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如此对自己肯定道。

    然后她开始加入了四人愉快的聊天当中,懵懵懂懂的白可儿最是开心。

    ......

    那边,将亨利送回了学校, 萧依枫打来电话约李若轻吃饭。

    李若轻却有些疲惫地拒绝了。

    萧依枫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今天?是不是亨利很调皮让你不开心了?”

    李若轻摇摇头,突然又发现此时她只是在跟对方打电话,对方并不能看见她的摇头,便开口说道,“不是,就是今天见到了一个人,让我,有些情绪压抑。”

    说着说着,李若轻就哭了~

    眼泪像是自己要蹦出来一般,完全收不住。

    悲伤的情绪引导着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出来,眼泪又引来了更多的悲伤。

    李若轻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放到嘴边,牙齿咬着手背。

    她不想让萧依枫知道她的在流泪,她在悲伤。

    让对白净的思念留在她一个人这里就好,作为恋人的萧依枫,不应该和她一起去承受这些。

    萧依枫许久没听到李若轻的声音,听筒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声,她便问道,“怎么了,若轻?”

    “对不起~”李若轻的声音有些闷,她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那边,是萧依枫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

    李若轻任由自己的眼泪哗哗流下,甚至于哭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此时的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对面跳广场舞的大妈们都看见了她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在那儿哇哇哭。

    大妈们停下了跳舞的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怼了一个大妈上前来安慰。

    李若轻这个从小没娘的孩子,哭得凄惨的时候有大妈安慰,她干脆放飞自我地一把搂住大妈的腰,投入了大妈的怀里,继续哭得震天动地。

    其它的大妈们都围了上来,一个个七嘴八舌地安慰着。

    因为李若轻并没有反应,大家都各自猜测着她到底是因为原因这样哭,从而针对这个原因来进行劝阻。

    最后,有一个大妈居然来了一句。

    “没事的,现在13、4岁都有打胎的,打了还可以再生!”

    李若轻一脸萌币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她。

    ......

    骆萩从国外拍完广告回来了。

    经纪人又催着她去上一个专门以磋磨明星为基本要义的综艺节目,累得跟狗似的从节目里出来,躺在保姆车上,她便给叶夕打了电话。

    这是忘记了之前她们两个在吵架的事儿。

    手指很自然就拨通了叶夕的电话号码。

    结果,那边一接通,骆萩便瞬间清醒了。

    ......

    “你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儿就来。”叶夕温柔地说。

    然后是,嘴唇亲吻脸颊还是额头的声音。

    还有女人的轻笑声和高跟鞋的声音。

    ......

    “叶夕,你在哪儿呢?”骆萩对着话筒便高声地吼道。

    她出离愤怒了!

    “嗯?”叶夕似乎才发现,打来电话的是骆萩。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干脆直接地说道,“骆萩,我们分手吧。”

    “什么?分手?”

    骆萩尖锐的声音要突破天际了,刚买了东西走到保姆车外的经纪人都听得一颤。

    这是怎么了?

    疲累尽去,肾上腺素飙升,骆萩恨不得穿上风火轮喷着一路的火儿去找叶夕面对面说个明白,顺便看看她那浆糊脑袋里面是不是还装着浆糊呢。

    你丫的怎么回事,恋人吵个架,不是说了,床尾和的吗?妈的你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我还不能生气了怎么的,生气了我还主动给你打电话了你还不识好了是不是?

    跟我玩出轨?

    哗啦~

    经纪人拉开了车门。

    骆萩吼道,“给我去xxx小区!”

    经纪人刚才就听到“分手”两个字,不用说,铁定是感情的事儿了。

    她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车门口的座椅上,跨步上车一把将激动的骆萩给按到了座椅上,回身将门给重新拉上。

    “我说姐姐,你消停会儿不行啊,你没看到街头这边有记者,街头那边有狗仔啊,晚点晚点姐给你问问去。是不是叶夕啊?”经纪人哄道。

    “就是那个混蛋!她丫的出轨了!”

    ......

    骆萩终于找到个机会可以去找叶夕了。

    用钥匙打开了叶夕家的门。

    迎面,却与穿着休闲家居服的白净照了个面。

    白净蹙着眉头看着她,试探着问道,“骆~萩?”

    对于白净这样一个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能知道骆萩的名字,估计也只能是因为路边的巨幅广告了吧。

    骆萩在见着白净的当下,便跟见到了鬼一般。

    毕竟她也是知道“白净”已经去世的人之一,而且,她还是陪着叶夕在瑟瑟寒夜里哆哆嗦嗦去坟地看过“白净”的人。

    这,突然之间,在叶夕的房间里面看见了“活生生”,嗯,还酥胸半果的“白净”,能不吓一大跳吗?

    “白、白净?阎王爷给你放了几天假?”

    听到她这一句跟笑话一般的问话,白净只是微微地蹙了眉头,然后反应过来了,又是一个对自己的“死”很熟悉的人。

    她于是笑了笑,“我不是白净,我是白净的双胞胎妹妹白萌。”

    终于,骆萩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稳稳地停在了那儿。

    我说嘛,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鬼,要是真有鬼的话,下一部恐怖片的邀约,我就推了。

    正当骆萩想要问她怎么在这儿的时候,叶夕从楼上下来了。

    “喂喂喂,你怎么进来的?”

    叶夕一见骆萩,便跟炸毛公鸡似的又开始炸毛了。

    骆萩也是,眉毛都竖了起来,不甘示弱地说道,“我怎么不能进来了,我有钥匙。”

    叶夕已经快步地从楼梯上下来,伸出自己的九阴白骨爪就向着骆萩手里抓着的钥匙而来。

    骆萩将钥匙高举,挺直腰背,不让叶夕拿到。

    穿着拖鞋的叶夕比骆萩矮一点,她跳着脚要去够那钥匙。

    骆萩嘚瑟地说,“就不给你。”

    “你这混蛋,快还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

    白净看着两个人于电光火石之间就像两个小学生一般地吵吵嚷嚷起来,揉了揉眉心,干脆躲进厨房去接水喝,不理两个小朋友了。

    终于,叶夕将骆萩扑倒在地,抢到了钥匙。

    她高兴地对上了骆萩的脸。

    没想到,却对上了骆萩一副充满了悲伤和委屈的脸。

    “喂,你怎么了?”叶夕有些尴尬地问。

    “你,不爱我了吗?”

    好难得,骆萩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委屈模样来,她动用了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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