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男人是薛舒雅请来暗中保护林曦的保镖,一路尾随着林曦从中国到维也纳,才有了林公馆管家老张接机的一幕。

    遥遥跟着林曦跑车的车子追上来,黑衣男人一看情况不对。

    “林小姐,快走。”其中一个黑衣的男人向林曦大喊。

    “谢谢。。。”林曦踩下油门开着跑车飙出,从倒车镜里看到一辆黑色的跑车驰近。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搭救自己的黑衣陌生人,一定是薛儿的手下,那么薛儿肯定在阿尔卑斯山。

    海蓝色的莲花跑车一路飞驰。

    薛舒雅站立在悬崖边被端着机枪的迷彩服包围着,十个身穿迷彩服的欧洲男人恐惧的望着她,身边的同伴一个一个诡异的倒地身亡,一场战役还没有开始,已经有一大半的人覆灭。

    “寻找时机,杀了她。”耳边的话筒沉声命令。

    遥遥的看见林曦开着海蓝色的开蓬跑车,薛舒雅无奈的叹一口气,这个笨女人怎么现在来这里,不是让人把她接进别墅吗?

    “薛儿。。。”林曦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踩下油门冲上去。

    从高处一块一块的巨石滚下来,砸向林曦的跑车。

    “曦儿小心。。。”薛舒雅看得心惊肉跳本能的往前跑,意念一动,纷飞的石块射向包围着自己的迷彩服们。

    欧洲男人们狼狈地躲着持续不断的石块射进。

    林曦开着跑车避开一块又一块的巨石,突然,一块巨石‘嘭’砸在车头,挡风玻璃被震得粉碎,砸在车头上的巨石挡住视线,林曦惊出一身冷汗,担心薛儿的安危心急如焚。

    又一块巨石砸下来,林曦急忙转动方向盘没有看到前面冲下来的吉普车。

    “曦儿。。。”薛舒雅惊呼出声。

    林曦的跑车滑向山道边缘,吉普车向着山道内侧贴着石壁,急速地撞向林曦跑车的车头。

    ‘嘭’的一声巨响,两车相撞。

    跑车被撞得翻车,林曦被安全带拦着头朝下磕在石头上,顿时眼冒金星,跑车摇摇欲坠掉下山道。

    “曦儿。。。”薛舒雅全部的意识集中在林曦身上,海蓝色的跑车停在下落的半空中,冉冉上升。

    “开枪。”迷彩服耳边的话筒急切的命令。

    ‘砰’子弹带着撕裂空气的爆破声,机枪同时向薛舒雅发射。

    薛舒雅感觉到子弹射入身体无奈的苦笑,糟糕来不及了。看着海蓝色的跑车安稳地停止山道上,心里一阵欣慰。

    没有预料的死神来临,却看见一颗颗子弹射入薛舒雅的身体,白色的衣衫渗出一丝丝血迹,像怒放的彼岸花张牙舞爪的吞噬着她的身躯,瞬间,衣衫晕染成妖艳的红色。

    “不要。。。。”林曦惊恐的大喊,跳下跑车飞奔向她。

    一双妖红如血的眸子鬼魅般锁着端着机枪的迷彩服们,一身血衣的她如来自修罗地狱的使者,似笑非笑的嘴唇蛊惑的开口,“去死吧。”

    一个个迷彩服们瞪着空洞恐惧的眼睛,脑部突然炸开花,血浆四溅。

    “薛儿。。。”望着薛舒雅的身体向身后的悬崖倾倒,林曦飞扑向前。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悬崖坠落。

    林曦用脚一蹬悬崖石壁加快下坠的速度,手臂一伸拦住薛舒雅的腰肢抱在怀里,随着下坠的速度一手快速抓住身边野生的蔓藤,两个人吊在半空中飘荡。

    “。。。笨女人。。。放手。。。”薛舒雅虚弱的睁开眼睛,这个笨女人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很危险吗?居然跟着往下跳。

    “你休想,我永远都不会放手。”林曦红了眼眶,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笨女人。。。咳咳。。。咳咳咳。。。”薛舒雅被嘴里漫出来的血呛到,一阵激烈的咳嗽。眼角的余光瞄到林曦抓着藤蔓的手,一手的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

    支撑着两个人的藤蔓在凸起的峭壁上随着她们摇摆不定的趋势摩擦着,一根藤蔓越来越细。

    “。。。放手。。。”薛舒雅心急虚弱的要求,自己虽然抵制住子弹更深的射进身体,中枪的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带着伤重的自己曦儿无法顺利的爬上悬崖。

    “永远不。”林曦看也不看她,眼睛搜索着可以脱身的地方。

    悬崖峭壁上长着参差不齐的树木,在右下方大约一百米左右有一棵离自己最近的树木,林曦咬紧牙关盯着那一棵树,用脚一蹬石壁,两个人跟着蔓藤左右摇摆起来,林曦借着摇摆的力度跳向树木。

    一个抛物的下弧线,两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掉在小树上。

    小树受力猛然弯曲下垂,两个人的身体沿着树枝往下滚,林曦快速地抓紧树枝才不至于摔下去。望着怀抱里软塔塔的身体,焦虑的轻唤,“薛儿,醒一醒,不要睡。薛儿。。。”

    薛舒雅脚尖的血滴一点一点往下滴。

    一架直升飞机由远至近。

    “林曦坚持住。”飞机上有人大喊。

    ‘嗡嗡’的直升飞机声,林曦什么也听不见,望着飞机大叫,“救救薛儿。。。”

    第 95 章

    网络、报纸、电视台所有的媒介报道着,美国中央情报局突破一间地下实验室,军部里的一个中将私自把人类当成小白鼠做实验品,有违人道主义等等。据指出有人给中央情报局提供消息才能顺利的侦破。。。

    在这几天里,薛儿一次又一次被推进手术室急救,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的像摔碎的瓷娃娃,进行一次次的整修。

    医生说,子弹卡在心脏的左心房肉壁中,不能贸然取出。用一个仿心脏的小机器把血引导身外暂时代替心脏的功能。

    林曦站在隔离室外,通过玻璃窗描绘着薛舒雅的轮廓,恍然记起她喜欢闭着眼睛触摸自己的摸样。

    薛舒雅身体上插满了管子,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睡着了。

    一个月以后。

    “不是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为什么还不醒?”林曦焦虑的问医生。

    “她失血过多引起的脑部休克,会醒的。”医生安慰。

    “什么时候才会醒?”林曦期待的望着医生。

    “看她自己的意志力。”

    一年以后。

    美国林公馆卧室里。

    林曦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撒入室内,一片金色的光芒。按下音乐的开关,悠扬的钢琴曲在房间内索绕。

    林曦拿着毛巾温柔的给薛舒雅擦拭之后,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坐在床沿,笑着说:“薛儿,我们今天换一本书。”

    薛舒雅安静的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嘴角像一种默许。

    林曦轻柔的嗓音开口,

    “我爱你 爱得这样古怪

    像爱窗帷上一缕晨曦

    像爱树荫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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