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为脆弱的部分被凶器一点点撑开,除了饱胀和酸楚的感觉,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为了能让秦越慢慢适应久违的粗壮,唐青插入得极为缓慢,肠道里甬起的媚肉被滚烫的凶器一点点烫平,薄薄的内壁清晰地勾勒出巨根上凹凸有致的青筋。

    甬道里传来饱满酸胀的快感,秦越意乱情迷地舔了舔湿润的唇瓣,细白的长腿因快感而忍不住颤抖,撑着墙面的十指微微弯曲,指骨处泛着无力的苍白。透明的水珠悬挂在白`皙的后颈,唐青记得秦越后颈处的肌肤特别薄嫩,轻轻吮吸几下就会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本就莹白细腻的肌肤在经过清水冲刷后,显得越发吹弹可破,青筋膨胀的巨物停留在深处,秦越能够感觉到它跳动的节奏。唐青稍稍弯下腰,轻轻吮`吸着后颈的嫩肉,接连不断地留下淡粉色的吻痕,胯下的凶器按耐不住欲望的躁动,浅浅地抽出,然后肆无忌惮地深深插入。

    九浅一深的抽`插干得秦越两腿发软几乎难以站立,唐青还偏偏每次都顶在肠道深处要命的地方,深入骨髓的快感令秦越发出甜蜜的呻吟,“太、太深了……”

    “还没有完全插到深处呢,就爽得不行了?”唐青对秦越的身体了如指掌,这具性`感的身体是他一手开发的,自然清楚秦越到底能将他的东西吞得多深。

    “不、不行……那么深,别那么深……”秦越摇晃着湿哒哒的脑袋,红唇间吐露着请求的话语,“唐青,慢点……我、我跟不上……”

    比起秦越的口是心非,他的身体却诚实直白,每次在唐青要将性器抽出去时,翻滚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绞紧,舍不得他离开,但当凶器重新没入时,柔软的媚肉又会听话地散开,将热物吞得很深。

    突然,唐青将沾满淫液的凶器整根抽出,翻过秦越的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对准湿润的穴口重新插入。这样的姿势,能让唐青将秦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俊秀的面孔上泛着情欲的红晕,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温润的双眸里藏着氤氲湿气。

    唐青揉着秦越饱满的臀部凶悍的顶入,沙哑的嗓音里透着喜悦,“越越,你感觉到了吗?我正在干你,你里面又湿又软,让人都不想离开。”

    “别、别说啊……那里、顶到了……”秦越被粗硬的凶器顶得头皮发麻,他有些慌乱地勾住唐青的脖颈,屁股也爽得微微发抖,“那么深……会出来的……”

    唐青轻笑道,“越越好浪,那么快就要射了?”

    “不是……啊啊啊……”

    受不住粗大灼热的性器百般顶弄,秦越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过后他轻喘着粗气,唐青欲求不满地蹭了蹭他湿润的面颊,“越越,我们去床上继续吧。”

    虽然在浴室做也不错,但多多少少因为空间窄小的关系,两个男人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唐青借着结合的姿势抱着秦越走向房间,一路上狰狞的凶器深深浅浅地在甬道里滑动,刚刚触碰到软绵的床铺,敏感的身体就被男人狠狠贯穿,秦越的十指反射性的揪紧身下的床单,抖动的红唇不断呼唤着唐青的名字,“唐青,唐青……”

    “我在。”唐青轻轻抚摸着秦越被泪水打湿的面颊,“我全部进来了,越越,你真好……”

    一个晚上,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抽泣的呻吟,秦越被唐青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做了一通,脆弱的甬道被那根巨大的凶器捅得又红又肿,滚烫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肚腹里都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秦越哭得嗓子都哑了,却没有换得唐青半分联系,像是要在这一晚将憋了两年的欲`望一次性宣泄出来。每次插入的时候唐青都哄骗秦越是最后一次,可射完以后没多久,马上又会生龙活虎起来,央求秦越分开腿,再来一次。

    因为做得太狠,秦越最终被唐青干得失禁,淡黄色的尿液喷了一床,哭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这辈子从来没那么丢脸过。

    秦越也不记得两人是怎么结束这场令人窒息的情事,断断续续的意识里他听到唐青在说些什么,但因为眼皮过于沉重,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彻底昏睡了过去。

    唐青是被电话吵醒的,怀里的秦越轻轻皱眉,拉过身上的被子,把整个人缩进被窝,恼人的铃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唐青模模糊糊摸到床头的手机接听,才算告一段落。

    “喂?”唐青睡得迷迷糊糊,也没看来电显示,轻轻扯下盖在头顶的被子,小声道,“越越,这样会闷坏的。”

    听到秦越的名字,电话另一头的唐初微微一怔,“哥,你见到秦越了?”

    唐初的声音一下子将唐青从迷糊的睡意里唤醒过来,他甩了甩脑袋,定睛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确实是唐初没错。

    “怎么了?”自从两年前唐青让顾明川将唐初带回美国,两人就极少直接联系,唐初的近况绝大部分都是从顾明川那里听来的。,

    “我给你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听,后来又打到公司,他们说你去新西兰了。”唐初几乎没有多想就断定唐青去新西兰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找秦越,听刚才的话,他似乎已经找到秦越了。

    秦越的脑袋搁在唐青的胸膛上,柔软的黑发散落在赤裸的肌肤上,蹭得人心痒痒的,“嗯,我过来这边有些事。”

    “我刚才听到你叫秦越的名字。”唐初犹豫了一下,“你找到他了?”

    唐青没办法否认,唐初对秦越的关心多少还是让他感到不舒服,可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他没有办法欺骗,“嗯,他现在和我在一起。”

    “我看到新闻说新西兰地震了,你和秦越都没事吧?”

    “我们都很好,你放心。”

    “哥,你是不是还怪我?”秦越确实是唐初真心爱过的人,但这样的爱恋与唐青十几年来相依为命的情感不能相提并论。

    唐青从来没有怪过唐初,他只是有些失望,因为他没想到,在唐初心里,他对秦越的感情从来都是一时兴起。

    “事情已经过去了。”唐青的声音变得轻柔,“我没有怪过你,你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弟弟,这点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

    唐初鼻头一酸,隐忍许久的泪水因为唐青的话彻底破败,这两年来每次想到秦越离开时唐青生不如死的样子,他便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错误。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唐青对秦越不是真心的,那是因为他不想看见唐青和秦越在一起,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一直只为自己考虑。

    唐青示弱的恳求,他视为无物,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唐青爱秦越,那种根深蒂固的执着是他从未见过的。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唐初极力压抑却又破碎的抽泣声,唐青一时间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换了一种婉转的方式说道,“等我和秦越回国了,你也回来看看吧,我去接你。”

    “你不能反悔。”唐初破涕为笑。

    “肯定不会。”唐青算了一下美国和新西兰的时差,轻声催促道,“你那边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

    “嗯,那你们也好好休息。”

    唐青挂下电话,不知何时清醒的秦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稍稍低下头,在泛红的眼角落下轻吻,“把你吵醒了?”

    “唐初的电话?”

    “嗯。”唐青也没有隐瞒的打算,“听说新西兰地震了,他问问我们怎么样。”

    “你是不是在生唐初的气?”

    唐青摇摇头,“我没有生他气,他是我弟弟,无论他做错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秦越有些意外,“他当初答应让我走的事,你没生气?”

    “这件事我只是对他有点失望。那时候你都走了,我还哪有精力生气,只想着怎么让你尽快回来。”唐青搂着秦越的臂膀紧了紧,“那封信我现在还藏着,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遍,感觉跟个疯子一样。”

    那封信就像是唐青的续命弦,每当他夜不能寐的时候,他就会悄悄从床头的抽屉里将那张几乎揉烂的纸再拿出来看一遍,一次又一次地麻痹那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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