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事情,但是道爷的两颗乳头他都能玩一整天。

    阎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闹成一锅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对眼,死了都要再打两轮,阎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权交给判官和黑白无常处理,自己端了盅汤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爷,喝汤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装作没听见,竖起耳朵听动静。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坐在塌边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道爷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阎君爱不释手,手指沿着臀缝点过会阴,熟练地找到那两片丰润的肉唇,指甲在唇缝轻轻刮过。

    江了并紧了双腿,把阎君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扭过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阎君装傻,嘿嘿一笑,“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听着厚颜无耻的话,江了脸一红,松开了腿,那手趁虚而入,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两天的恢复,花穴里面紧致而干涩,一根手指都让江了发疼,一抬脚,侧踢在阎君腰间:“你这禽兽!”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第六十三章、妖精道长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江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孽……障……”骂完才意识到自己如了墨凔的意,“哼”一身不理他。

    欺负的差不多了,墨凔手腕一翻,桌上的汤稳稳出现在掌心,他搅动勺子,让汤的味道散发出来:“恢复精气的,加了特意从大头那儿讨来的仙草蜜露,本君亲自熬的。”

    听到墨凔亲自动手,江了缩在锦被里的肩膀动了动,空气中甜甜的味道是他喜欢的,何况南极仙翁的仙草(没错,阎君叫南极仙翁大头),应该是很难得的,江了暗暗咬牙提醒自己还在生气。

    “唉……”阎君叹气,“你若是不想喝,本君就倒了吧,反正道爷肯定是嫌弃本君的手艺。”刚说完,袖子被轻轻扯动,墨凔摆出忧愁的表情,果然,江了转过头,闪着大眼睛。“我、我也不是很嫌弃,就尝尝吧,就尝一口。”

    “遵命!”墨凔轻车熟路地扶着江了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用冷翡翠的小勺子去舀里面翠绿色的汤汁,江了矜持地抿了一口,虽然颜色确实诡异,但是味道很不错,抬抬下巴示意再来一勺。

    等一碗汤药见底,江了昏昏欲睡,恍惚中,依稀觉得刚刚的场景很熟悉。可不嘛,调戏喂药的情景一天发生三次,阎君依然乐此不疲。

    墨凔抬起头,透过后殿顶上朱红色的檩,透过青灰色的瓦片,透过虚构的天空,透过人间的泥土,看着那泛着金光的祥云,再上面是仙雾缭绕的琼楼玉宇,正中央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历代天帝都住在那里,他的哥哥此刻也在,却不再是以天帝的身份。

    想起去南极仙翁那儿取仙草途中看到的、听到的,墨凔只觉得头疼,他很想冲进天宫看一眼自己那抽风的哥哥,但是,他答应过不再插手此次叛变,看见了,又能怎样。

    江了呼吸渐渐平稳,墨凔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亲,他的小道爷还是刚刚认识那样单纯好骗,所以以后也都这样吧。

    “浪七~”奶声奶气的声音吸引了墨凔的注意,墨染正拄着颤巍巍的小腿,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去掀门帘,牙还没长全,嘴里漏风,一眼瞧见依偎在阎君怀里打瞌睡的江了,撒开小腿奔了过来:“浪七浪七……”

    像一个肉肉的小炸弹扑在江了腿上,江了被炸醒了,揉着眼睛看着儿子闪亮的双眼,意识还没回笼,手已经伸过去,抱起墨染放在自己腿上,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染儿自己过来的?”

    “浪七~”墨染咧嘴,露出新长出来的八颗牙,笑得无害,小手却奔着江了被子下面赤裸的胸口摸了过去,江了被他的动作弄地发窘,墨凔丝毫不给儿子面子,抬手就挡,拦着胸口转到自己膝盖上,掐住那小脸,笑得阴森:“长得倒快,都会说话了,叫声父王听听。”

    墨染十分不给阎君面子,张嘴咬住父王的手指,新长出来的小牙又尖又利,瞬间就咬破出血,江了惊得伸手去掰儿子的嘴巴,险些把儿子从膝头推下去也没察觉,捧着阎君鲜血淋漓的手,心疼地吹气:“呼……疼不疼啊……流了这么多血。”

    “好疼啊,道爷吹吹好多了,别停,又疼了。”墨凔很享受道爷的关怀,一边装得疼痛难忍,一边抽空递给儿子胜利者得意的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儿子终究斗不过老子,墨染一撇嘴,从墨凔膝盖上爬下去,躺在地上扯开了嗓子哭嚎撒泼,终究是小,生长速度再惊人也是一个婴孩,又受了委屈,本想做做样子,竟然真得掉了几颗金豆豆。

    墨凔一看不对劲儿,在儿子开口之前就放出了结界,把魔音挡在外面,江了只顾得关心阎君,少了个人都没发现,等感觉出不对劲儿,阎君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窝,罩住他一只胸乳揉捏,江了腾出一只手按住阎君不老实的手:“你都这样了耍流氓!”

    墨凔在他裸露出来的肩头流连亲吻,手上动作继续,受伤手的拇指指腹在食指的伤口上一抹,哪里还有血。

    “你!”江了气急,甩开了捧了好一会儿的手,围着被子就要下床,墨凔索性两只手都用上,分别按揉着江了的左右胸膛,掐着他的乳尖,只觉得乳头上一阵阵湿润,他在江了后背上亲了亲:“乖,转过来,让相公吃一吃奶水。”

    江了的后背一被亲吻,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胸膛,把饱满的胸脯送到阎君手上:“唔……别……染儿、染儿还在……”

    “小鬼头早就走了,”墨凔设的单向透明结界,江了看不见墨染,墨染却把纠缠在一团的父母看得清楚,他也顾不得哭了,愣愣地看着做不可描述事情的二人,也为自己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

    江了看不见儿子,放下心来,胸口确实是涨得慌,他急切地按着阎君的后脑往自己胸前压。碍于他胸口的淤青,墨凔每次都吃地很小心,小口小口,感觉奶水稀薄了就松开,不敢多吃,生怕弄疼了江了,手指熟练地探进江了腿间,找到那颗小肉粒轻轻碾压,两根手指浅浅地在穴口戳刺缓解江了身子的麻痒。

    “唔……深一点、再、再深一点……啊……”江了双腿敞开着,微微抬着臀部,方便阎君亵玩,湿热的甬道一阵阵收缩,绞紧了手指,恨不得吸进去。

    “妖精道长!”墨凔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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