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姗跟着白顾静,小桃跟在萧姗后面,有白福和红枣殿后。出了后门,可见怡红院,虽是白天,倒也有几个女人在哪里招揽客人。白顾靖与萧姗,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那扇开启的窗,只是窗前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换来的是一曲琵琶声。萧姗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不知踩到什么滑了一下,跟着抓住白顾靖的手臂。白顾靖顺势转过身来,将萧姗揽在怀里,心也跟着揪起来,上下打量。

    “姗儿,有没有伤到?”

    萧姗摇头。

    这一幕太过熟悉,白顾靖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个时代的集市,便遇到了一个跌入香怀的女人,那人便是眼前人——萧姗。又是一种距离的感觉,这个小姑娘莫不是吃醋泛酸。白顾靖送萧姗上马,自己也跟着跨上去。让萧姗不开心的地方,不宜久留。

    “姗儿,不开心了?”白顾靖问着。

    “相公多想了,姗儿没有不开心。”萧姗回应。

    白顾靖点点头,从后面吻了吻萧姗耳底,快马加鞭回府。

    守门的家丁,说又有一封信给白顾靖。打开一看,仍是赴约邀请。白顾靖放在一边不理,玩乐一天,有些疲累,简单的洗漱后,便拥着萧姗,躺床上准备睡了。

    萧姗的心口隐隐作痛,时而拧痛,时而针扎,要紧的牙关,未能抑制疼痛。钻心的痛,抽干脸上的血色,薄薄凉汗从额头开始溢出,萧姗蜷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试图让天地不在旋转,头痛欲裂,五脏移位。

    “姗儿,你怎么了?”感受着怀里人的一样,白顾靖马上爬起来,将萧姗抱在怀里,“来人!叫大夫!快!”

    萧姗紧闭着唇,说不出话,也不敢睁眼,她开始打颤,不住的打颤,胃中一阵翻腾,她强忍着疼,挣脱白顾靖的怀抱,捂着嘴,眼睛在房里扫了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容器,埋了两步,跑出房门,却也只到柱子处,扶着柱子,哇的一声吐了。

    跟出去的白顾靖,一手揽着萧姗的腰,一手顺着萧姗的背,纤瘦的脊背,佝偻着,更显单薄。白顾靖从小桃那里,拿来一块手帕,亲自为萧姗擦去嘴边的痕迹,一个用力,将萧姗打横抱起,抱回房里,小心的放到床边。端起准备好的清水,一手托着萧姗的脖颈,喂萧姗喝下,“来,漱漱口。”

    大夫为萧姗号脉,捋着胡须,眯着眼睛。萧姗因为剧痛,昏厥过去。小桃和白福在边上守着,大夫将白顾靖叫到一旁,窃窃私语。白顾靖听了,先是一愣,跟着大声呵斥,将大夫骂了回去。

    ☆、病出有因

    白顾靖坐在床边,双手交叉相握,心口闷闷的,太阳穴蹦着疼,她又找来一位大夫,为萧姗诊治。算上这个已经是第七位了。

    “大夫,怎么样?”

    “从脉象上看,少夫人有中毒之相。”

    白顾靖听了,转了转眼睛,萧姗进府多日,饮食也都随着自己,并无其他,“大夫可知是何毒?”

    郎中叹口气,收了脉枕,和其他郎中一样,单从脉象上无法辨别中毒因由,萧姗已经进入昏迷状态,几日来滴水未进,人也愈加消瘦,别说白顾靖,就连这郎中见了也觉得可惜。

    “恕老夫医术不精,这毒倒奇怪,老夫看不出原因。”

    白顾靖早已不再愤怒,愤怒也无济于事,摆一摆手,将白福叫来。白福拿了一锭银子给大夫,有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附近最有名望的郎中了,如若这郎中都没得办法,怕是……

    郎中本已收了药箱,推拒白福的诊金,“只是号脉,并未将人医好,这诊金老朽万不能收,还请小哥收回去。”

    “您这老远来一趟,理应收的。”两个人推拒着,一锭银子来来回回。

    白顾靖握着萧姗的手,垂着头,怜惜的望着沉睡中的人,低声说道,“姗儿,别怕,我一定会找到大夫,医好你的病,你也要加油,别让我白等。还等着你为我练剑抚琴呢,我都偷了几天懒了。没有你陪着,我很无聊的。”轻松的词句,出口带着些许苦涩,白顾靖的眼睛胀胀的,声音越来越小。

    “少夫人这几日一直昏迷着?”郎中问白福,就见白福点点头,不敢多说一句,生怕那句说得不好,再硌疼少爷的心,萧姗不醒,白顾靖就这么陪着,眼睛满是血丝,脸色也暗沉蜡黄不少。

    “这人再不醒,我看你家少爷也要跟着大病一场了。小哥,且再去问问,就说我这老头子,虽说无法根治少夫人的病,倒也可以试试先将人唤醒,只是这把握唯有六七成而已。”

    白福听了,让郎中在外屋等着,自己往里跑了几步,凑到白顾靖耳边,将郎中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白顾靖眼前一亮,站起身,转过来,就见老郎中已经打开行医箱,从里面取出一块白布,展开来,里面别插着针灸专用的大大小小银针。

    “白福,请郎中进来。”

    老郎中见白福折回,听着传唤,便拿着行针上屋里去了。

    “有劳大夫。”

    “少爷言重了,救人乃行医之本,老夫虽不能为夫人解除病痛,倒可以试着缓解些痛楚。”

    老郎中,在萧姗身上,找准穴位,用针在火上烤了烤,擦了擦,对着穴位,扭动针身,埋下银针,便起身,在桌前坐下,提笔开药方。

    “这位小哥,这是照这两副方子抓药煎熬。这副是安神补气的,给少爷抓两副用用即可。这是少夫人的,一日服用三次,若疼痛加重,再加服,若再昏厥……”

    “若是再昏厥,应是如何?”白顾靖忙问。

    “若是再昏厥,怕是阳寿不足。”郎中如是说。

    白福提起郎中,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白福,不得无礼。”白顾靖喝道,这位郎中说得已经算是委婉,较之第一次请的郎中,已是好了很多,“敢问大夫,我夫人这毒可是无解?”

    白福听了白顾靖的话,放开郎中,喝了一声,“我们少爷问你话呢。”

    “倒也不是,还是要弄清中的是何种毒,有因就有果,有毒就有解,只是难易之分,时日之差。”算算时间,郎中走上前去,为萧姗拔了针,仍是未见明显起色,“能否醒来,就要看夫人造化了。老夫告辞。”

    白顾靖让白福给诊金,这次老郎中没有推脱,理所应当的接受了,有白福送出门。

    萧姗中毒昏迷的事情,白顾靖对外封锁了消息,就连萧昂,萧姗的父亲,也都不知道情形。如此看来,时间不容拖沓,等了半日萧姗仍是未见起色,白顾靖叫白福小五,一个在房里,一个在门外守了,并放狠话,如若萧姗有丝毫差池,定要追究到底,绝不姑息。白顾靖仍旧有些不放心,特意到书房,寻得白饶。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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