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关灯。”

    “好好好,记着呢。”

    “谢谢。”

    怀蕊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文曲在旁边靠着墙抽烟,见怀蕊出来也进了旁边的房间。

    乔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文曲一晚上没有进来。

    文曲第二天早上进来就看到乔越扭过头来看着他,说了句,“早安。”

    “安。”

    “醒这么早?”

    “没睡。”

    文曲坐到他身边,看到桌子上的粥碗空了,“怎么不睡?”

    “没什么。”乔越翻了个身,文曲把他翻过来盯着他看了一会,烦躁地把桌子上的碗砸到地上,冷哼一声出去了。

    乔越坐起来,一拳砸到墙上,“我去你妈的。”

    文曲三天都没在进来过,倒是怀蕊每天送饭来的时候,都会和乔越聊一会天。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关在这里?”乔越偏着头想了一会,“因为我惹了文曲生气。”

    “这样啊,那他和那个韩,韩井什么是什么关系啊?”怀蕊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韩井后面是什么?

    “韩井恒?”乔越问。

    “对对对,就是韩井恒,他们两个是一对吗?他们两个每天晚上都会一起回来呢?”

    乔越看了她一会,怀蕊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问道,“你怎么了?”

    “你怎么看出来他们是一对的?很亲密吗?”

    “没有。”怀蕊不知道乔越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我先出去了。”

    乔越想自己应该是把她吓着了,向她灿烂一笑,对她说,“哎呀,逗你玩的。”

    文曲进来之后就看到乔越灿烂的一笑,乔越多长时间没有对他这么笑过了。

    乔越看到文曲之后对他招了招手,但看到文曲身后跟着的韩井恒之后又把头低下去,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文曲走到他身边,看到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你看到我之后就这么不高兴。”

    “没有,是我先做错了事,你做什么报复我都是对的。”

    “乔越,你说,我做什么报复你了?”

    乔越一口气堵在胸口,重重咳嗽了几声,“没有,是我的错。”

    文曲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过几天我给你答案。”说完便出去了。

    乔越看着留在屋里的韩井恒说道,“你有事?”

    韩井恒冷冷看着他,嘲讽道,“你现在不过是被人拴住的狗。”

    乔越对他灿烂一笑,“我□□妈逼。”

    韩井恒冷哼一声向外走去,乔越叫住他对他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韩井恒看他一眼,乔越对他再次招了招手,韩井恒向他走过去,乔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向他扔过去,韩井恒躲避不及被撒了一身水,杯子掉到地上碎成了几块。

    乔越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一条被自己拴住的狗。”韩井恒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乔越想起文曲说的过几天给她答案,给他答案,什么答案?而且过几天?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再有三天,乔南应该就要来找他了。

    第二天再来送饭的不是怀蕊了,而是换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姑娘,乔越对她笑笑,“昨天的姑娘呢?”

    “不知道。”姑娘摇摇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

    “裘蝶。”

    “呐,名字很好听。”

    “谢谢。”裘蝶的耳尖微微红了一些,乔越见她要离开对她说,“你要是不想被辞退的话,就等耳尖不红了再出去。”

    裘蝶耳尖更红了,乔越轻笑一声,端起身边的粥喝起来。

    乔越觉得今天早上的咸菜很好吃,就多吃了几口,在吃到一遍露出底之后看到了一张纸条,乔越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过去看一眼,【想办法把链子解开。】乔越拄着头又夹了一筷子咸菜把露出来的纸用咸菜盖上,谁是乔南派过来的?裘蝶?应该是她,餐具是她摆的,也只有她才能控制自己先吃这边的菜。

    裘蝶进来收餐具的时候,看到那张纸还没有露出来对乔越说,“吃这么少,不再吃点吗?”

    乔越拿起筷子把纸上的咸菜剥开,又剥回来,看着裘蝶说,“我不想吃了,你把它倒进垃圾桶吧,别人文曲看见,免得说我浪费。”

    “知道了。”裘蝶也是个聪明的,看乔越这动作就知道他看到了。

    这是第五天了,文曲半夜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味。

    乔越看着他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叹口气坐起来,把他紧皱的眉头抹开,“又胃疼了?”

    “有点。”文曲翻个身躺在乔越腿上,乔越把他外套脱下来,“真不知道你每天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乔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乔越轻笑一声,“说什么呢?”然后站起来拿着旁边的杯子去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

    每走一步脚链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乔越叹口气,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乔越,乔越,乔越……”文曲在床上不厌其烦地叫着他。

    乔越一声都没应,跪在文曲身边,低着头对他说,“你先坐起来。”

    文曲一把拽住乔越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下来,乔越的额头磕在文曲牙齿上,乔越吃痛地骂了声,“卧槽。”

    文曲放开他的头发揉揉他的额头,“对不起。”

    乔越认命地摆摆手,扶着他坐起来,“先喝点热水,我不知道你的胃药在哪?”

    “没有。”

    “什么没有?”

    “没有胃药。”

    乔越把水杯端起来送到文曲嘴边,“那就喝点热水暖暖胃,你没有胃药胃疼的时候怎么办?”

    “忍着。”文曲向后缩了缩头,“你喂我。”

    “我这不是在喂你吗?”乔越把水杯又在他嘴边凑了凑,“你真是的,只在家中备胃药,是不是知道只有我心疼你?”

    “用嘴喂。”

    “文曲你今天发什么疯。”

    文曲抱住他,“乔越,我们和好吧,明天我把你的锁链打开。”

    乔越因为文曲一句“和好吧”怔在原地。

    乔越含了口水凑到文曲嘴边,文曲张开嘴,乔越把水渡到他口中,文曲扣住乔越的脑袋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

    “文曲,你能不能相信我是为了你才去和你父亲告密,我真的是想让你好好的,我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看到你在医院病床上躺着,我只想和你安安稳稳到老。”

    文曲把一杯热水喝到肚中,“我原谅你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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