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的两个人象两棵同根生的枝木,相互扶持,相互支撑。

    这一刻,他们的心,完全的贴在了一起。

    作家的话:

    这一章有点小伤感,写不出欢乐的小剧场了。不过这是为了後面的剧情做铺垫,木办法。

    谢谢大家的票票和礼物,抱抱。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4

    因为寿春的病,江陵夫夫俩在府上多呆了几日,陪老人家开心过了几天,才提出要回去收拾东西。

    这主意是勒满出的,他觉得要是他们一口就答应留下来,反而显得很假,不如先回去住几天再来,反而让寿春更能相信。再说,他们也不能对靠山村的老百姓没个交待就离开,尤其是他的徒弟李淮山,这样也太不负责了。

    江陵听著觉得有理,便依言行事了。果然,寿春很快就接受了他们的说辞,并没有什麽不悦。这些天,她在勒满精心调制的宁神香下,睡得安稳了,人就精神了许多,就是要走,看著也让人放心许多。

    只是江陵还想起一事,去找尉迟睿,“哥,上回我托你的事情,你想到主意没?”

    他虽要回来了,但马家集的事情还得解决,往後靠山村的乡亲们还要过日子,李秀才还得继续卖药,可不能给他们留下後患。

    “啊,我这天天忙著,都忘了跟你说了。你放心,这事我已经请你罗怀仁罗大哥去办了,出不了差错。”

    原来尉迟睿出了个挺好的主意,不必惊动官府,只要罗怀仁去马家集再开一家回春堂的分铺,低价优质经营,就能把那帮无良的药商们逼得走投无路。况且罗家名声在外,资本雄厚,那些小药铺们就是联合起来,也斗不过他的。

    江陵一听就放了心,这位罗怀仁罗大夫可是著名的奸医出身,只是这些年娶夫生子後被罗小南管得紧,才做了个老实大夫,但要是让他出手去跟那些同行斗,必定不会吃亏。

    他只提醒一事便罢,“那可得让罗大哥给秀才和那些土大夫们留条活路,别把生意都做死了。”总也有些好大夫,是不该被牵连的。

    尉迟睿听著很是诧异,上上下下把江陵看了好几遍,江陵给他看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哥,你干嘛这麽看我?”

    “我在看你到底是不是我那个弟弟。”尉迟睿摇头叹息,“我怎麽没看出你的变化?竟还没皇上了解你。”

    皇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江陵满头雾水,尉迟睿却不欲多讲,只催他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闲话少提,两夫夫回了靠山村,把给村民托卖和要买的东西分送完毕,便找到村长,提起要走之事。

    “我们在京城遇到一个同乡,才知道原来母亲得了重病,眼下无论如何,我们都得赶回去尽孝,这些时真是谢谢村长和乡亲们的照顾了,这份恩德,我们永远铭记於心。”

    村长一听,也不好说要留他们的话了,只问他们盘缠够不够,要拿钱给他们凑。但夫夫俩哪里肯要?只说是卖药已经赚了一些,遇到那同乡又借了一些,足够支持回乡了。

    可村长却不信,“你们每回卖药,我看统共也没收几个钱,大半拿的都是山货,能有多少积蓄?这一路上还拖著两个孩子,可不能太过节俭。这钱不多,你们先拿著,回头我找大夥儿再给你们凑一些,只当是给孩子们用了。你们要是嫌弃,就是瞧不起咱们靠山村的乡亲们了。”

    夫夫俩面面相觑,只得领受了他的这一番好意。却暗自打定主意,日後必要想法回报他们的这份恩情。

    回头又去了李家,把事情说开。李奶奶是个重情义的人,顿时就掉下眼泪,抓著他们的手舍不得。

    勒满伤感了一时,便抓著李淮山突击恶补,教了他不少简单实用,又能治病救人的土方子。

    还取出一块特特要来的腰牌给他,“我在京城偶遇回春坊的罗大夫,蒙他照应,说是日後会到马家集来开家药铺,以後你要是有药材不够的,尽可以找他家去买,拿著这牌子,全部给你进价。你要是有什麽不懂的,也可以向堂上的大夫请教,或是去京城找罗大夫都行。这是为师最後能为你做的了,你可要好生牢记当初向我学医时的志向,造福一方百姓。”

    李淮山郑重的道谢收下了,至於方少红,倒是不必太担心,她调养了几个月,身子已经象吹气球般开始发育,很快就变得玲珑有致,只要坚持照方调养,过年前後就差不多可以和秀才圆房了。

    勒满原先开的那块药田,当然是归了李淮山,不过他把自家的菜地送给了邻居胡大嫂,用以感谢她们一家这些时对自家的帮助。

    剩下的那些鸡也送了几户交好的人家,奶羊江陵单独牵去给了二牛,他还记得自己刚来靠山村时,是这个小兄弟教会他挑水锄草干农活。

    说是穷家陋室,可一收拾起来,家里东西还真不少。不论是亲手打的小木床,还是门上挂的布帘,都是他们一点一滴慢慢积攒起来的回忆。

    就连墙角堆的那些坛坛罐罐,还有房梁上吊著的腊肉,都饱含著无数的回忆,平时象杯温吞水似的,放在那儿不觉得,可等到要离开时,却觉得分外不舍起来。

    “阿满,你看这个──”江陵从外面刚收拾了工具进来,想问他送给谁比较好,就看见勒满一脸不舍的望著家里的东西发呆。

    “舍不得麽?我也跟你一样呢。”走到他的身边,随著他的视线望去,心里头也上一样的留恋,忽地就脑子一热,冲口而出,“要不,我们把东西都运回去吧,也是个纪念。”

    他这麽一说,勒满倒回过神,瞥了他一眼,江陵顿时就知道错了。他们是“因母亲重病而著急回家”的人,怎麽可能还带著这一堆东西?

    “算了,”勒满爱惜的把东西一样样的收拾出来,擦干净上面的灰,感由心生的道,“这些东西,咱们也未必用得上了,不如送给乡亲们吧。有些东西……留在心里就够了。”

    说完这话,忽地觉得周遭有些不对劲。毫无防备的抬眼,却正好落在江陵的炽热的眼神里。勒满不知为何,耳根子突然就热了,不自然的垂下视线,假装更加卖力的擦坛子,躲避心中的丝丝悸动。

    可江陵没给他逃避的机会,飞速的凑上前,从他的隐藏不住的耳垂一路吻向他低垂的嘴角。

    “不,不行。”气息不稳的推拒,但脸却不得不微微迎合著仰起,却让人更加容易的捕捉了去。

    这些天为了寿春的事,谁都没有心情亲热,可此时,却似不经意间就在干柴边点著了一把火,烧得人有些火焦火燎的难受。

    那就吻一下吧,大叔闭著眼迎上唇舌时想,吻一下也没什麽要紧的。可是唇舌相接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於口腔深处翻搅吸吮,带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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