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点。我都没死!他怎么就寿数已尽了?”

    “这样的病症不仅是小老儿我治不了,就是宫廷里的御医都每一个能治得了的。你要是真的想救这位公子的话,只有去找那些天上飞的仙人了。”

    “小老儿我祖上曾听说那些仙人有五灵根,其中木灵根一脉可医死人治白骨。用的就是将元寿渡给他人起到治病的作用。公子大可以一试……”那医生看着宿镇的眼神着实渗人,却还是咬咬牙接着说道:“在下能做的,只能是开一些治疗失血过多的药方罢了。”

    将元寿渡与他人,与天争命,这就是师兄对他做的么:“滚。”他着一声说的声音极其的大,老是不知是埋怨自己多一些,还是埋怨这个无能的大夫多些。

    “好好好,我滚我滚!”那大夫只当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真恨不得滚着出去。

    “等等。”宿镇又叫住了他。

    吾命休矣,那大夫直接改滚为跪:“公子饶命!”

    “药方留下。”

    大夫什么时候走的宿镇已经不记得了,他悄无声息的将床幔掀开了一小块,借着烛光看着谭青的脸色,烛光照在谭青的脸上,像是给他苍白的脸色带上了一丝血色。

    宿镇的右手支撑着床帘轻轻一放,整个床幔轻飘飘的合上,像是结界将他们两个人笼罩在一起。

    金丹期之后,修者就已是长生不老。他的师兄又怎么会寿数已尽?那可是上千年的随着修为而生的寿命呢?

    “师兄你可是……都给了我?”宿镇他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这张床本来就不大,但是谭青的身子躺上去,也仅仅的占了半张床的大小。

    宿镇忽然侧躺上去,与谭青共枕了一个枕头,两人之间的青丝银发无意识的纠结在了一起。等到了宿镇发觉的时候,他反而身手将两人的头发拢在了手指之间,故意的让它们纠葛在一起。

    “师兄这是第一次与人结发吧。”

    躺在床上的谭青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宿镇也就自问自答了下来:“听说结发之后就是夫妻,是要永生永世在一起的。”

    他缓缓的将谭青抱住,用自己的身子去暖:“师兄,我们现在结发了。你不能走了。”

    “师兄,你医术那么好,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么?”

    谭青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是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那山真的是很重,还老有些不怕的死小动物去扯他的头发,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就盼着唐僧来救他,谁知盼啊盼的没有盼来唐僧,倒是盼到了现代化的社会,心想着自己宁愿是都被抓去做研究也不要再被压在山下了,他喊啊喊啊,喊破了嗓子不仅没人来救他,倒是喊来了化工厂,他们在谭青的身上该厂排污,刺鼻的污水从山上顺着岩石的纹路流下来,直接的流在了他的脸上,流向了他的嘴边……

    偏生不知道是那个找死的小动物好奇他的牙齿楚长什么样,硬生生的要掰开他的嘴,眼瞅着那些姨妈色的污水就要流淌到自己的嘴里面……

    谭青终于在这个紧要关头醒来,他从来没有觉得古代的灰色床帐竟然能带给他如此的美丽和幸福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为什么他都醒过来了,梦里面那股难闻的味道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了起来。

    “师兄你醒过来了?你哪里不舒服么”宿镇赶紧跑到了谭青的身边,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听见师兄张口说道:“你……给我找大夫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师兄失血过多……”宿镇又是一转身,将熬好的药端到了他的面前。

    “我自己就是大夫。”谭青想要直接掀开被子直接跑出去,奈何身体实在是无法动弹:“我说自己的身体没事,就是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他这一番话并没有让宿镇打消让他喝药的念头,他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汤勺已经抵在他的唇边,那简直像是将世界上所有苦涩的味道配上泥土的芬芳而合成的毒气直接窜入了他的鼻尖。

    他自然知道师兄的医术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顶尖的好,又怎么会治好他?可是又为什么如此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师兄不想让他去找大夫,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为了自己付出了什么,修真者的寿命长的可有千年之久,他究竟是用了多少年的阳寿来救他?

    “要喝药的。”宿镇慢慢的将谭青扶起来,整个人像是蕴藏着一股巨大的情绪,偏生像是泡沫一样的东西在包裹着这一股情绪,仿佛略微一刺激,那所有将近迸发的情绪便要翻江倒海而来。

    谭青愣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顺着他的意思,捏着鼻子喝下去这个念头一想起,就被瞬间的压在了脑海底下,但是现在刺激宿镇他也不好,想了想,只能将被子蒙上头顶装作设呢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师兄。”他感觉自己的被子被轻轻的拽了拽,谭青丝毫没有退缩,有又往紧拉了拉,就这么接连两三次之后,上面的手没了动静。

    是真的没了动静,安安静静的让谭青觉得自己还能够睡上一觉的时候,被子被猛的掀开,宿镇直接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谭青刚要张嘴骂,他的嘴就被一双唇狠狠的堵住,还没反应过来,那唇舌遍那一股苦涩的味道渡给了他。

    “唔!”宿镇能够感觉到他的师兄比以往每一次的挣扎都要强烈,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原本想着只要让师兄喝药就好了,但是他口中没了东西之后,却还是不愿意离开。

    那大夫开的药是真苦,师兄不愿意喝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一次他是不能的任由师兄不喝的。药味从他的舌尖苦到了全身,他的师兄是因为自己才会遭受这些的,那这些苦涩他也理应一同受着。

    “师兄,没有下次。”他感受着谭青因为苦涩而流出的泪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脸:“我死,你就让我死了。”

    “我不会让这件事情有下次的。”

    宿镇起身后,本想再含一口药汁,谁知碗却被还在病中的谭青所抢走,三口两口将药汁咽下,生怕宿镇再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喝药。

    他喝完,发泄一样的将碗往地下一扔,瓷碗摔在地上立刻发出了很大的碎裂的声音,令人一颤。

    他摔碗之后就盯着宿镇看,自认为是用一种“我没有脾气的啊”的眼神看着,宿镇的眸子很亮,可以看到有烛光在他的眼睛肿跳跃,他的影子很大,几乎布满了整个的床帐,谭青触目所及之处,一时之间他看到的不仅是面前被烛光照耀的宿镇,还有他几乎将所有情绪隐藏在其中的影子。

    没来由的,谭青又有点想要钻进被子里面的冲动。

    忽然宿镇身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微笑起来:师兄连生气起来都这么可爱。他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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