次的说著。

    「我很感激柳非言,虽然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麽,可我真的是很感激他---,愿意帮我去到真的梦中。」佾舞以他一贯温和的语气述说著他的感谢之意。

    「他一定不安好心,不然怎麽会私扣莲真的身体不还,要是他早还了,你就算要整天抱著冰块入睡我也不管,可---,现在他要的是你也被冰封啊!!帝国少了你----,别忘了你已是我国皇帝,以帝皇之尊去殉葬,这像话吗??」

    莫玉沾已经是气到不行---,这阵子一堆麻烦事接连而来,先是严族长对外发表他的真实身分,好,姑且不论什麽,反正这是他们族里的家务事,帝国管不著,只要他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乾达婆王族即可,但----,柳非言??

    这个新崩出来的王族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知用了什麽邪术,将自己在摩呼罗迦族

    的忠心部属全部拐走,里头还有叔伯级的得力助手啊,那些都是自己隐藏多年的暗棋,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严族长还挡著不让自己和他们见面,真是孰可忍、熟不可忍啊!

    现在竟还把主意打到自己兄弟身上---,是想将自己的助力全部打断吗??

    有意思,敢动手,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已经很久没人敢惹我了,柳非言---,你很有胆量啊!!

    「不是殉葬,而是永恒---,我和真---,终於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佾舞用另一种角度来诠释。

    「这种永恒我宁愿不要----,谁知道是真是假啊??万一他骗你,你不就死定了??我根本就不相信莲真还活著,---就算活著,那种要死不活的情况---,还不如乾脆送他一程,说不定这才是他真正的心愿。」莫玉沾说著违心之论,因为他知道柳非言说的是真,读心术骗不了人,但---,也因为如此,他知道柳非言正计划著一件阴谋,虽不知实际情形,可他就是觉得要阻止。

    「你说呢??你没当场反对,我就知道他说得是真的了----,玉沾,你别想骗我。」佾舞对玉沾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一起长大的交情可不是摆著好看的。

    「我知道----,可他有私心。」玉沾不否认。

    「要人无故的帮忙岂有可能??更别提我们是初次相见了---,不过,若我没看错的话,我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因为----,真会难过。」佾舞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从非言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中,他看到了一丝的忌妒,朋友吗??我的真果然是太单纯了点。

    「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重感情,柳非言---,从资料上来看,他是理智重於一切、权谋过人的霸主类型,我认为他是想趁你不在,打倒我,藉机在帝国占有一席之地。」玉沾说出他的观察。

    「我不这麽认为,只要与真相处过---,心的某一块,总会变得特别柔软、特别的感性。」佾舞很有把握的说著。

    「你太天真了。」玉沾不相信的反驳。

    「是你想太多---,金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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