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然后你们也成为了好朋友。

    企划案似乎没那么顺利,贝尼的焦躁感更是达到了极致。他把雪茄放在矮茶几上的烟灰缸。嘴里还含着一口烟气,走到窗台勾起正在看书的艾利,一把攫住他的唇、撬开他的嘴,故意将烟气渡了进去。

    艾利不抽菸,显然对这个行为感到有些慌张,还不小心深吸了一口气,整个尼古丁直冲肺部他咳了起来。贝尼放开艾利举起双手似在说对不起,艾利只是狠瞪了他一眼又边咳边踢了他小腿骨。

    贝尼显得有些意外,因为不抽菸的模特儿佔少数,他原先以为艾利有办法驾驭的。他怀有歉意地拍了拍艾利还在咳嗽的背,等待艾利缓过劲来。

    两人分别的时候还没有特别的感觉,长时间在一起相处后,贝尼才发现艾利有种安定心神的作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人就是只要他的存在本身,就能让人得到安心感。

    就如同现在,他轻拥着艾利,那不矮的身躯在自己怀里。艾利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谁也没打算放手。有时候你如何确定一个人是属于你的,或者是命运中你们是属于彼此的。

    大概是一个温热的肌肤碰触、一道富有深意的眼神和无数个亲吻交织而成的。

    第19章 bsp;复合h

    严海密觉得自己挑错天扫墓,但其实他也没得挑,因为今天是忌日。父母的忌日在不同天,但严海密一年只会来这么一次。毕竟是8月的日子,往年每年都是豔阳高照的晴天,今年却天气如此诡异。

    明明只有8月底,却阴雨不断,雨滴还是打到身上会痛的那种。父母走时他是靠亲戚办完丧事,他一个人接连着受到丧亲的打击,提不起来精神做任何决定。因为预算不多,所以两人葬在户外的同一个地点。

    跟罗尔交往的这两年他都有陪自己来,今年身边空蕩蕩的,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严海密穿着宽大的雨衣,把花束放在墓上,他们一家很早就受洗了,还记得国中时常一起去教会。

    原本想撑伞,却发现对于抵抗斜打的雨水丝毫没有作用。雨势大到连眼前墓碑上的照片与名字都看不清,他想有一部分应该是他的眼泪造成的。严海密生活在一个感情相当紧密的家庭里,妈妈是钢琴老师、父亲是公务员。虽然赚的钱只能算生活过得去,但他就是备受宠爱的独子。

    爸爸对他的栽培毫不吝啬,妈妈更是教他弹得一手好钢琴。只是妈妈去世后,他再也没碰过钢琴。

    爸爸住在安宁病房时,严海密并不是很喜欢去探望他,他不是不孝。只是医院给他的压迫感太重,他有几次都跑到厕所去吐。从小他就不喜欢踏进大医院,每次探病回来他自己就先发高烧。

    爸爸生病时是他最常跑医院的时候,因为收入的关係母亲没有办法停止钢琴教学,几乎都是他睡在病房照顾父亲。有时候病魔折磨他爸爸,海密却是被绝望的氛围折磨。

    每一天他都在担心呼吸器发出警报声,因为癌症不断地攻击体内器官,后期父亲经常烧得迷迷糊糊的。最后离开人世是因为体内大量内出血,几乎是瞬间的事,cpr并没有做太久就撒手人寰。

    20岁说实在的应该是要能承受这些事的年纪了,但他在病房外的双手不断地颤抖,不断地流泪,直到母亲赶来时两人抱头痛哭。他才赫然发现,原来就算到母亲这个年纪,还是没有办法轻易地送走一个人、接纳离别这件事。

    他突然觉得罗尔不在他身边,两人的心顿时离得好远。讲电话的时候看不到他的表情,一切都令人很心慌。这时候站在墓前所涌现出所有的回忆,都让他恐慌到不行。

    他知道自己有点黏罗尔,也不想再经历第四次别离、不想再当被抛下那个。严海密突然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哭到蹲了下来,来发散他这两个月的害怕与不安。

    哭到直到突然感受到头顶上的雨停了,发现有双西装裤湿透的双脚出现在旁。严海密才勉强抬头用肿胀的眼看着来人,只见罗尔无奈的微笑,他蹲了下来。

    「今天是忌日呢,真还好我有用手机记行程的习惯。」两人视线平行,严海密笑了出来。「你鬍子这样不刮,少女们应该会说你帅吧。」海密伸出手摸了摸罗尔因为长途飞行而长出的细小鬍鬚。

    「这样见爸爸妈妈可真不好意思,但是在我们吵架前我一直有话想跟你说。」罗尔把严海密拉起身,让他拿好伞。「我想今天应该会是你这辈子难忘的一幕。」罗尔笑着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严海密顿时有点紧张。

    「这样下着大雨,我穿着西装裤跪在泥泞的地上,爸爸妈妈在旁边。」罗尔单膝下跪仰望着严海密,「虽然一点都不浪漫,你可能因为雨太大什么都看不见。」罗尔打开盒子,牵起严海密的手。

    『但请跟我结婚,我会让你幸福的。』严海密看着手上被套上的戒指,背景的闪电和雷声的轰隆一响不知道是不是配合他心境演出。

    他的确从以前以来,就一直想要一个新的家庭,想要有一个一直在一起的人。罗尔向来都知道,但严海密想应该不可能是他,他们俩不会是彼此的最后一个人。

    「你都套上了,我能说不吗?」他破涕而笑,拉拉罗尔的手要他站起来,整个人拥抱上去踮起脚尖亲吻他。罗尔只是揽紧他的腰,一边深吻,最后结束长长的吻后还轻轻地在严海密嘴上啄了一下。

    雨势又逐渐变大,罗尔揽住严海密的肩,两人小跑地回到了车上。严海密在车外先脱掉了雨衣丢进后座,他湿的部分并不多,倒是罗尔因为刚刚跪在地上西装裤全湿了,雨伞没遮到的头髮也是。严海密赶紧转开暖气,从后座拿了毛巾递给罗尔要他擦擦头髮。

    「脱了吧,都是泥泞。大不了用毯子遮着。」严海密有点戏弄地说着,罗尔倒是乾脆地脱下裤子。因为长期打网球的关係,罗尔大腿相当坚硬,肌肉线条优美。

    「你说,只有你没湿是不是不太公平?」罗尔一把把严海密拉过,让他倒在自己身上,并示意他跨过来。「你疯了吗?这里是墓地耶!」严海密笑着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还是比不上罗尔的力气。

    「我都忍两个月了……而且今天也算某种程度的新婚夜?」严海密拗不过他的动作,整个人跨坐在罗尔身上,浑圆的臀部故意在罗尔的重点部位磨蹭。「我们的新婚夜要车震?你刚刚就已经够不浪漫了,现在还要搞砸新婚夜吗?」严海密双手揽住他脖子,往后靠在方向盘上,罗尔又向前吻他。

    「我可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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