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搂着他入眠就感觉自己的心情每天都很好。

    明昊的身体现在不太好,景栾盘算着怎么给他补一补,毕竟自己早晚要吃掉这盘自己已经期待了多少年的大餐,虽然现在因为他的身体原因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在调理些时日以后应该就可以下口了。景栾不知不觉就将思绪跑远了,那个人总能在不知不觉就占据自己的全部心思,对此景栾也感觉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陛下既然已经登上大宝,也是时候考虑景国皇后的人选了说这话的是前朝老臣叶荣,仗着自己是朝中辈分最长,年纪最大的大臣没少在景栾施行新政的时候下绊子,景栾早就想将这个老家伙赶出去,但是这老家伙平时谨小慎微,一些做下的案底处理的也干净,便只能就这么留着他。

    景栾锋利的眼刀甩给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心底冷笑这是想造出第二个前朝皇后吗,还是想用什么天香国色来迷住寡人,可惜寡人不是那个死在女人手中的父皇,他送来的女人也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祸国妖姬

    哦?叶大人倒是热心给寡人的后宫添人呀!怎么,是您家的女儿嫁不出去,还是这么快就想为自己家增加后宫势力了?景栾的话一点都没把这位所谓的老臣放在眼里,半分情面不留的将这个冠冕堂皇的老家伙的小心思拆穿。

    叶荣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那滚烫的温度让他恨不得将自己撞死在柱子上,可是他只能吞下这口气,他还不想死,还没有享受够这世间的荣华富贵,他不能肯定自己要是真的学一些动不动就要以死明鉴的言官以后这位明显已经成了气候的帝王会不会就拉也不拉的任由他就这么死在朝堂上。

    刘袁青用眼角瞄一瞄这个把老脸都丢尽了的叶大臣,虽然感觉皇帝的话有些说重了,但是这个叶荣也确实是有些登鼻子上脸了,一直就仗着自己辈分大门生多不把他们这些帝王一手提拔的官员放在眼里,现在竟然还想插手后宫的事情,这不是打算蹬着帝王的鼻子尖把自己的女儿送皇宫里吗,真以为这枕边风是这么好吹的。

    李宇轩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一点都没将这些什么后宫呀,皇后呀的事情放在眼里,在他看来皇帝立后还不如不立后呢,最起码现在这帝王绝对是把朝政放在第一位,要是立了后再纳妃,估计这朝廷的事情就更热闹了。

    李大人呀,你们皇帝陛下现在可不是把朝政放在第一位,那位被皇帝陛下收藏起来不让别人见的王爷大人现在在皇帝眼中才是第一位的。

    景栾觉得这什么立后纳妃的一堆事情绝对是一个大麻烦,就算是要立后,他也会将明昊立为自己的皇后,旁的什么女人?碰她们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是景栾用头发想都觉得明昊要是答应自己当什么皇后,那天都得翻过去。景栾觉得自己的想点法子将这些立妃立后的事情彻底揭过去。

    这些事情以后再议,当下是怎么让景国的百姓安居乐业,怎么能让国家安宁,怎么让景国有实力和三国一较高下,诸卿是不是都闲着没事做,没事就都给寡人下田种地去,别在这里浪费国家给你们发的俸禄景栾站起身来,明黄色绣着龙的袖子挥下去带出一种肃杀的气氛,应该说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皇帝,短短几句话都能带出一种蓄势待发的紧张来。

    臣等该死!众大臣全部息了声。

    被锁在明黄色大床上的明昊感觉自己的日子没法过了,刚刚体会到宫外的自由日子,刚刚感受到大好春光无限灿烂的各种美好的景致,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又被抓回来。

    明昊整个人都蔫蔫的,身体软的像面条,虽然他自己不是特别为了自己的武功就此废了而伤心,但是失落是有的,毕竟自己辛辛苦苦练了几十年的东西,虽然这辈子是当不了什么绝世高手,也不期望能打败自家那个变态弟弟,但是说没了就没了还是失落好多。

    明昊现在只能转转自己的头,这不是黄色就是黄色的大床让他看着都觉得腻,可是景栾每次来除了他在的时候都会将那厚厚的帘子放下来,这像棺材一样的地方让明昊觉得憋闷。

    明昊是很能适应环境的,一般的高手别说被像废人一样整日被关在床上,就是单单被挑断了手筋不能挥剑都会感觉生不如死,要死要活。但是明昊并不是以剑为生,也并不觉得活不下去,毕竟他还有希望,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能重新回到山间的小路和林间的小溪边上去,明昊并不相信景栾真的会关他一辈子。

    明昊在心里默默回忆那本老大夫给的医术,回想着每一种草药的作用和样子,或是在心底开始演练剑招。明昊觉得在这个不透风的地方时间流的很慢,甚至已经停滞住了,明昊回想着山间飞舞的蝴蝶和泥土的气息。

    在他看来,这富丽堂皇的皇宫是他这辈子唯一不想再踏入的地方,就像景栾说的,这里压抑的能将人逼疯。明昊在暗暗嘲笑自己,帮着景栾夺得了皇位,结果自己收获的就是被困在这个不到房间一半大的地方,明昊只有在心里一遍遍像自己重复着他会出去,他会出去,才不至于在这里崩溃掉,明昊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许是他能等到那一天,也许这不见尽头的孤寂会先将他逼疯掉。

    轰隆隆!咯吱,咯吱......是石门被推开的声音,明昊现在对声音敏感多了,随后便是嗒嗒的脚步声,明昊睁开眼睛,知道是景栾来了,果然那明黄色的帘子被拉开,入目的却不是景栾那张熟悉的脸。

    明昊叫他哑奴就好果然,景栾的声音从这个被毁了容的人后面传来明昊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要是明昊渴了饿了我不在就让哑奴服侍你景栾的语气中是体贴,就像一个好弟弟,但是明昊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他们已经在这张网上挣扎了很久,网上面的铁丝已经深入皮肉,动一动便是刻骨的疼痛。

    50、纠缠

    眼前这个被景栾称作哑奴的人有一张让人见了便不想再看第二眼的脸,整张脸都好像被人将上面突出的器官全部割掉,使得这张脸活像一张烙坏了的大饼。

    明昊用怀疑的眼神对着景栾,该不是这个越来越变态的弟弟将人家毁了容吧。景栾上前将瘫在床上的明昊搂在怀里,明昊脚上银色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昊现在软的像面条的身体让他无法做出挣扎的动作。景栾不顾明昊明显不愿的眼神,细细的吻在自己宝贝的眼角这你可猜错了,哑奴是被他的仇人毁的容,是我无意将他救下来的,看在你确实需要一个服侍的人,才让他来伺候你平时一些不便的事。

    景栾将现在这个不能勾引别的女人,只能倚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禁锢在怀中,用链子锁住他的翅膀,将他永远留在这个他这辈子都无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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