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那不还是季木的孩子?”安老娘心里多少有点不愿意。

    “娘,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小弟的,都不用验,以后在这边读书,谁能想到孩子跟季木姓。”看着不住撇嘴的小弟,安一祥以为他不愿意,“安然,我告诉你,季木回来你对他好点,再对他喊打喊杀的,我,我可不饶你!”

    “啧啧,这话你还真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儿子不听你的,到我这里找存在了。”安然嘴一弯,“季木那是我媳妇,我想怎么样,你,管不着!”

    “安然,你闭嘴!”刚刚还犹豫的安老爹一看到他的臭德行,就想到这儿子小时候无赖的样子,“回来同季木说,孩子跟他姓,你不愿意也不成!”儿子户口在家里,没有他的允许,他要是能上了户口,才怪。

    “我又没说不同意,瞧你们一个个急的。”低头看了看闭着眼的儿子,“娃娃,你爷爷就这么把你送人了,以后一定记得我是你亲爹!”没想到,他正思索怎么能让他爹同意,这孩子冠上季姓,大哥就主动把这难题给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置信

    正在忙碌的季木,万万不会想到,在没有任何硝烟下无声无息间,安然把他们愁了两个月的事解决好了。

    “姐,不买棺材,行吗?”他这个娘在他们村不得人心,单凭他们姐俩,怎么能抬动棺材。

    “你,什么意思?”季红满脸的疑惑,“这骨灰盒放哪里?”

    “骨灰盒砌在地下?”县城那些公墓都是这样做。

    “这样也行。”季姐夫见老婆面色不愉,忙说,“这也没什么人来烧纸,下午我去找人,明天上午把娘葬了。”

    一听这话季红也想起自己的娘,名不正言不顺的事,随即也不再瞎计较。

    隔天把去世人安葬好,季木回到他叔叔家,因为四千块钱还剩两千,刚刚给了姐姐一千,见了小叔便把那一千块掏了出来。

    “季木,你这都三十出头了,和你一样大的,孩子都上小学,不能再挑了。”季小叔抽着旱烟,见知道脸色不睦,“不是我说道,这左邻右舍看到也不好看。”

    这话让季木瞬间想到前天姐姐突然去首都的事,想了想边说,“小叔,到姐家里,我有事同你们说。”

    季小叔见他突变严肃,心里琢磨应该是重大的事,同媳妇说一声,就往季红家去。

    两人到时天已经快黑了,此时季红刚刚做饭,季木见他外甥在生火,也就没往里面围。

    吃过饭把两个孩子赶走,季木暗自摸了摸胸口,“小叔,姐,其实,我有对象,十年前就有。”

    “你,说什么?”刚刚坐下的季红反射性的揉揉耳朵,“十,十年前?”

    “对,是十年前,那时我刚上大学。”季木见几人等着他继续,“那人,就是,安然!”说出藏了多年的事,心里顿时一松。

    三人先听没什么大感觉,仔细一想才不对,“那,是个男人?”

    “对,姐夫,早两天你们刚见的。”看他们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如有可能,他想一直瞒下去的。

    “你…”季小叔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别的。

    “造孽啊…”一阵哭天抢地之后,季红痛心疾首的瞪着弟弟,“你想爹妈不能安生吗,妈刚安葬,你,你就能做出这事…”

    “你哭什么?”面对指责季木面上不耐,“如果不是安然,我早死在了砖厂,妈?那是什么?”

    “嗝…”季红被这一噎,顷刻间哑了。

    想试着同侄子讲道理的季小叔也是一呆,往事顿时涌入脑海,“季木,我没资格说你,可是,你想着以后被戳脊梁骨吗?”

    “我们住的那地方,左邻右舍谁也不认识谁,怎么会戳脊梁骨。”即使被戳季木也不在意,大不了以后不出家门,总成了吧。

    “唉…”季姐夫长叹一声,“季家人都知道了?”

    “都知道,早些年就知道。”不知姐夫是什么意思,“这才到首都,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孩子,大嫂去帮我们带孩子。”

    “要的?”刚想说没有人帮他养老,听到这话季小叔心里又是一叹,“长大了,能跟你们亲吗?别像你妈这样,活着的时候那几家都愿意养她,这死了不能干活,连个送葬的人都没。”

    季木随即把代孕的事情说了一遍,“安然答应孩子跟我姓,娃娃的户口现在就跟着我,工作也是他找人帮我安排的。”

    “你这一个名牌大学的,还能没工作?”季姐夫不信了,“安家人就这么好说话?”

    “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我学的又不是什么热门。”季木见她姐姐只是默默的抹眼泪,“安爸人好,你们去打探一下就知。”说着抬头看了看小叔,“他大哥是安一祥,小叔,有印象吧。”

    “这人我知道。”季小叔点了点头,“季红,你哭什么哭,要不是你娘跑了,何至于到了如今这样!”

    “小叔,我…”弟弟的选择她也没权利干涉,可是,一想到季木断了后,就,就…

    “叔,我明天回去。”季木也没再对色复杂的三人过多解释,“过两天安然有个会议要飞别处去,大嫂对孩子还不熟,我不回去不行。”

    “回去就回去吧,我不死你也别再回来了。”季小叔说着手不自觉的握成拳,“以后别人再问关于你的事,我就说你去国外了,具体的不知道。”

    “小叔?”季红见他就这么妥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姐,你要我觉得我恶心,我这就回县里,安然在县里有一处房子。”季木作势就准备打电话,“早两天你去的那地方,房子就是安然的,现在在我名下。”

    季姐夫见小舅子真的出去,叔叔也不吭声,媳妇只顾得的流泪,忙起身把人拉了回来,这半夜了到哪个县城去。

    “季木,别同你姐使脾气,她这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见他不吭声,“你在首都,千里遥远的,一早一晚我们也不能照看你。这都十年了,是不是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我们的?”

    “安然对我特别好,安爸也把我当成儿子,你们放心吧。”季木说着看向他小叔,“其实,我们在县里有四间门边,如果,你们想做点小生意,我可以同安然说。”

    “不了,我这承包一些地。安家再怎么对你好,你毕竟是个男人,说不定他们防着你呢。”看他不信,季小叔想了想说,“那个安然对你再好,他又不能左右他爹娘的思想,我们就跟着搀和了。”

    有没有防着他,他不知。但是安然想做的事,安家人还真没有人拦得住。知道他们不是当事人,如何解释可能都不会信,季木索性就闭了嘴。

    次日一早到了县城绕到安一清家里坐一会儿,说他儿子出生了,随后就乘车走了。

    孙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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