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伊安倒是有些讶异这人竟然没有发火,他替他回绝那场机甲试炼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回来被他埋怨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不过是一句不轻不重的抱怨。

    但显然,大少这是放心的太早了。

    等到晚上回了房,伊安终于知道这人那句不轻不重的抱怨后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了。

    看着眼前一件紧身背心,一件内裤其他片缕不着的康德,伊安只觉得好脑勺某根神经在跳。

    康德自然知道他在伊安眼里的魅力所在,十年的婚姻让彼此都熟悉了对方身体的各个角落,知道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动作最能让对方热起来,至于穿着,很多时候会是一个助性的工具——而康德早就知道,他刚刚匹配给大少时无意之间穿着的那套背心内裤却是最容易让某人激动的。

    所以,好段时间没有这样穿的他,今天特地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同色内裤,两腿微微岔开跪立在床上,红色的头发随意的洒在身上,嘴角带笑,眼神带着挑衅看着刚刚进来的伊安。

    随着伊安停在门口的步子,康德嘴角勾了勾,随意地挑了挑手指,然后看着伊安目光跟上自己的手指,才缓缓地收回,勾到腰间内裤的边缘,轻轻拉下一点,露出的是跨边上性感的肌肉线条——他的腰也是最让某人激动的地方。

    伊安的眼神暗了暗,随手带上门,身体向后一靠。他怎么会不知道康德要做什么,当下也不掩藏自己眸中的热度,放肆地扫着床上人火热的表演,而□服帖的西裤自然地勾勒出他激动的状况。

    康德看到伊安的状态,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跪立的双腿慢腾腾地支起一条,白色的子弹内裤因为这个动作几乎包不住他腿间的风景,微微扯开的缝隙让伊安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老公,不过来吗?”康德笑着,叫了一声老公。

    伊安果然眯了眯眼睛,直起身体往床边走。这个妖精!

    才到床边就被床上的人热情的拥住,一双柔软的唇落到了他的唇间,还穿着西裤的下=身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

    “唔……”伊安在亲吻的间隙,轻轻叹息了一身。

    自从两个人在相识以来,康德的挑逗一贯是伊安不能拒绝的一部分,他喜欢自己老婆在床事上的主动,并且享受这种主动。但是当这种主动变成一种惩罚,那滋味就不怎么好受了,尤其老婆清楚怎么撩拨他能让他热得更快。

    知道康德怎么想的伊安自然全力配合,下=身的反应迅速而热烈。

    康德满意地舔舔伊安的嘴唇,看着他半眯的眼睛,淡笑着说道,“老公,你都不让我出去活动活动……”又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不怀好意的笑容,“所以,我也不让你‘进来’活动活动……”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

    伊安呻吟了一声,他就知道!摸摸康德的后颈,他恨恨地吻住这个调皮又喜欢睚眦必报的家伙,然后乖乖地挺着已经硬起的□去浴室和自己的右手解决问题。

    小莫这家伙,说什么康德目前情况稳定,暂时不要打破他身体的平衡,房事神马的频率降低,这句话就不该让他老婆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最后三个番外想等定制开了再发,顺便当做宣传,结果约好的画手今天出一稿却没出现t t,想了想还是先发一章,现在网络版还剩两个番外没法……

    这个番外是赠给长评姑娘 轻轻的水,亲一个

    96、纪念

    这里是帝都中心区最高的山峰,可以俯瞰整个中心区,就在一座临空的悬崖上立着一块金属的纪念碑,碑体不大,不过成人小腿高度,通体乌金色,上面只简单题了尤飒两个字。

    两个身影立在碑前,靠前的那个有一头火红的长发,米色休闲大衣包裹着有些臃肿的身体,低垂的姿态让人看不清楚那人面上的神色,身影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那块纪念碑上。

    这个身影两步远的地方,同样是一个安静的身影立着,只是这人短发利落,黑色的大衣异于红发的柔和,带着抹冷然立的笔直。而他的目光却是落在身前红发的人身上。

    站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后面的那人察觉到起风才上前了一步,“风大了,回去吧。”

    前面那红发的人却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双手松松地垂放在腹前,目光落在碑上,保持着低垂的姿势,仿佛在和什么人喁喁私语。

    后面的人叹口气,上前一步,“你感冒才好,不要一直吹风。听话,小德。”无奈之下,身后的人祭出平日调笑时的昵称,抚了抚那头红发。他知道,他的老婆每到一年的这天,心情总有些沉重,会来这里呆上好些时候,往日他都随他,甚至会陪着他,只是今天不行。这人现在身体不一般,前两天感冒才好,他实在不放心让他这样吹风。

    身前的人终于抬起头,从来慵懒风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侧头,目光却没有落点。

    “大少,你说我现在过的这么幸福,是不是有罪啊。”康德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询问,又像是随意地的呢喃。

    蹙眉,用力把人抱进怀里,果然已经有些发凉,“别乱想,这些话我不爱听。”

    轻轻吐了口气,康德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手上轻轻动了动,微微隆起的肚子里是他的第二个孩子。

    而眼前纪念碑下葬的是曾经在那个夜晚救下他性命的人——寥寥的几件衣服,按照古地球时衣冠冢的形式下葬,因为那个夜晚,那个人连一丝血肉都没有留下。

    康德知道,没有那晚尤飒的相救就没有尼塔,更没有眼下的幸福,和这第二个孩子。而那个鲜活年轻的生命却再也没有回来。

    放松着身体,窝进身后配偶的怀里,康德知道,每年他情绪最低落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大少其实心里也不好过,尤飒是他带了十年的左膀右臂,至今上议院伊安原来办公室那个机要秘书的位置仍旧空置,只是每天让人清理,却从来没有人去占用。

    “尤飒,我和你们大人的第二个孩子再三个月就要出生了。我……对不起,还有谢谢。”轻轻动了动嘴,康德的话轻得一会儿就飘散在风里。

    但是他身后抱着他的人却知道,这人心里的话会永远留在那里,和他一样有一份感恩和歉意。

    只是伊安和康德不同的是,康德因为自己获救却害死尤飒还有一份自责,而他却永远记着那时候现场勘查时的报告——尤飒的尸体没有一丝基因遗留在现场。这是他心底的一份怀疑,或许时空之中,永远有一些别人想不通的奥秘所在吧,就像帝国科学院秘密在研究的那些时间与空间的课题。 拥着康德,伊安和他慢慢踱步往山下走。片刻后就看见自己家的司机已经把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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