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贝耘天带着何紫毓用精神力百无禁忌地回到皇宫,反正他也不怕这小子到处乱说,这家伙现在讲的屁话,就没几个人愿意搭理的,他现在只担心自己太晚,让那个该死的娘娘腔皇帝得了便宜。

    跟着贝耘天闯入皇宫,见所有人都睁眼瞎一下,对二人视而不见,何紫毓讶异了一会,茅塞顿开,原来这小子就是这样带着那家伙逃出去的啊,真是有意思啊!

    觉得不虚此行的何紫毓,开始非常配合地为宫里的人检查身体,总觉得这么玩下去,还会有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啊。

    “他怎么样”贝耘天站在一边,看着床上的齐猛担心道。他现在用精神力让齐猛陷入昏睡状态,好方便何紫毓治疗,希望这好心的小太监没什么大碍才好。

    “没事,小菜一碟”何紫毓耸了耸肩道“这种蛊虫虽然稀少,但是难不倒我,南国那边善用蛊虫,我也是专门研究过一段时间的,这蛊虫虽然有蛊惑人心的效果,但是只要杀死母蛊,就没事了,所以……母蛊在哪?”。

    “……跟我来”虽然不情愿,但是贝耘天必须得承认,对于这种阴损的事情,这人貌似还挺靠谱的。

    带着何紫毓到了景国皇帝那儿,何紫毓新鲜地体验了一把,当着别人的面,做各种鬼脸,还不被人发现的有趣事情,最后在贝耘天的怒视下,何紫毓无趣地开始认真查看那母蛊。

    嘿,那人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样子,简直太有意思了,以后有这么好玩的事情,看来他得积极主动一下才行。

    查看完毕,何紫毓便依依不舍地被贝耘天给赶出了皇宫,让他滚回去快点把解药给研制出来。

    把烦人的家伙赶走了,贝耘天便接着监视那景国皇帝的一举一动,然后他便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白天还好,这家伙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会被老皇帝给逮着,各种家常话短,顺便哥俩好地,相见恨晚地,摸摸碰碰,随手揩个油什么的,看的贝耘天恶心的辣眼睛。

    要不是为了岚臻,他犯得着在这里倒尽胃口吗。

    可一旦到了晚上,这景国皇帝就会偷偷离开皇宫,然后在他跟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而他无论怎么用精神力探查,就是找不到那娘娘腔皇帝的踪迹。

    真是怪事,而那家伙忽然间又会出现在原地,然后再一路返回皇宫,多次如此,尽是没有一个人撞破这人的诡异行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等贝耘天查出个头绪来,何紫毓便屁颠屁颠,飞快地把药配好,赶回皇宫来了。

    哼,这家伙,走水路了不起啊,来的时候不情不愿地,还想坐马车,现在倒是自己坐船坐得归心似箭,真找抽。

    不理那个怪胎,贝耘天迫不及待地带着何紫毓来到夜寅欢那边,施下解药。

    然后便回到齐猛那边,坐等解药生效,又被贝耘天给弄晕的齐猛,乖乖地躺在床上,全然不知,屋里有人正担心地看着他,希望他快点痊愈。

    左等右等,等的无聊的何紫毓,忽然开始奇怪起来,没道理啊,都这么久了,这药应该生效了啊。

    皱着眉,正在思考配药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何紫毓,忽然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扑通跪倒在地上,把贝耘天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想要查看何紫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贝耘天,还没伸手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突然喷出的一口红血给惊得呆在了原地。

    块块破碎内脏从他的脸上滑下来,愣愣地,慢慢转动目光到那个,一口一口吐出伴着鲜红内脏碎块的鲜血,浑身抽搐躺在地上,不停弹动的人。

    贝耘天定了下心神,赶紧过去,想用治愈之力把他医好,可是猛地却被何紫毓一掌推开,跌坐在地上,一脸不明地瞪着他喊道“我是要救你,你不要命了吗”。

    何紫毓痉挛着,边吐着血,边满嘴是血的笑道“这样……也挺不错的……很适合我这种人的死法……呵呵……”。

    “混账,现在是你死的时候吗,我还要你帮着救人呢”

    “教主……”何紫毓阻止贝耘天道“解药……没问题……是人……有问题……去找……墨……白……他知道的……让他帮你……属下请求教主……赐……属下一死……不要费力救属下……这样……我会……很……高兴的……咳、咳”被吐出的内脏呛住了气管,何紫毓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了几下,很快便再也无力支撑起破败的身体,趴在血泊里,安静了……

    双眼安详地闭上,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可悲、可憎的人世间了,这样很好,他就应该是这种死法……

    眼泪不知为何蹦出了眼眶,贝耘天不知道为什么要为这种人难过,这种混蛋家伙,死了就死了,应该普天同庆才是,可是看着那一张,沾满鲜血,却笑得无比宁静祥和的脸,他为什么会想哭呢。

    皇宫中,景国皇帝的落脚处,夜寅欢闭着眼,静静地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睁开泛着水光,流光溢彩的狭长凤眼,一抹妖异红光在眼中忽闪而过。

    樱桃红唇微微勾起,莞尔一笑,上钩了!

    早就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的夜寅欢,几番查询下来,都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若不是魔晶石非比一般俗物,恐怕也察觉不出那,来无影去无踪之人,几番猜测,觉得那人定是为了蛊虫一事而来,果不其然,这人今天终是死在他的手上了。

    哈哈哈,纵使你有飞天遁地之能,又怎样,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阴暗的房内,先是低低想起一阵阴测测的笑声,继而越笑越猖狂,最后得意地哈哈大笑。

    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他抗衡!

    带着何紫毓的尸体回到九穹宫,把他最后的话告诉墨白,贝耘天不敢抬头去看那人伤心的模样,把话说完了,就杵着,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

    出乎意料地,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难过的神情,只是淡然道“除了这些,他有没有跟你说其他话”。

    “……没有”

    “我知道了……”微风徐徐吹动着白色的衣袍,让它寂寥地轻轻飘起,复又无所依托地黯然落下。

    墨白出神地看着何紫毓的尸体,神情一瞬恍惚后道“他的意思是说,那母蛊已经被炼化了,与施蛊之人融为了一体,所以,一旦有人想杀死母蛊,那就等于是要杀死施蛊之人,而这炼化的母蛊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只要有人想要杀死母蛊,那母蛊便会循着那人的气息,引导着施蛊者放出其他蛊虫,杀死想要解蛊之人。所以,现在唯一可以解除这蛊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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