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随即转身,带着帝王的威严与高贵,众臣跪立“吾皇万岁万万岁”,女子抬手“众卿平身”,角落里,一个女子被捆绑在一处,呆呆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帝王,被面巾遮挡了面容,露出一双大眼睛却如同天上星子般璀璨明亮,而如今却只有一片死灰。

    公元502年,大楚七王爷凤子衿统一了天下,改国号为月,封骆君铭为凤君,莫煜为丞相,骆霄为镇国大将军,骆尚书为太师。

    骆霄走向一处院落中,望向斜靠在床头的骆君铭,骆君铭面色苍白,胸口围着纱布,隐隐约约有些许血迹,她担忧道“小弟,可好些了”,骆君铭望向骆霄,眼中惊喜“她可登基了”骆霄笑道“自然”,骆君铭欣喜万分,却未看见骆霄眼中闪过的一丝暗光。骆霄笑了笑“可惜你被刺客刺中,受了伤,没能看到今日的登基大典”,骆君铭望向窗外,带着遗憾“谁说不是呢,当真可惜,这般重要的日子,我竟然错过了”骆霄摸了摸他的头“好好歇歇,过些日子,就是和陛下大婚,你可要快些好起来,这可不能错过,陛下说,这些日子百废待兴,怕是顾不上你了,你且担待一二,他日定向你赔罪”骆君铭脸上闪过一丝红云“我知道了,姐姐你出去吧,我休息了”骆霄望着他羞赧的面孔,微微一笑“好,小弟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关上门,骆霄依旧看到骆君铭欢喜的神色,心下叹气:小弟,莫要怪我们,一切都是命,为臣者,当为君命。

    龙鸣宫内

    凤子衿望着身着龙袍的帝王一步步走了进来,面色苍白,女帝挑起他的下巴,嗤笑“朕的霸业,还真多亏了你呢”,凤子衿猛然起身揪住她的衣襟,声嘶烈吼“墨觅,这一切原来你才是幕后主使之人”,墨觅一把推开凤子衿,嗤笑“朕才是真正的大楚七王爷凤子衿,而你不过是朕的替身,一块挡箭牌罢了”,凤子衿瞪大眼睛,大喊“你说谎”,墨觅走到桌子边,手支撑着下颚,嗤笑道“不过一个平民之女,朕看得起你,让你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你也该知足了”,望着凤子衿呆愣的面容,她嘲讽的笑道“贱民而已,真当朕欺骗你?煜流,将忘忧的解药给她服下,让她好好看清自己的身份”,暗处走出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孔正是煜流,凤子衿如同游魂般,呆呆的望着走进的煜流,煜流冷冷的望着她,掏出一瓶药,将其喂下,墨觅缓缓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勾唇“忘忧,忘忧,忘却前尘,唯有忘忧”,空荡荡的宫殿中,只留下凤子衿一人。

    一处山谷中,一个面容精致的男子望着不远处的法阵,随即仰望天际,一个白发老翁立在他的身旁,捏着胡须“族长,法阵已成,三个月后,那颗天芒星将再度临现,天芒现,时空变”,随即望向一旁的男子,微微皱眉“只不过法阵一起,再无转机,启动法阵,需要月族最纯正的灵魂为引子,一旦进入法阵,那个灵魂便再无转世之机,族长,你可得想清楚”,玄凌也就是月锦,微微一笑“自然,三个月后,我便会将人带到这里”随即望向天际那颗隐隐约约闪现的星辰,喃喃“子衿,等我”。

    楚宫侧门,侍卫推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草席。侍卫甲“真晦气,这般大喜的日子,竟然有死人”,侍卫乙“谁说不是呢,听闻啊,还是投河死的,捞上来,尸体早就僵硬发白了”,侍卫甲皱眉“快别说了,找个地方随便扔了吧,听闻今日是月皇登基,普天同庆,我们这些侍卫还留有上等的饭菜和美酒呢”,侍卫乙“对对对,我们快些办完事,回去”

    楚宫,墨觅端坐在龙椅上,喝着杯中酒“可处理了”,煜流点头,墨觅笑了笑“当真极好的”

    一处院落中,司青斜靠在床边,望着院落中的落花,垂眸:望你能够逃出这座冰冷的宫殿,这时,大门被猛然打开,身着紫色锦袍的女子缓缓走进来“神医,当真好久不见,”,司青嗤笑“拿出来吧”,墨觅拍手“果然聪明的很呢,朕都有些不舍得了”,身后一个侍从端着托盘缓缓上前,托盘上只有一个精致的酒杯,司青接过来,仰头喝下,随即一阵剧痛袭来,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齐府,见到了爹爹娘亲,还有总管叔叔,还有树下的红衣肥嘟嘟的女子“我叫凤子衿,你叫什么”“我叫齐思青”,“那我叫你小思吧”,随即是一片黑暗。

    ☆、错过

    墨觅冷眼望着倒下的司青,瞥了一眼身旁的小侍,小侍立刻上前查探“启禀陛下,已经死了”,墨觅转身“葬了吧,煜流命令暗卫全令搜查司竹下落,记住,找到后,你可明白”,煜流只觉得浑身冰冷,低头道“遵命”,墨觅负手走了出去,走到金銮殿,一步步踏上去,冷眼望着门外,带着一抹残酷而冰冷的笑意。

    一天之后,城外乱葬岗,夜色寂寥

    一具脏乱不堪的尸体缓缓坐了起来,若有人识得,定然认得,是凤子衿

    凤子衿艰难的爬起来,颤颤悠悠的翻过一个又一个尸体,踏过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身,她目光犹如死灰,毫无生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她只知道走着,走到哪算哪。

    那一日,她服下了忘忧的解药,记起来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她在二十一世纪,病逝,穿越而来,却是进入一个婴儿的身体之中,她的母亲是个赌鬼,父亲也是个病秧子,家中除了她还有一个年长三岁的兄长,成年后早早嫁了人,从未回来过。十岁那一年,大楚七王爷随太后上香,却失去了踪迹,三日后寻回,却忘记了前程过往。为了瞒住世人,十岁的她被迫服下□□,使其身体越来越胖,世人只以为是吃的太好引起的,却不知却是因为□□。因为以前的自己爱上司青,不肯迎娶骆君铭,因此在那一年,她再度被迫服下忘忧。

    她这半生,都只不过是别人的棋子,古清,古莫,凤楚,凤清城等等所有人的死都不过是那凤墨觅的踏脚石罢了,而自己曾经尊敬爱戴的母皇却也是其中下棋之一,只不过可笑的是最终却依旧成为别人的棋子,自己亲生女儿的棋子,骆府,莫煜,云隽,齐云,等等他们一直听命的都只是凤墨觅罢了,而自己至始至终不过是被人蒙在鼓里的可怜虫罢了。如今天下一统。而她早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若非司青的假死药,恐怕她早就死的透透的。

    凤子衿猛然停住脚步,她猛然向楚都跑去,小君,骆君铭如今是她唯一的信念,她相信她的小君所说的永不相负,她相信她的小君爱的只是凤子衿。

    客栈中

    南宫翼望着熟睡的孩童,按了按眉头“还真是个麻烦啊”,一旁一个面容俊雅,温润如玉般的男子温柔,带着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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