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的洪欣然,亏他还将实验室的药剂给她吃了,还下了这么重的暗示,只要邵启斌一有离开这个房间的动向就立马射杀,事先还让人给她暗地里做催眠培训了一下射击。就连没用地给邵启斌给敲昏了,也让人不动声色地将他弄醒,他都已经完全吸引了邵启斌兄妹的注意力了,给她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还会任务失败!

    “绑起来给邵启斌送过去。”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转移邵启斌的怒火,而且,正好看邵启斌这么紧张邵祺乐的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腾出手来做事情。那他现在可要抓紧时间,先转移一部分产业,最好赶紧带着人出国。

    另一边车上的邵启斌却看着逐渐失去血色的邵祺乐,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有些发颤,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邵祺乐方才那灿烂若烟火的笑容,还有那句像是在交代遗言的告白,按着邵祺乐伤口的手,不住地哆嗦着。

    直到邵祺乐进了手术室,邵启斌看着自己手上斑驳的血迹,眼神转冷,拿出电话,开始一个又一个地发布下指令。

    等到夏美月和父亲邵冠杰赶过来后,面对崩溃的夏美月的指责,邵启斌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护好妹妹,反倒是让邵祺乐帮他拦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美月,启斌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乐乐会好好的,没事的。”邵冠杰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一边看着自家儿子冷冽的侧脸,想到儿子这次回京城跟自己说的事情。与其让他这样子彷徨无奈地守在手术室门外,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给那些胆敢同邵家动手的人一些颜色看看。

    “儿子,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邵启斌闻言,一开始只是震颤了一下,看着显示手术中的红色灯管,半晌,才振作精神,大迈步地离开。

    乐乐一定会没有事情的。而他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则是做好一切收网工作。

    在车上换下了一身血渍的外套,手上的血渍也已经清晰干净,身上还是带着几分方才惊心动魄的痕迹,甚至,邵启斌也知道就算现在自己这样子简单处理过了,去见那位,还是显得有些失礼。可这个时候了,他却根本就不想去管所谓的失礼与否。

    只是,明显有心人不希望看到邵启斌的座驾成功地开往某个最高权力中心的地方,一路上饶是在市中心,竟然还有人明目张胆地妄图拦下他们的座驾。上演了好一阵惊心动魄地路上惊魂记。

    只不过当这帮人自以为成功地拦下目标车辆的时候,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后,却又黑了脸色。彼时,邵启斌一行人已经低调地换坐上了那位派遣来的车辆,一路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目的地。

    “年轻人,你拿来的东西,我都看过了。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一路上一直盯着邵启斌的人,一直以为邵启斌还没来得及将手头的东西上达天厅,却不知道其实早在邵启斌入京城之前,这些东西早就通过一些渠道源源不断地送到了该送达的人手中。而邵启斌这一路的表现,其实更多的是只是为了完美地完成一个枪靶的角色,好让面前的这位主席能够充分地调兵遣将。

    只是,他如果想到自己愿意冲锋陷阵当枪靶的后果,却是将自己的妹妹送上了手术台,他还会这么做吗?

    邵启斌反反复复地思量过这个问题,可最后到头来,在心底还是有着即使艰难却还是不曾动摇的决定。他现在唯一的祈祷就是邵祺乐能够平安无事地从手术台上下来。

    “有些毒瘤不及时清除只会影响整个身躯的施展,最后甚至会如癌细胞病变一般,让一个健康的人完全腐朽。”

    锐利如刀锋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位新任掌权者,也许,邵启斌之所以敢这样子冒着不惜得罪了大半个华夏的官僚同事的险,还这么做。一个是因为出自于一个华夏男儿的拳拳*国之心,另一个则是因为知道面前这位看似温和实则内里也藏着三把火的主席的作风。

    “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只是,你既然也说是毒瘤了,那要治理起来,也绝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的。这里面的风险可是很大的。”

    “风险越大,最后的收益也越大。有时候连医疗的办法都不试一试,那只会放任毒瘤扩大。”

    邵启斌从这权力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又充满锐气的市长同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谈了什么,只知道,有一场变革已经在蓄势待发,而也有很多方的势力在磨拳霍霍。

    这一场博弈,从开盘伊始,就已经注定了彼此的不死不休,饶是政治一贯的和善面具也无法掩饰其下的波涛汹涌。

    邵启斌一夜没睡,刚坐上自己的座驾,就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得知邵祺乐的手术很成功,已经进了加护病房,只要能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苏醒过来,就能够脱离生命危险后,咬咬牙,并没有赶去医院,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开了视频同自己的智囊团紧急商量着后续的一系列措施。

    这一商讨又是好长的时间,最后邵启斌撑着疲惫的身子到达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有足足两天两夜不曾合眼,可是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看着被各种仪器环绕的邵祺乐时,邵启斌却依然觉得无力到了极点。

    离医生宣布的二十四小时,越来越近,可躺在病床上的人,却依然一点儿都没有要清醒的迹象。目光转到同样憔悴的邵冠杰和夏美月身上时,邵启斌甚至不敢和夏美月的视线碰触到。

    等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带怜悯地张张合合地说了许多话,邵启斌却觉得自己的听力系统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植物人,中了一枪,又不是打中了脑袋,怎么就会成了植物人了。邵祺乐现在才只有十九岁,连二十岁都还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聪明,还有着大把的好时光好前程,怎么可能就成了植物人了呢。

    “乐乐,乐乐,我的女儿啊!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医生,你一定要救好我的女儿,一定要。”

    耳边模模糊糊地似乎从很远地地方传来了夏美月撕心裂肺的声音,甚至连面前的画面都变得模糊,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他将那些欺负了邵祺乐的人都给绳之以法,乐乐察觉到安全了,肯定就会醒来的。

    邵冠杰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边又发现邵启斌的不对劲,只能让人跟上了神色不对劲的邵启斌,看着被医生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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