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对方欢爱时的动情之色,回道:“他挺卖力的。”

    梁犀照想象不出秦夏引那张死人脸如何卖力接纳陆垣棠的进攻,不屑道:“鲜花插牛粪,他被你干哭过没?”

    陆垣棠脚下一软,险些呛了水,一听到自己被寄予厚望,顿时也不好承认自己是下面那个,索性扯谎道:“挺多的,他要面子,你听过就算了。”

    梁犀照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陆垣棠礼尚往来问道:“梁先生也是做top?”

    “嗯。”梁犀照面色如常地说起了反话,他好歹是有过老婆包过二'奶的人,怎么不是上面那个?要他把蒋易铭这个个例做结论实在以偏概全。

    就这样,两个同命相连的受君滔滔不绝地交流起了心得,其实不过是冒名顶替岸上的两位大名。陆垣棠因为之前男女都交往过,所以还算经验丰富,至于梁犀照则多半是转述蒋易铭的表现,说到兴起处更觉体内空虚哀怨连连。

    后来陆垣棠问起他们三人结识之时,梁犀照自然毫无保留。

    “他们在学校搞了个程朱理学研究会,打着存天理灭人欲的幌子,其实就是一帮早就不是处男的黄暴分子聚集地,封信‘养精蓄锐’少打炮,结果不到毕业成员就快退完了,最后估计就他俩了。”

    陆垣棠不知道那两人还有过这种经历,笑得喘不过气来,“禁欲主义也不错。”

    “他们觉得撸管会变蠢,所以想晚几年再傻。”梁犀照大笑,“这可是童子军的交情。”

    这边秦夏引和蒋易铭等了许久,只见陆垣棠一人游了回来。

    陆垣棠甩甩头,看着蒋易铭犹豫道:“梁总说山那边有表演胸大肌的……所以他直接游过去了,叫我们先回去。”

    山那边的确有家营业多年的高级会所,与这边走得是截然不同的猎奇路线。蒋易铭闻言叹了口气,起身脱了沙滩裤,里面原来早穿好泳裤备着,“不用等我们。”说完就下水朝山下游去。

    秦夏引斜了眼一旁强忍着笑意的陆垣棠,“人都走了,演够了吧。”

    陆垣棠果然笑开,最后竟捂着肚子站不起来,“梁总其实是去看娃娃鱼了,叫我骗你师兄过去。”

    秦夏引抿着嘴角也笑了笑,“别人打野战,你当什么红娘。”

    陆垣棠凑过去咬他的耳朵,“与人方便就是于己方便,我这也是为了制造二人世界。”

    秦夏引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坏笑道:“那我可不能辜负你一片苦心。”

    两人一路煽风点火,才进了院子就已控制不住地倒在地上亲吻。陆垣棠被秦夏引架在腰上,背抵着连廊的柱子,毫不遮掩地叫了起来。那呻'吟在连廊中变作回声,被放大拉伸,一声声传进二人耳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身下被不断贯穿抽送,陆垣棠只觉得自己是被嵌入热铁的水花,随着那炽热的温度而升腾翻滚,时而鸣叫,时而叹息,每一次情动都被人掌控,只能身不由己去抱紧对方精健的身躯,在翻天覆地的快'感中寻找光明,而他那被抚慰的前端早已弄脏了两人紧贴的小腹,沿着大腿根低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情'欲的痕迹。

    虽然先前放话自己把秦夏引操哭过,最后躺在秦夏引臂弯里流眼泪的却是陆垣棠,不是疼哭的,是爽哭的,按照秦夏引的话说就是上下都给操射了,半点颜面都不留。

    既然笃定那两人不会回来,秦夏引自然也玩得更开,进屋后又抱着陆垣棠在浴缸里来了一次。那浴缸临着湖的方向,视线极佳风光甚好,两人折腾掉半缸热水,陆垣棠则被折腾掉了半条命。他背对着秦夏引,面朝湖水,被秦夏引提着腰重重挺送,两手无力地搭在前方的护栏上,嗓子哑得叫不出声。

    秦夏引从身后贴过来舔弄陆垣棠漂亮的颈线,低笑道:“你不是说要看风景吗?喜欢吗?”

    陆垣棠眼前只有深浅不一的绿色块,眼底不知何时又被水汽湿润,失神地望着远山,嘴里只能发出快速的轻喘。

    秦夏引知道他这是要射了,腾出手帮他套弄前面,陆垣棠立刻弓起身子向后缩,不想又因此而被更加深入的贯穿,顿时难耐地仰起脖子哀求:“快点……”

    秦夏引果然依言加速抽插,浴缸立刻水花四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和水流的撞击声和陆垣棠沙哑的叫声。

    身前的人一阵颤动,无骨似的仰头倚在秦夏引胸膛,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喘气,两颊是尚未退去的潮红。

    秦夏引低头吸吮对方的唇瓣,笑道:“满意吗?”

    陆垣棠扬头送上一吻,伸手将秦夏引的双手抓过来揽在腰间,手指覆着手背细细摩挲,“从来没有失望过。”他偏过头蹭了蹭对方的侧颈,轻声道:“我喜欢的不是八年前的你,而是这八年来的你,所以我还想看到更多个八年的你,你的改变才证明我拥有你。”

    秦夏引不解风情道:“你的意思还是说我不如从前了。”

    陆垣棠无奈道:“怎么会不如从前,你那时候除了蛮力什么都没有,姿势也少得可怜,每次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哦对了,你那时候还不让我出声,破毛病一堆。”

    秦夏引想了想,叹道:“我是怕你喊他的名字。”

    陆垣棠怔住,他已经多久没想起解枫廷了?他的小叶子终究还是死在了他的记忆里,而他的心里如今只容得下秦夏引一人,即使是他这样一心一意,秦夏引如此缺乏安全感的人还觉得不安,这使他感到有些无力,不知道该如何抚慰对方。

    “都过去了。”秦夏引喑哑道。

    陆垣棠没说话,只是默默回握着对方。

    傍晚时分,梁犀照和蒋易铭终于出现,前者面有苦色,后者春风得意,分明是在外逍遥了一番。

    梁犀照穿着蒋易铭先前那条宽松的沙滩裤,走路又轻又慢,抬脚之间眉目惊变,一副扯到蛋的模样。

    在秦夏引和陆垣棠“死咬不放”的视线下,梁总很不甘愿地坦言,原来这两人在树林里即兴作乐,因为身边总有嗡鸣不断的野蚊子,所以梁总突发奇想,把涂完的几滴花露水给滴在了自己较弱敏感的小兄弟上,结果酿成了人间惨剧,顿时痛得不能自己,惊走了半边林鸟,顺带着自己下面那只也给萎靡了。

    同为男人,这痛苦自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加之伤在私密之处,旁人也不便过问,唯独陆垣棠心思活络,直言不讳道:“梁总不是在上面的吗?那里怎么会露出来?”

    对面的蒋易铭抬眼一笑,“如果你指的是骑乘式,那他的确是在上面。”

    梁犀照被人当众揭穿,心里着实不好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他兄弟难过,那痛无以言说,倒衬得他愈发隐忍可怜。

    原本该由梁犀照这个专业人士下厨之事也只得作罢,幸而陆垣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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