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拐角,又是黑黢黢,冲冲抱住她“子牛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今儿我犯了大错儿也将功折罪了是不是,”zhe得很呐,

    子牛自是挣脱“先擦药!”

    冲冲勾着头亲她,那股子冲动又起,子牛刚才像小猎豹动脑筋胆子肥要不顾一切冲上去的模样!冲冲忍无可忍……此时楼道传来脚步声,子牛更急“畜生!”冲冲突然放开她,边往后退边说“你上去拿碘酒,我在车里等你,子牛,你要不来,我现在就把手机里的东西放你们值班室的电脑上!”扭头就走,显然冲冲已动情不行……

    子牛连跺脚的功夫都没有,有同事上来了,“诶,子牛,”

    “哦,医务室的钥匙呢?”

    医务室的钥匙在她手里呢,都口不择言了,忙装着像下楼拿钥匙的,走下来。见同事进办公室了,才又上楼拿了碘酒……

    冲冲故意把车开到避光处,子牛一上来,冲冲首先听话地把脸蛋儿递过去,指了指伤口“这儿,”

    冲冲明艳的脸庞递过来,子牛一点欣赏的脾气都没有,擦药手才重,生气呢,

    冲冲忍着疼抱住她的腰“你不知道,刚儿和你做完我就像当神仙了,超级快活精神还特别好……”子牛心一动,又默念,淡定淡定,不过擦药的手是轻了些。冲冲继续靠她肩头喃喃“子牛,我们高高兴兴地玩儿好不好,我看你也不像玩不起,你要不这么抗拒我,我难道想这么威胁你吗,子牛,做都做了,感觉也不差是吧,好好儿的,我们好好儿的好不好,”又是摇又是晃,zhe得不成名堂了。他着实不怕丑,赖皮死!

    子牛哀怨地看着车窗外,

    闹事的两口子那女的出来了,还在哭哭啼啼,独自回家了。

    子牛想,天下之怨偶不过如此吧,

    可赖她身上的这只算什么咧,咳,孽畜啊……

    ☆、t40

    40

    冲冲有一点是其他男人绝对无法企及的:除了醉生梦死的玩乐,生无追求,他有大把奢侈的时间能挥霍。现在,一门心思。就只为子牛了。

    冲冲能陪她享乐,

    冲冲照样也能陪她吃苦。

    又到搞人口普查,子牛每天早出晚归,冲冲全程跟随。

    子牛入户登记,冲冲站在外头,风雨无阻。

    冲冲通常比子牛早吃一个小时的饭,就为专心弄她的饭食。子牛有时候边吃都还在对信息。冲冲就坐小凳上给她翻页。

    这段时间忙,子牛就没回家还住所里。

    冲冲给她打水,烧水,

    子牛洗澡,

    冲冲就在外头给她冲牛奶,

    子牛出来摊床上都懒得动,

    冲冲给她吹头发,

    子牛推他,还不回家?

    冲冲把屋子里都弄顺了,洗过手就在身上擦了擦,“我马上走,明早想吃什么?”

    子牛迷迷糊糊翻身“随便。”

    冲冲走过去还是倾身亲了亲她,子牛不耐烦了“走啊,”

    冲冲忙“好好好。我走我走。”

    年轻就是好,用不完的精力,特别是“有了追求”的情况下。追求就是子牛。

    车里冲冲才开了手机,

    好几天他都是白天不开手机的,

    洪水般涌来的信息,短信、未接电话、微信,

    冲冲随意哗啦翻看,脑子里却在想明天早上给子牛弄什么过早的。

    夜生活也没断,不过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明显心思不在此。

    看见出来个纷纷追捧的女孩儿,再漂亮再独特,冲冲心里总想。哪有子牛好。

    第二天儿一早,子牛还没醒他就提着东西过来了,

    这是冲冲最喜欢的时刻,

    冲冲得把手弄暖了再伸进她衣服里,第一次手凉子牛一下就惊醒了,痛骂他一顿,一天儿气都不顺,还险些不让他跟。

    冲冲再不敢了,

    可色心不死,

    下次,再把手暖了再暖伸进去,子牛像小猫肉坨儿可爱极了。怎么亲她钻她衣服里鬼搞她也就难耐地扭,睡不醒间的子牛脾气是大,可贵在娇气也大,冲冲爱死了。

    一定要趁她醒透过来前和她分开,子牛有时候嘎得超级作,也就前后一秒内的区别,她态度天壤之别。区别就在她醒没醒透,醒透了见你还在和她磨叽。那就千万个不愿意了,保准把你赶走。要醒透发觉你好好儿地,也不和她闹,纵使她明知前一秒两人鬼搞无法,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就是这么好玩儿。

    “子牛……”冲冲最爱听她小小地哼,小不耐烦又小不满足;冲冲最爱咬她上嘴唇,通常这时候子牛会不自觉撅嘴巴;冲冲最爱小声和她说话儿,子牛有时候可能听得进,神秘地笑,娇笑,荡荡地笑,不屑地笑,纯真地笑,都有可能,最真实。

    她什么时候要醒透了,冲冲也摸得奇准,子牛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会小小一蹬脚,就像新生宝宝宣誓我正式降临人世了!同样好玩儿的不得了。

    子牛打着哈欠坐起身,

    望着冲冲还有点发怔,“几点了。”

    “七点过五分。”

    “你每天来这么早都起得来呀……”她还叨叨地坐床边低头找拖鞋,冲冲弯腰给她拿起放她脚下,起身“今天吃小笼包啊,我昨天买了包好的,现在蒸。”心想,甭说起得早,就是叫我在外头守你一夜我也愿意呀。

    子牛像听到他心声的,挤牙膏地突然牙刷点了点他“不准在外头车里守着不回家。”

    冲冲一笑,从袋子里拿出小屉笼“怎么会,车里睡得多不舒服。我去蒸包子了啊。”出去了。子牛望着他,怎会不感动。冲冲绝对是个孽畜,而且他对自己这好,翅膀也没见冒出来,子牛觉得冲冲对她而言又是个奇异的存在,实在不好说,只能稀里糊涂地过。

    子牛换好警服,冲冲在吃包子,问“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平常不会腰上绑这么多东西,

    “今天有领导下来检查工作。”

    子牛的警服都是冲冲前晚给她熨好的,所以穿上特笔挺精神,

    才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子牛就脱了,冲冲问“怎么了”子牛说“有领导来视察最好别穿这么高跟儿的。”冲冲知道子牛习惯穿带跟儿的鞋子,跟儿越高她越自如。爱美之心谁没有?子牛最喜欢的就是鞋子。

    冲冲走过来,两手插裤子荷包里,歪头看她脚“穿细跟儿肯定更好看些。”冲冲品位一流,你从他自己的用度就能看出。

    子牛又套回那双黑色细高跟儿,警裤裤腿儿放下来,比了比“是吧,我当初买这双鞋……”就这么点小虚荣心了,真是图她所好了。

    冲冲突然弯腰亲了下她的脸蛋儿“子牛,我也想给你买鞋。”低声,小小的祈求,

    子牛没动,还看着自己的脚,

    好半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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